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光(出轨1V1 高H)》 01.简州 婚后三年,穆灵过的并不如意,没能成功给丈夫生下一儿半女,整日遭受婆婆的辱骂,最过分的是花两块钱买个包子就被骂‘败家子’。 婆婆说:“家里那么多面粉,自己不会做吗?一天天好吃懒做,净想吃香的喝辣的,花我儿子的钱。” 她并没有花宋源的钱,她自己有工作,一个月收入一万二,外企公司的秘书,早出晚归哪里有时间蒸包子? 这个工资在大城市并不高,可在她所在的三县小城市,已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婆婆还说:“我们老宋家怎么那么晦气,讨了你这么个玩意?” 在婆婆的眼中她一直是晦气的,只因为她叫穆灵,让人想到墓地里的灵魂,反过来读又是‘陵墓’的谐音。 可名字不是她想要的,是奶奶取的,希望她早点去死,好将她裹着草席草草扔进墓地做一个孤魂野鬼,让老穆家有资格生二胎拼男孩。 她出生偏北方的农村,那里的习俗没嫁人的女孩死了是不能葬进坟墓里,得用草席裹着扔进乱葬岗。 她出生的那一年,国家还有计划生育政策,一家只能有一个孩子。 妈妈反抗不了,因为爸爸的不作为,正如此刻她丈夫宋源的不作为一模一样,无论婆婆骂得怎么难听,也只是微微皱一下眉了事。 穆灵只能默默地放下咬了一口的包子,提着包转身出门。 婚前的宋源不是这样的,只要别人敢说她一句,他就怼天怼地怼空气,连老岳父老岳母都不放过。也是如此,对婚姻恐惧了二十多年的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宋源。 可婚后第二天婆婆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可每次动了念头总能换来妈妈的眼泪婆娑:“哪个夫妻不吵架?哪个夫妻不拌嘴?宋源他只是没帮你说话,又没打你骂你。那毕竟是他妈,你要他怎么办?妈妈可比你惨多了,你奶奶骂,你爸爸打。为了你,妈妈眼泪都流干了。你现在想离婚,你想逼疯妈妈吗?你爸你奶会怎么虐待妈妈?” 总是如此,自己淋过雨,就想撕了她的伞。 不是所有的母亲都能共情女儿。 可她周围的大多父母都是这样,给孩子的爱刚刚足够窒息,又令她们无法反抗。她不得不顾及自己离婚后,妈妈会遭受爸爸怎样的毒手。 好在她还有个不错的工作,外企公司的秘书。今年开春涨工资了,一万涨到一万二,她只告诉宋源和婆婆她有一万的工资,全都交上去了,隐瞒的两千偷偷存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存钱干什么,想必是想着哪一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能有逃跑的资本吧? 可偏偏今晚,工作又出了问题。 作为秘书,她应领导要求陪客户吃饭。饭还没吃两口屁股就被人摸了。以前也能忍的,可今天应该受了婆婆的刺激,拎着酒瓶砸了过去。 结果客户进了医院,领导喊她滚,连开除的赔偿都没有。 她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悄悄抹着眼泪,即不敢回家,也不知该去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穆灵只是一个抬眼就慌了,是他。 大学时曾疯狂追求过她,她也曾有过心悸心动的简州,她喜欢了两年的初恋。 简州和宋源是同学,当初几乎一起追的她,可最后为什么放弃初恋简州呢? 因为自卑。 她出生农村,又有那样重男轻女暴力成性的原生家庭,若不是申请了助学贷款,家里连大学都不供。 大学时,同寝室的女孩学化妆的学化妆,谈恋爱的谈恋爱,追星的追星,就她整日灰头土脸的穿着工作服穿梭在奶茶店火锅店,一天打三份工才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而简州是苏城市着名企业家的公子,他像星辰,即便站在黑暗里也能闪着熠熠星光。 她和简州,一个像灰姑娘,一个是王子。王子爱上灰姑娘,只是童话里骗小孩的故事。 看到简州的第一眼,穆灵就想逃,他比上大学时更加光芒万丈,全身的高定限量款,就连头发丝都梳得那么精致。 可简州却同一时间抓住她的手指,紧紧抓住。 ———— 新文,各种求。 男主深爱女主多年,身心干净。 女主毕竟已婚,会尽量避免她和丈夫do 02.吻她 穆灵只能被迫停留抬起眸光看他,四目再次相触的那一瞬间,穆灵的灵魂微颤。 他总是这样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正如当年在火锅店遭了客人咸猪手,又因生计不得不强忍,只能委屈地坐在路边啜泣时。 他微垂着目光看她,声音也轻轻地,如吹来的微风消融在一处,“怎么哭了?”连语调都如当年一模一样。 穆灵并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会在这?” “我最重要的东西丢在这个城市,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回来。” 三言两语变成无语,周遭全是嘶哑的微风,吹过他的脸庞,吹乱她的发丝。同样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却喧嚣着呼之欲出的答案。 那幽暗灯光下,灼热而又克制的眼神一如当年,似乎在告诉她,她就是他丢掉的最重要的东西。穆灵的呼吸不自觉就搅紧了,嘲弄地暗笑一声,自卑一如当年。 他的眼神一向如此,是她多想了,她不过是个已婚多年,卑微到连一份工作都保不住的社畜,怎么配得上他的光芒夺目? 她慌乱垂下眼睛尝试收手,“夜深了,我要……” 他却轻轻打断:“跟我走?” 记忆穿越时空恍惚而来,穆灵又想起了那一年那一晚,是她和宋源结婚的前夕。也是如此昏暗的路灯下,他这般克制地握着她的手指问:“跟我走?” 当时的她冲着他摇头,冲着他幸福地笑:“我明天要结婚了,宋源很爱我,我很幸福。” 所以,她不会跟他走。 后来的三年再也没有见过他,听同学说他参了军,成了国防部的特殊人才,好像专门设计现代高端作战武器。具体的她也不太懂,那时的他们已毕业两年,早已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今晚的穆灵也不知犯了什么糊涂,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将手指从他手里抽离,像无声默许了他带她走。待到清醒时,人已跟他进了豪车。 她坐在他的副驾上,他将车速开得飞快。 可尽管如此,他的右手依旧牵着她的手指头。 两侧绿化带呼啸而过,纷乱的影影绰绰如穆灵此刻的心情,好乱。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更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干什么,只知道身边有只手一只握着她不肯放,而被他握着的她,已结婚三年。 车子不知开了多久,停在一处不算太大的独栋别墅门口。 门禁声在耳边滴滴响着,他将她牵回了家中。 关上门后,牵了太久的手终于松了。他说,“你坐,我给你拿个毛巾洗洗脸。”她脸上全是泪,好心疼。 穆灵站在原地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打量这个家。 看似简约的装修实则奢华无比,就连地毯都是号称软黄金的波斯地毯,她曾有幸陪客户看过同款,价值七位数,她的窘迫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可此刻的她却短暂忘记自卑,因为他拿着洁白的毛巾而来,不是递到她的手上,而是低着头用毛巾在她的眉眼间轻轻擦拭。 温热的毛巾带来莫名的悸动,穆灵眼眶下意识泛红,紧着呼吸抬头看他。他手里的毛巾跟着她抬头的幅度悄悄往下,擦过眉眼、脸颊,擦至她的唇边。 很快唇边的泪痕也擦完了。 他没有离开,依旧拿着毛巾站在原地低头着默默地看着她,那狭长的凤眸里分明撺动着想克制却又呼啸翻涌的情愫。 看得穆灵莫名心慌,她不该来的,“那个,我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他却突然丢了毛巾抓住她的手腕。穆灵下意识想躲,他却压着她的身子紧退几步,将她压在玄关的墙壁处,附身吻了过来。 03.露乳 他没有给穆灵拒绝的机会,身子将她紧紧地压着,舌头长驱直入地伸入口中攫取小舌。 吻她时,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修长笔直的大手将她的一张小脸全都裹在掌心,温暖厚实的掌心贴紧她的肌肤,带来无尽的缠绵呵护。 也不知道为什么穆灵就有种感觉,此刻在他的心里,他捧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他的心脏。 这样的感觉,穆灵前所未有过,宋源吻她的时候从不曾双手捧她的脸。 也不对,他不是不捧脸,而是连吻都没有了,每次睡前想要就扒开她的裤子,射完就躺下睡觉,也不管她做的有没有尽兴。 拒绝的念头瞬间没有了,脑子变得昏沉沉的,身子被吻得开始融化脱力,她下意识地做出很多年前从不敢做的动作,抬起手轻轻将简州的腰圈住。 心脏在悸动,呼吸在滚烫,两个人的口津在口腔里绞缠,穆灵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要沦陷,又在沦陷时变得清醒,直到开始缺氧他放她呼吸将吻移至唇角,吻向脖子。 “简州……” 感觉到脖子处的温湿滚烫,穆灵颤栗着捧住简州的脸,简州顺势离开脖子回到穆灵的唇边,炙热的眸光看着她。 她呼吸微颤,贴着他的额头说,“我结婚了。” 简州回,“我知道。” 不仅知道,她结婚前夕还曾试图带她离开,可是她不肯。 三年了。 “所以,我真该回去了,他看我看的很紧,到点不回会打电话的。”穆灵希望简州清醒一点,也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他们这是出轨。 “他对你不好。” 简州只回了一句,吻又落回她的脖子处,舌头细腻的舔,舔出湿湿黏黏的快感,很久没被这么亲过的穆灵呼吸顿时乱了,惬意的嘤咛声在咽喉里翻滚溢出,手又不受控地搭在他的肩膀处闭上眼睛,好舒服。 他在脖子处舔了很久,潮湿的舌头从耳根到咽喉,从左边换到右边,噙住耳垂细细品咂,舌头抵住耳珠温温柔柔地交磨。 只吻脖子,穆灵的腿心就湿了,内裤变得凉飕飕的。 宋源也没有这样吻过她的脖子舔她的耳珠,即便是新婚时的舔,也只是敷衍了事…… 也许宋源就没真心爱过她才那么敷衍吧?否则怎么会一结婚就变了样…… 脑子混乱不堪的想着,他已将她的耳珠吻到娇艳滴血,又贴着脖子吻向锁骨,双手扒开上衣露出乳沟,缓慢吻去。 穆灵被吻得呼吸急促不堪,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脑子里清楚的明白他这么吻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可却一点都不想阻止他。 除了新婚那一晚,她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柔细腻,光吻着就像要把一颗心捧出来交给她。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吻过乳沟每一处,扒开胸罩露出她的双乳,嘴唇轻轻覆盖在上端乳肉。 04.他是天边的云 他一手抓住一个奶子,细腻的吻过乳肉,毫不意外地张嘴噙住一个奶头。 唇齿并用,轻重不一的咬,奶头裹入舌心重重的吸。另一只手捏住奶头,又拧又掐,以摧枯拉朽,攻城掠地之势,攻占着她的双乳。 两个奶头在他放肆的挑动下很快变得硬挺不堪,奶尖处又麻又痛,好爽。 他从下端抓住两个奶子,嘴巴张大将奶头乳晕整个吸入口中吃她乳肉,热火滚烫的口腔扯动乳腺里每一个细小的神经,过电快感沿着神经四处乱窜。 穆灵忍不住,抿紧唇缝‘嗯啊’声还是溢出,混着他吃奶的砸吧声,听得心脏黏腻似火,腿心更湿了,内裤里全是凉意。 穆灵颤抖着双手抱住他的脑袋,附身朝怀里望去。 长相妖孽衣着华贵的他不知餍足地趴在她的怀中,一边吃奶一边揉奶,白皙的奶子在他的手里变得红肿挂满凌乱的五指痕,奶头跟着他啜吸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拉扯,明明很色情的一切,却因为是他变得很好看很好看。 俯视的脸颊轮廓好看,闭着的眉眼好看,纤长的睫毛好看,抓握她奶子的手指好看,就连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好看。 穆灵忍不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将他从心上赶下。 他却突然吐掉奶头直奔嘴唇,在她闭眼之前重新吻住她的嘴唇。 没有急着伸舌头,两片唇瓣噙住她的唇瓣细细咂咂地含,温温柔柔地舔,反反复复噙着她的香软,仿佛想将三年前没有亲到的遗憾一次性弥补完整。 他亲着她的嘴唇,大力的将她的奶子揉出各种形状,同时另一直手直奔职业西装裤而去,迅速解开裤扣。 穆灵正沉溺在他的吻中,突然感觉到腰处一松,他的大手顺着腰缝滑入湿黏的腿间。 喧嚣的激情瞬间清醒,穆灵慌乱按住他的大手,嘴巴从他口中滑走,噙着湿湿的眼泪制止:“不要……” 他嗓音沙哑的问:“为什么?” 他问,“他对你不好,你却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自然不是,凉透的心早已不会为宋源守任何的妇德,他不配。只是…… 他是天边的云,她是河底的泥。 三年不见,他依旧美好如当年,听说作为军部特别招揽的他开始便是大校,短短几年就功绩卓着被破格授予少将,他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美好的他,她怎配? “即不是,那有什么问题?” 他不肯结束,双手捧回她的脸,又要往下吻。 就在这时,穆灵的手机响了。穆灵偏过头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宋源的电话。 “太晚了,他找我了,我得回去了。” 终于有了借口,奋力将他推开,逃跑的身影一如当年般狼狈。 简州没有强迫的追回她,只是走到大门处望着她的背影,清冽的凤眸里不是失望,而是满足的笑。 三年前她抱都不让抱,可今日却让他又吻又摸又亲奶子。 她还是喜欢他的。 穆灵很快逃回家中,婆婆不知去了哪,家里就宋源一个人,见她回来开口便问:“这么晚去哪了?” 穆灵不想回答,她现在不想和他说任何话,放下包沉默不语地去洗手间洗手。 宋源难得没有逼问,突然抓起她的手腕直奔卧室,穆灵以为宋源要和她做,应急性的甩手:“我没兴趣。” 宋源没有发现穆灵的异常,掀开被窝,突然就笑了:“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穆灵定睛望去,是两个白白嫩嫩的大包子,用超市的白色购物袋装着,看上去好像还冒着热气。 05.分房 清晨她走的时候买的包子只吃了一口,他记得的,所以下班就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牛肉粉丝包,想给她惊喜。 宋源以为她会开心地捧起包子大快朵颐,却不曾想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提起购物袋边缘,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期待的双眼,手抬高,再松开,白嫩的包子被她扔进垃圾桶中。 “?”宋源懵了,“做什么?专门买给你吃的,不想吃也别扔啊,多浪费。” 穆灵不想回他半个字,转身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抱出被褥床单,直奔主卧对面的儿童房。她们没孩子,儿童房变成杂物间,里面被婆婆堆满了柴米油盐以及攒下的废纸壳。 一脚踢开废纸壳扔出去,将被褥床单放在单人小床上铺得飞快。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一个月一万二的收入被他们母子以各种名义要去一万,可就连吃个两块钱的包子都得背着婆婆躲到卧室从被窝里偷偷拿出来吗? 宋源终于明白穆灵还在生气,跟进儿童房,一脸的不以为意,“不就是两个包子你至于吗?我都已经给你买回来了还想怎样?那是我妈,是长辈……” 正说着,穆灵突然转身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出儿童房。依旧不想跟他说话,快步回到房间拿出睡衣和明天要穿的衣服钻进卫生间。 哪怕卫生间里全是水声,也隔不住宋源和稀泥的声音,“灵灵,我知道你委屈,可那毕竟是我妈。她只是说你两句又没怎么着。我爸死的早,她一个人把我养大,含辛茹苦的,她不容易,我们作为小辈……” 碰! 浴室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声,是穆灵踹了卫生间门。 宋源愣住了,以前她也没这么大的脾气啊? 穆灵迅速擦干身上水渍穿好睡衣走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宋源一眼,“你妈不容易那你跟她过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 说着就要回儿童房,宋源抢先一步攥住穆灵手腕。刚要说话,穆灵顺着他的拉扯力转身,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他的脸上,从玄关到客厅,全是震动的响声。 宋源的脸肉眼可见的浮出五指痕,被打懵了。大学四年,毕业两年后结婚,婚后三年,他们认识九年了,穆灵向来好脾气,这是第一次打他。 她不仅打他还怨恨地看着他,眼神若能杀人,宋源丝毫不怀疑穆灵想把他杀了。 穆灵冷漠地开口,“我不想跟你吵,松手。” 失望攒够了,连争吵都觉得累。 宋源大脑空空地,手不自觉地松了。 穆灵一脚跨进儿童房,‘嘭’得一声关上门,反锁。 “行吧……”看见自己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宋源才无奈地揉揉脸,叹息一声,“今天你生气我不跟你计较,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穆灵彷佛没听见,默默掀开被窝靠在床头。 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拿起一看,是一条好友添加信息,头像那么的熟悉,漫画风格的擎天树木之上坐着一个长翅膀的女孩,微信名:简州。 他向来如此,什么社交平台都是用自己的真实姓名。 穆灵管不住地通过了三年前删除的他。 【到家了吗?】 【睡了。】 【晚安。】 简单的对白,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________ 我写宋源的时候,真的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放心,他会后悔的…… 06.