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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奇怪不是,如果慌张话,那么一定是稿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波本从墙壁上的亲子照片移到了另外一边的酒瓶,看得出来,他因为某种事情失去了儿子然后便陷入了酗酒的深渊。

    那么这个家伙做了什么呢?波本视线又转移到他的指甲,指甲上似乎沾着一些火药粉末,啊不是吧,难不成……这个家伙打算。

    波本突然站起身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他看着藤本三郎惊慌失措的表情举起手表示抱歉,然后给富江一个眼神。

    意识这个家伙要犯罪。

    优格自然接收到了,他早就知道这个人要犯罪,因为只有恶人以及罪犯才会对他如此痴迷,不过要犯什么罪他是不知道了。

    但是现在为了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必要的套话是必须的,于是优格只是尽力地稳住对方然后不动声色询问详细情况:“我们大小姐对永生蛮感兴趣的,你知道详细情况吗?我会十分感谢你的。”

    “永生,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人们都以为那是永生其实那不是,那不过是为消失的人留下的幌子,幌子你懂吗?我明知道我的儿子就是失踪就是死了,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他的踪迹了,只有我还记得他,也只有我逃离了幌子,其他人都没逃离,他们都认为自己的家人只是永生了,最可怕的是什么,是这里的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正确的。”他几乎是崩溃地叫出声,这也证明了他的精神状况很不好,岌岌可危。

    波本眼神冷冽了一瞬间,他很清楚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这表明他又要推翻之前的言论,这很有可能是一个会催眠的家伙犯出的案件,无论如何,不管是为了组织的任务还是为了日本。

    他必须要找出这个事件的始终。

    还有一点是面前的这个家伙动了犯罪的心,不管他要炸了谁都是犯罪,波本看了一下富江,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好说,现在另外一个组织成员也在话,他不可能多管什么闲事。

    “总之谢谢你,我们会找出永生的事情,好好休息吧,辛苦了。”优格问出自己想知道的,就安慰着对方打算起身,但是那个家伙似乎直接疯狂了,这段话就像是触动了他什么,他怔怔地看着富江脑子里又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那是他的重要之人,而自己一时松懈让对方去吃冰淇淋了,再然后就那么失去了他。

    这么想着,他直接挣扎着向前抱住了优格的腿,脸色狰狞。

    “这是不可以的!富江,富江原谅我,我已经失去了最亲的人了,我不想你也消失,你是我的唯一救世主啊,自从我看见你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就活了过来,你不要走……没有你我会崩溃的。”藤本三郎撕心裂肺起来,他自从看见富江的第一面就不想放走他了。

    这里这么危险还有那个卖冰淇淋的家伙存在,所以他不能放走富江,如果放走了,如此脆弱美丽的富江被吞噬了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富江,你不能走,他要保护他,他没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他有罪,他要赎罪。

    既然如此。

    那就留下他吧,也只能这么做了吧。

    第20章 报案、笔录

    这一举动把波本吓了一跳,他眉眼染上一股愤怒,不过也就转瞬即逝,这个家伙……在有了要犯罪的心思后还执迷不悟吗?

    不过这也正好给了他可以行动的理由,波本虽然是情报组的情报人员,但是他并不是手无束缚之力的科研人员,不管是波本还是安室透,他的作战能力也是一流,这也是组织公认的事情。

    于是波本直接缴械对方把那个家伙从富江的衣服上扒下来。

    波本的动作漂亮又标准,不过一分钟,那个家伙身子被迫贴在地上,而脸则被地面蹭地狼狈不堪起来。

    他眼神一片惶恐,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又丝毫不耽搁,他尽力挣扎,就像是一条游动的鱼,由于波本没有赌上的他嘴,污秽的带着恼羞成怒的话在整个房间响起来:“我是为你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甚至不愿意看看我,富江,富江……该死的,你这个家伙我就不应该让你进来。”

    他似乎还有点理智可以说出这种有点逻辑性的话,但是波本是什么人,在组织里也是个恶劣有点冷酷的人,他勾起危险的笑容毫不在意地把人捆起来然后蹲下来紧紧对视着。

    然后紧接着开口:“你不会认为我们都是很好惹的吧,你不会认为没有人知道你的把戏吧。”波本起身绕着还在挣扎的人一圈然后走到他要隐藏地地方。

    优格坐在沙发上看着波本的动作,没有半点在乎地上的藤本三郎。

    优格知道波本要干什么,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有底线的人,是假扮不来真正的恶人的,没猜错,波本会利用这次的事情来解决那些危险物品。

    然后阻止未来有可能的犯罪。

    藤本三郎怨恨地看着那个小麦色皮肤周身气息恐怖的男人走到了他的秘密地。

    那是他准备用来复仇的底牌,他要杀死那个卖冰淇淋的家伙,这是他特意从米花町准备的买来的炸弹。

    但是由于之前波本的恐吓非常成功,导致藤本三郎不敢说话,他只能在心里怨恨着怒骂着,这股情绪都压过了想对富江做的事情。

    波本就是打算利用这个事情完美的把那些炸弹解决掉。

    他看见了犯罪的发生,那么他就不会无视未来可能发生的犯罪,除非有迫不得已的情况,那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