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随从消失得很快,人都找不到。司谷茂一阵懊恼,锤了下方向盘。
“老子可不全程当司机,下个加油站,换你。”
“还有你。”
叁人上路,一视同仁。伏小诗小声道“我不会开,我要会,早开了。”
“那你会干些什么,吹泡泡吗?”
“......”
伏小诗被堵得哑口无言,扭头望向了窗外,随后腰被人轻轻从下至上抚摸了一把。
车颠簸了一下,貌似压上路边的石子。
“会挨操就行。”
丁鸣这么一说,司谷茂看向后视镜,狠不得给他来上一拳。
他的目光渐渐转到伏小诗那,她今天刚换了衣服,还是套工作装,五分裙,臀包裹的凹凸有致,一双腿紧紧闭合,皮肤看起很嫩,他脑子里不自觉就想起昨晚那副裸着的骚样。
“妞儿,多大了。”
司谷茂故意问,从伏小诗这身穿着打扮来看,她多大应该猜的出来。
“二十叁...”
驾驶位的男人呵了声,车四平八稳开着,不忘回头讽着丁鸣。
“老太婆也下得去手,能不能有点水平,有点档次,有点格调啊。”
操这么老的,大六岁了都,名字也不会取,还空气刀,空刃,无形之刃这些听起拉风的名字不会取么。
司谷茂呛了两声,伏小诗被说得无地自容,她二十叁不假,但也没老到那种地步,对于他们这种十七岁的年轻男生来说确实老。好在她脸皮厚了那么一丢丢,抬起屁股微微侧了下,眼睛看向窗外。
“就你有格调,勇者的保险箱。”
座椅靠背被人一踹,司谷茂身体跟着微微前倾,背部遭受着踹来的力量,让本就浑身酸到底的男人彻底爆发了。
“宝箱,不是保险箱老子最后跟你说一次。”
“能不能把这老娘们扔了啊,车都不会开,年纪不小了。”
司谷茂长得很有亲和力,伏小诗本以为他比丁鸣好相处,不过现在看来,这张嘴很容易把人讽崩溃。但比起她和丁鸣两个人一路寂静无声来讲,她心里承受的内心压力要稍微小很多。
“未成年不允许谈恋爱,丁鸣可是未成年,受法律保护的,你这样叫勾引未成年。”
看伏小诗那副闷不啃声的模样,一路上司谷茂都在加大马力进行输出,给她科普了什么叫法律知识后,又过渡到她没老公这件事上,发骚想挨操找老公啊,没老公也好办,给她弄去什么庇护所,那里的女人都要用身体换取食物的。
这话一说,庇护所这种信息传达到了伏小诗脑子里,她本来有猜想过一二,但真没想到末世里的女人生活水平已经达到了一种相当严峻的地步,她胆子小,表情越来越萎靡,车刚好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对面就是药店。
“停车。”
她叫了声,司谷茂问了声干嘛,不过还是把车停下,就看伏小诗推开车门,穿着她那双小白鞋一路小跑,丁鸣靠在车后座,两个人顺着目光看去。
人家停在药店前,已经绷不住了,眼眶湿润,吸吸鼻子举起旁边小石头块砸向药店玻璃窗,砸一下没砸透,又捡起别的物件砸窗子,直到整面玻璃碎开了,进去掏啊掏,找了一圈,各种避孕药避孕针全带了出来。
人到底是没绷住,泪就这么涌了出来,伏小诗背过身去,低头用手拐子擦泪。
车里两个男人都没说话,直到司谷茂嘟囔了一句,
“这么...这么脆弱么。”
“我也没说什么啊...”
他不大自在,丁鸣凑近了些,手搭在了他右侧肩膀上。
“你酸到破防的样子,某种方面来讲,也挺脆弱的。”
这声讽刺,讽到了骨子里。他确实酸,他鸡巴有地方暖着,他别说有,甚至没尝试过那是什么滋味。那种好兄弟先行一步抢跑的感觉,让司谷茂仿佛受到了背叛。
但其实这好处理,后车座传来很有诱惑力的提议。
“或许,你可以求我。”
“你知道的,我只对你有分享欲。”
丁鸣沉声说着,音调沙哑。往后一靠,视线再次挪到了伏小诗身上。
初二,整整300多页的计划拟定,他们描绘出了学校地形图,计算学生变动,师生楼层。
共计一万多人的学校爆炸案,落实到每一个细节。
后果要么全国逃逸,要么被乱枪打死。
这世界无聊透顶,需要有死亡有惊叫有枪支弹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人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但就是想杀人,想疯狂作恶。
没人理解这种心态,有很多事情说不清,但司谷茂跟他是同类,只有同类才会有兴趣沟通,甚至分享。
“要老子求你,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司谷茂冷哼了声,他要脸面,要他求丁鸣,这百分百不可能。
车滴滴声狂躁按着,伏小诗一路小跑,自己把泪抹干净了才坐进去。她低头在口袋里翻找,打算先吃颗药。丁鸣目光落在她小腿肚上,刚才偷偷抹泪那样子也挺骚的,第一次被骂哭,说明脸皮还不够厚。
“过来,我抱。”
手臂传来一阵力道,伏小诗整个人被拉了过去,避孕药散落在脚边,丁鸣抱着伏小诗坐在了他大腿上,
男人腿部肌肉很有力量,软绵的屁股压了下去,伏小诗脸颊立马红了一片,她就是害怕丁鸣要在车上玩,所以故意选了个五分包臀裙,长度一直到膝盖那,这样腿是分不开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身材曲线会更加明显。
伏小诗的小算盘没效果,坐下去那一刻,男人手掌,开始缓慢在她身上游走着。
想起那臀撞击起来,就跟撞到了软棉花上。这会摸着手感也很不错,她整个疫情都乖乖隔离在家,饿是饿瘦了,重点部位却更为挺翘。
“丁鸣...晚上..晚上行不行..”
“这会有人。”
伏小诗再怎么也要点面子,昨晚就被看了,这会前面有人开车,她不太情愿,扭动间,剐蹭到了男人双腿中的肉棒。丁鸣本来刚开荤不久,想操她得很,人没什么约束,手收拢了她每一根头发,以拇指摩擦着,
“有人又怎么,他开他的车。”
“撕——”
伏小诗那裙子,从大腿侧沿着边,被丁鸣从下至上撕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