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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9

    “你小子,多久没出来找过我了?我差点以为你爹真把你腿打断了。”

    整整一月没有时随的音信,严俢永就差翻墙去将军府找到了。

    不过将军府戒备森严,严俢永又一身软膘行动笨拙,恐怕还没翻过围墙就被守卫射成筛子了。

    “最近在忙别的事情。”

    时随没说谎,自打时雄真发现他有天赋后就天天拉着他练武,休沐日还要去摄政王府应对谈掠枝,着实是没什么精力。

    不过相处了月余时间,他和谈掠枝之间的氛围竟然怪异的和谐了起来。

    一个教的上心,一个听的认真,还真有了几分传道授业的意思。

    “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你不得陪我喝花酒?听说招春楼又来了个新头牌,你陪我去逛逛。”

    严俢永这人没什么高雅的兴致,就爱看看美人,喝喝花酒。

    他那群狐朋狗友都不乐意和他一起丢人,只有时随偶尔还愿意陪他去青楼喝酒。

    “这我答应过我爹”

    时随犹豫了一瞬,毕竟他答应过时雄真以后再也不去青楼。

    但上次他去了就匆匆回来,什么都没看见。

    难得来了古代小世界,时随对青楼还是怀有那么点好奇的。

    不过今日又是休沐日,惯例应该去王府的。

    “下午我同你出去,我先回将军府处理点事情。”

    王府的马车通常是申时来接,时随得想办法把他们支走。

    “行,我下午等你,你可别唬我,我最相信你了。”

    严修永一拍桌子,大手一挥就把时随放走了。

    申时一刻,王府的马车同往日一样停在将军府的门前。

    只是没有等到时随,等来的只有他的侍女。

    “这位大哥,我家少爷昨日吹风着了凉,现在高热不退,你回去和你家主子说声,就说今日容我家少爷休息一天。”

    那暗卫先是一愣,随后谅解地点头。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和我家王爷复命,还望时小公子多保重身体。”

    按自家少爷的吩咐办完事后,侍女拎起衣角,快步朝着屋内赶去。

    “少爷,王府的人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秋桂瞧着床上蒙着被子装病的自家少爷,回话道。

    时随一个鱼打滚蹬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满意地拍了拍秋桂的肩膀,赞赏道。

    “你办事我真是放心,我现在要出去了,我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歇下了,务必拦着他不让要让他进我的屋子。”

    秋桂柳眉一皱,为难地咬住了唇瓣。

    这将军要是真进来,她一个婢女哪里能拦得住。

    少爷这分明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

    时随见她这副样子,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善解人意道,

    “拦不住就算了,你就给他说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你就当不知道这事,等我回来了也不会把你说出来的。”

    自己要偷跑出去玩,让秋桂背锅是万万不可的。

    “好吧,少爷你放心,要是将军来了我会尽力拦住他的。”

    见时随没有怪罪她的打算,秋桂松了口气,略微内扣的肩膀都挺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有底气多了。

    王府的守卫固然森严,但对于时随来说,想溜出去还是挺容易的。

    他站在围墙边往上瞅了几眼,最终把目标放在了一旁的榕树上。

    借着树干凹凸不平的摩擦,时随攀着树枝三两步就往上攀了个枝杈,等自身站的位置和围墙差不多高时就直接翻了出去。

    动作轻快,反应迅速,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时随的身影就已经落在墙外了。

    拍掉手上蹭上的灰尘,时随慢悠悠的朝着和严俢永定好的地方走去。

    “伤寒发热?他的婢女是这样同你说的?”

    谈掠枝没等到该来的人,掀起眸子看着跪在地上复命的暗卫,冷声道。

    “是的,属下不好私自闯入将军府确认情况是否属实,只能先行回来。”

    那暗卫低着头,解释着说。

    “他壮的和小虎崽似的怎么会一吹风就生病,八成是偷懒不想见我。”

    谈掠枝两指向上抬了抬,得到指示的暗卫赶忙起身。

    “算了,不过一日而已,就当放他休息了。影三,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影三沉吟片刻,回话道,

    “京城内确有敌国的内应,而且我查到长坊的招春楼似乎和内应有联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据点。”

    影三口中的敌国就是当初害谈掠枝身中寒毒险些丢了命的尚族。

    “既然查到了消息,不管虚实都要探明,备车马,我要去招春楼一趟。”

    本来这事,谈掠枝打算过几日再处理。

    只是时随今日没来赴约,腾出了空子正好可以去摸清楚那些敌国探子的底细。

    “知道了,王爷,我这就去办。”

    影三得命退下,出去吩咐管家安排马车出行。

    第66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10

    今日是新来花魁的梳拢日,抱着寻欢作乐的心思,招春楼来了不少宾客。

    其中不乏有背着家中妻妾出来偷欢的官员。

    守在楼前迎客的老鸨看着这场面笑的嘴都合不拢,脸上堆了三层的脂粉顺着笑容簌簌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