他的言语,她的兵荒马乱 从被简州握住手指的那一刻,穆灵的心就飞了,她将手机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回味许久也无法走出,脑海里全是简州捧心脏似得捧着她的脸吻她时的画面。 只那一个吻,就足以让她流连余生。 耳边传来开门的动静,是婆婆回来了,尖锐刺耳的高分贝音量质问是不是她将儿童房里的废纸壳扔得到处都是,怒气冲冲来敲儿童房的门却被宋源制止。 也不知是不是被打耳光良心发痛,宋源将一切揽在自己头上说:“妈妈妈,别喊别喊,是我弄的。这两天我身体不舒服,想要灵灵自己在儿童房睡两天,就把东西挪出来。” 尽管如此,婆婆还是要骂她两句,“那她就不知道收拾一下再睡吗?懒到出新,真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媳妇。你都不舒服了,她就不能睡你边上夜里照顾你一下?” 穆灵也只是笑了笑便懒得理会,就这么抱着心口的手机闭着眼睛沉沉入梦。 梦里她又回到和宋源结婚前夕的那个路口,幽暗昏黄的灯光下,是他想冲动却又很克制地握着她的手指头问,“跟我走?” 梦里她没有拒绝,他牵着她的手走过黑暗,走向光芒,走向那不敢触碰也不敢想象的未来。 再醒来时眼角全是泪痕,枕头都湿了,心空荡荡的疼着。 抬手轻轻擦去泪水按亮屏幕看去,和他的聊天框清晰的映入眼眸,肯定的告诉她昨天的他并不是幻想的梦境。 心突然就不疼了,嘴角微微上扬,眉目清浅地笑。 又过了片刻,迅速起身穿衣梳洗,趁着宋源和婆婆还没醒来拿着笔记本电脑和包包离开了家。 今天她的心情不错,不想被那两个人渣破坏。 昨天刚丢了工作无处可去,她坐着公交车又去了昨晚遇见简州的那个公园。 清晨的公园已有不少大爷大妈出来晨练,也有小哥哥小姐姐牵着爱犬来回撒欢,晨风扫过落叶卷起一浪又一浪的谈笑风声,听得穆灵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她喜欢这里。 这里离家很远,以前在家里感觉到窒息都会过来坐一会,很多人都孰了脸,一一回了招呼后,坐在昨晚同一个长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蓝牙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做简历。 简历刚做一半,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辆巴博斯G9,穆灵急忙抬头望去。 这个小县城很少出现这种千万级的豪车,记得他昨晚开的也是巴博斯G9。 果然那车在不远处的停车位停住,车门打开,穿着黑白拼接风衣的他从车上走下,视线一下子就锁定在她的身上。 这时,蓝牙耳机里播放的歌曲切换,响起了那首《推开世界的门》。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怕迟到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吻过你的眼睛就无畏的青春 音乐流淌,他穿越人海向她走来。 穆灵的心突然就不会跳了,视线也牢牢锁定在他的身上,看着他走出停车场,看着他走到斑马线,看着车流在他的面前来来往往,看着车辆渐渐稀少,看着他穿过了斑马线。 他踩着音乐而来,音乐融入她的心上泛起涟漪,一圈圈随波荡漾。 歌曲继续,渐入高潮。 左手的泥呀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诚实的模样 左眼的悲伤右眼的倔强,看起来都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走失的地方 他越来越近,走到她的左手边坐下,音乐刚好到了那一句:原来你就是我回去的地方。 看,就连音乐都在跟她说,他是她该回去的地方。 穆灵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也忘记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收回,直到他的气息被微风吹入口鼻才慌乱低头,抬手摘掉蓝牙耳机掩饰。 他也收回了视线,看了眼她的电脑,又看回她:“做简历?” “嗯,找工作。” “有回音吗?” “还没投,一会做完就投。” 三言两语,心更慌了,他明明没有紧贴着她坐,他们之间至少还有三十厘米的距离,却好像能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体温,在深秋中好暖好暖。 强作镇定,岔开话题:“你转业了?” 否则作为少将的他,怎么会有时间悠闲地出现在这个小县城,听说授了军衔还不到一年。 “没有,休年假。” “休多久?” “你想知道?” 又是三言两语,穆灵的心律失控。 