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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你得不到第一呢”叶宁好奇的问。

    “那就只能辛苦师尊和我偷情了。”傅恒微微低头将嘴巴靠近叶宁的耳边,轻声说。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叶宁低的头,耳朵泛红,小脚在地上滑来滑去。

    自己还没试过偷情呢~

    “哈哈哈,师尊,你真可爱。”傅恒看着耳朵泛红的小师尊,不由的感叹。

    “好啦,快走吧!”叶宁拉着傅恒的手,走向赛场。

    “还知道回来呀,怎么不再多待一会儿?”宗主看着两个人手牵手回来,对着傅恒冷嘲热讽。

    “回来给宗门争光。”傅恒冷静开口。

    “最好如此。”宗主哼哼了两声。

    这小犊子要是没得第一,看我怎么收拾他。

    “师尊乖乖坐着,我上场了。”

    傅恒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凳子和小桌子,将桌子上摆放上水果和点心,还有甜水,还掏出个软垫来,放在凳子上,拉着叶宁坐了下去,自己才走向赛场。

    其他一众宗主和长老看着叶宁那舒服的样子,嫉妒的红了眼。

    自己徒弟怎么没这眼力劲儿,看看人家收的徒弟。

    好在,赛场上传来比赛开始的声音,才把众长老和宗主羡慕嫉妒的眼神从叶宁身上移了下来。

    “第一轮儿团体战——”

    “瑶光宗对战落碧宗——”

    这让叶宁瞪大了眼睛,落碧宗,那个杀了傅恒娘亲的宗派。

    傅恒面上平静,但眼底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仇恨,彰显了傅恒并不是如表面那一般冷静。

    “比赛开始——”

    众仙家也没有想到,一开始就来个大的,这落碧宗可是万年老一,而瑶光宗是万年老二,这可有的看喽。

    一声令下,摇光宗的弟子带着新仇旧恨冲向落碧宗的弟子。

    落碧宗的弟子自然也不甘示弱。

    “哟,看不出来,万年老二就是这实力,弟子才筑基巅峰呢,说出来可让人笑话,哈哈哈哈哈。”

    开口嘲讽的人是现任落地宗宗主宫磊的儿子宫寒,当年追杀傅恒母亲的时候,落碧宗的宗主可出了不少力。

    “既然你瞧不起我,那咱们就一对一吧。”傅恒头一次沉下了脸。

    “行啊,到时候你输了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保证留你一条狗命。”

    宫寒肆意妄为的声音传入傅恒的耳朵,让傅恒的手紧紧的按住了剑。

    “不过,小爷我也不是欺负人的人,咱俩的修为差了几个等级,那小爷我就先让你三招,免得让人说小爷我胜之不武。”

    宫寒主动将手背了身后。

    “哦吼,这娃要玩完了。”这是所有摇光宗弟子的心声。

    毕竟,当初傅恒以筑基初期战胜金丹初期的场景,大家还历历在目。

    这次傅恒已经到了筑基巅峰,战胜金丹中期应该不成问题。

    更何况那个金丹中期还主动让了傅恒三招,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傅恒见状也不和他客气,立刻提起剑攻了过去。

    一招,斩首。

    宫寒头被削下来的时候眼睛瞪的很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被一个筑基巅峰的小孩儿给削下了脑袋。

    这一次,在赛场上的弟子也不打架了,纷纷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要知道在赛场上,点到为止,还从未出现过一招致命的情况。

    而且这要是宗门中一个举无轻重的弟子还好,宗门可以保下,但傅恒杀的是碧落宗宗主的儿子,碧落宗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玩儿的。

    在高台上,碧落宗的宗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还没缓过神儿来。

    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一个筑基巅峰的小孩儿给杀了

    这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毛头小子打了脸并无差别。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宫磊一手将桌子拍碎,指着剑向着傅恒冲了过去。

    叶宁见状,立刻站起身来阻止。

    “小五……”宗主皱了皱眉头。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时候自己的宗门就应该放弃傅恒,即便傅恒是天才,但他得罪的是第一宗门。

    可是小五居然一下子冲了上去,还要护住他。

    这傅恒自己可以舍弃,但是小五那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舍弃不了。

    于是,宗主站了起来,站在了叶宁前边。

    “瑶光宗的,你的意思是执意要和我们落碧宗开战了”宫磊看着摇光宗宗主拦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理解。

    都在这个位置上了,除了生命就是利益,摇光宗宗主不应该为了一个弟子去与自己宗门开战。

    “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与摇光宗无关。”

    傅恒站了出来,对着宫磊说。

    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冲动了,可是父母身亡的景象就在自己眼前,自己怎么可能不为所动?

    “哎,对,就如傅恒所言,此事皆是与他一人的相关,我们自然不想与罗碧宗为敌。”

    宗主松了一口气,这小子自己也算没看错,有担当。

    “我是他的师尊,我没有教导好他,他有错,我自然也有错。”叶宁立刻上前将傅恒护在自己身后。

    “师尊……”

    “小五……”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不可置信,另一个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