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用世上最简单最寻常的言语撩起她的兵荒马乱。 07.是云仰视着泥,泥俯视着云 “我、我弄简历。” 穆灵突然就慌了,两只手慌乱地在键盘或鼠标区敲打滑动。可手指头完全不听使唤,平日打字时速超5000字的她,居然连上一任工作企业名字都填不利索,错字打了一万遍。 晨风放肆地吹,如他灼热的眼神,放肆地注视着她所有的心慌心悸,轻轻地报出数字:“三年年假未休,我这个军衔未婚的情况下每年45天假期,加起来一共135天,今天是135天的第二天。” 今天是135天的第二天…… 指尖突然发麻,心跳得好似有战鼓在擂。 他的意思是,刚休年假的第一天就来了吗? 他都没有回苏城家中看一看父母就来找她了吗? 他只用一天就找到狼狈不堪的她吗? 心里抑制不住地开心,却口是心非地回:“我又没有想问。” 他回,“是我想说。” 啊啊啊,这个男人…… 久违的疯症复发,全是对他无可奈何的疯狂,疯到眼眶温热心尖滚烫。 记忆中的那时宋源还没有出现,他们才认识三个月,她晚上在火锅店打工,他们处在不可言说又心照不宣的暧昧期。有一天她工作到深夜两点,他守在店外的路灯下等她,心疼地说她总是那么晚回去,身体吃不消不说,宿管知道还要骂她。 见到他明明很开心,她拢着鬓发掩饰地低着头回,“我又没说要你来等我,我又没想你来。” 他说,“是我想来。” 不敢再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全是澎湃汹涌的思念,穆灵将脸眼睛垂得低低,青葱白指继续在键盘敲敲打打,好不容易将简历做好投出去。 合上笔记本电脑还是不敢看他,就这么低头着盯着电脑上的logo发呆,如见不得光的鼹鼠暗暗的偷嗅着身旁的美好。 风继续吹来,头顶的落叶飒飒而下,落在她的发丝他的肩头,又被风吹至他们的脚边。 他的视线终于从她脸上移开,目视前方越发喧闹的公园,突然问她,“就一直在这里这么坐着吗?不饿吗?” 现在也不过才七点半,她只怕六点左右就到了这里,依照当年对她的了解,这个点她肯定没有吃早餐。 “还、还……” 穆灵想说还行,可他的手却毫无预料地伸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指头。 像昨晚,像结婚前夕的路灯之下,更像昔年几乎已经捅破窗户纸的暧昧期。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指头,另一只手抽过她手机的笔记本电脑拿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拉着她起了身。 穆灵大脑空空地,就这么仍由他牵着手穿过人群,穿越斑马线,坐进他的车内。 就像昨晚稀里糊涂跟他回家一模一样。 穆灵以为他会就近找个餐厅带她吃早餐,却不曾想他将车子开得飞快,她又一次稀里糊涂地跟他回了家。 车子在院中挺稳,他拉开副驾位车门,将她从车上牵下。 她的双脚刚落了地,他就托住她的大腿将她高高抱起,高到腰线到了他的眉眼处,抱着她往前方的独栋小别墅大步而去。 穆灵吓得心脏乱颤,弓身低头将他的脑袋抱住,以防抱太高被门框撞到头,“干什么?”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她大步的往家里走,穿越了入户客厅,穿过玄关,穿过一楼所有的一切,抱着她大步上了二楼。 穆灵心慌得‘咚咚’乱跳,各种缠绵画面浮上脑海,他却抱着她又穿过了二楼的卧房区抱上了三楼,到了四层观景区。 明明有很多高矮合适可供坐人的椅子沙发,他却将她抱到最高的艺术品展示台放下。 她坐得太高,高出他一个头。 因身高和自卑的原因,一直仰视他的她第一次低下头俯视他。 而一直俯视她的他却慢慢抬头仰视她。 恍惚一瞬间,天边的云和河底的泥换了位置。 是云仰视着泥,泥俯视着云。 08.攻陷(浅修下细节) 他仰着头看她,眼神仿佛拉着丝,句句不说爱,可又句句全是爱。 什么理智什么自卑,在这一刻倾盆瓦解,穆灵失控抬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庞。 简州,简州,简州。 心上缠绵不退的,全是他的名字。 他偏头在她掌心蹭蹭,反手握住她的一只小手。 手掌轻移落至唇边,指腹抵住他的唇珠。 圆润饱满的唇珠上,全是炙热的过电感,电着手指就哆嗦开了,指尖好麻好麻。 他眼中粥般浓稠拉丝的爱意如山崩如海啸,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就汹涌的碾压而来。他就用这种眼神仰着头看她的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浅浅噙住她的指头。 穆灵的身子也开始哆嗦,热浪突然就在胸膛里攒动翻涌,冲向小腹。 被他含着指头,下面就湿了。 她微微开合着红唇,吐着并不均匀的呼吸,触电似地缩手想要将指头从他嘴里抽离。 她扛不住这样的含蓄又激烈的他。 可是他并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强劲有力的大手桎梏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回避半分。他的喉结上下翻滚,抵在她手指上的舌头上下滚动,细细咂磨着她葱一般的指头,一根一根的舔。 明明很色情的撩拨,可他做起来就是好看,就像飘然降世的仙人仰着头,捻起一株昙花放在口中细细品咂。 好看到想哭。 他含遍她的指头,又一寸寸吻向她的手背,在她白净的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烙印。 吻完之后反扣手掌,将她的纤细玉指扣入指缝迭成血肉相融的十指相扣。 他扣着她的手缓缓直起腰,依旧用仰视的目光朝她靠近,激烈的、缠绵的向她嘴唇而来。 她不自觉往后缩,可手却管不住揪住他的衣领。 想要抵抗,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融化似的软,心防里的阵地被他一一攻陷侵占。 可无论他在靠近还是她在后退,两个人的双眼都在望着彼此,黏稠的丝从她的心上拉到他的心上,又从他的心上拉到她的心上。 他看似在低位,却处处在高位。 她看似在高位,却处处至低位。 激烈的拉扯下,简州的腰腿缓慢挺直,穆灵这才发现不是她坐在展示台高了他一个头俯视他,而是他主动弯下膝盖弓下身来仰视她,他若站直身子,至少还高坐着的她十公分。 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你说你是河底的泥,卑微到够不着我这天边的云,那我这天边的云自己坠到泥里够着你好不好? 穆灵的理智再度崩盘,十指相扣抽离又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了他怀中,深深地埋进他的肩头。 埋了许久许久,眼眶滚热。 他大手揉着她的脑袋,将她从肩头拨出垂眸看去,却还不等看清,她已双手捧住他的脸,温软的唇瓣主动落至他的唇上。 他同一时间默契地张嘴,将她的小嘴噙住,深吻。 —————————————————— dodododo~ 09.吻她吐水的小穴 饱含爱意的深吻没有持续更久,刚好满足渴求对方的瘾便缓缓离开,他微垂着目光指腹描摹着被他吻红的小嘴,满目皆是心疼。 简州看着穆灵,穆灵也看着简州,垂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 两个对视不过三五秒,简州突然反手脱去风衣,抱着她就往外走。 他是军人臂力惊人,只用一只胳膊就将百十斤的她抱得稳稳、高高的,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按住打底衬衫领口,根本没心思解扣子,直接大力扯开,扣子崩了好几个。 结实诱人的胸肌就露了出来,看得穆灵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心头的火苗四处乱窜。少将就是少将,哪怕是文职的工程师少将,身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很清楚他脱衣服想干什么,可一点都不想制止他。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注视着他欲望深重的双眸,轻轻地唤了声,“简州。” “嗯。” 平日里简州话少得可怜,但认识后的每一天都不曾让她的话落了空,几乎句句有回响字字有回应。他亦是轻轻地应了她一声,大步抱着她出了观景台,跨进隔壁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附身压下,双手直奔她的打底衫就要脱。 穆灵躺在床上一眼就看见蔚蓝的天空,慌乱按住简州的大手,“简州,别在这里……” 房顶天花板是个玻璃,干净到一丝灰尘都没有,入眼的只有天空白云。若头顶有无人机或飞机经过,或是远处高楼有人拿望远镜偷窥,会看见的。 简州亲亲她的嘴唇回,“防窥的,别怕。” 这间卧室也是观景用的,特殊构造防窥挡强光,白天可以惬意地观赏蓝天白云,夜晚可欣赏繁星灿烂。 说完重新吻住,直接深吻入喉,在她的口中婉转厮磨,吞咽她香甜的口津,细腻绵长地吻过她的每一处。 吻着她的时候,大手抓住她身上的打底衫往上掀,扯住胸罩往下拽,急切地将她诱人的双乳放了出来,握在掌心大力揉捏,时不时捏住奶头又掐又拧。 他性格是含蓄的,床上却是激烈的。 短短几下双乳便被他揉到发胀,乳头硬了起来,奶尖处又痛又麻,好舒服,舒服到腿心湿黏黏的吐着水。结婚多年,穆灵从未感觉过这样的舒爽,魂都爽飞了。 她双手抱简州的肩膀,小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努力地张大嘴巴让他吃自己的舌头吞咽自己的口水,如他一般激烈的缠着他的舌头回吻,将自己的口水抵进他的口中,缠缠绵绵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口腔舔他的牙齿。 他嘴里的味道是清爽的薄荷香,带着一丝丝麻酥酥的感觉,很香很撩人。 她只是回吻片刻,他又夺回主导吻回她的口中,含她的唇瓣吸她的舌头,舌尖伸进她的舌根处抵死一般的缠绵。光被他这么吻着,心里就疯了一般的满足,满足到想哭。 除了昨晚的那个吻,她到底有多久没被这么激烈缠绵,充满爱意的吻过了? 他吻了她很久,久到口中汁液浓稠的生了浆,久到紊乱的呼吸跟不上活着的节奏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贴着脸颊吻至耳朵,含吮她的耳珠亲她的耳垂舔她的脖子,从左边舔到右边,从右边吻到左边,修长的脖子处全是他带给她的密集快感,爽到全身毛孔舒展心脏充血,‘嗯嗯啊啊’的嘤咛声就没有断过。 “简州,简州……” 光吻脖子就吻了十几分钟,吻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丰满圆润的奶子被他揉得全是凌乱交错的指痕,奶头硬成透明的粉色,可怜巴巴地挺立在乳峰之上。 “嗯?” 他只轻轻地留下一个疑问便继续亲,嘴唇终于从脖子处移开挪至胸前,张开嘴巴就咬了上去。重重的一下,咬在奶头和乳晕的交界处。 “啊……” 激荡的快感突然袭来,穆灵瞬间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浑身颤栗地抱住简州的脑袋,目光迷离地蹙起秀眉,淫水湿透内裤。 就好爽好爽啊…… 怎么会这么爽呢? 爽到全身止不住哆嗦,好像腿心有水喷出,应该是高潮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光做爱时的前戏就可以爽到高潮吗? 她没有婚前性行为,结婚后才和宋源发生关系。三年了,高潮次数屈指可数,她甚至忘了高潮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高潮的快感像搅动旋涡的深渊,一下子就将她拖进欲望深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而在她想要之时,尚在奶头处嘬吸的他,默契地摁住她职业西装裤的扣子。 她抱着简州的脑袋闭上眼睛,配合地抬起双腿,让他轻松地脱了她的长裤内裤。她要出轨她要简州,她这辈子都不要宋源碰她了…… 穆灵以为脱掉内裤后,简州就会脱掉自己的裤子单刀直入地插进她的逼里,宋源平时都是这么干的。简州压着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简州下面硬得可怕。没想到的是,他只是慢慢松开奶头,吻贴着乳沟往下一点点的吻,吻过细腰吻过小腹,连肚脐眼都细腻地伸出舌头舔吻一番。 浑身的毛孔被他舔到立起,末梢神经丛头皮麻到脚尖指尖,舒服到灵魂打着颤。可他舔完了肚脐眼还嫌不够,弓着身子吻落在她的外阴前端,绵绵长长地吻了好久,又继续往下。 意识到什么的穆灵瞳孔缩放,一把抓简州的胳膊慌乱开口:“别,脏……” 宋源平时都这么说的。 他说女性下面的分泌物有异味,黏黏稠稠的,舔着会生理性反胃。可他每次都强迫她舔他,她不想舔,他就生气。她只能亲亲他的胸肌安抚他。 可简州他…… 简州却反扣住她的双手,吻回到她的唇上,看着她的眼睛回了一字:“不脏。” 心疼的要死,那个混蛋平时到底是怎么PUA她的?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下面脏? 她不仅不脏,反而很香。 说完,他再度躬身分开她的双腿,直奔她莹润不堪的腿心,先亲一口,再重重吻住吐水的小穴。 _____________ 昨晚的剧情删了,先吃肉。不然肉不连贯。 10.舔 他的舌头贴着穴口,从穴内到穴外,从腿心到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吻,细腻轻柔地舔,将流至她大腿处的淫水一一舔去,又缓缓舔回穴口,张大嘴巴整个含住。 深深地含吮一口后,舌尖小心地舔开紧闭的穴缝,从上至下轻重不一地舔,含住两片贝肉又舔又揉又吸,滚烫的呼吸全都喷洒在阴唇上,舔得穴内外全是热火朝天的滚烫,刚刚被舔光淫水的嫩穴流水流得更快了。 从未被舔过下面的穆灵被他舔到浑身酥软,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和屁股一抽一抽的,好爽,鼻尖密密麻麻都是汗珠,心脏都被舔得搅到一处。 他的舌头上下迂回地舔,继续舔光淫水吞掉,舌尖抵住阴蒂,螺旋式地顶,按住阴蒂中间的小豆豆一圈圈地揉,张开嘴巴两片唇瓣用力地将阴蒂往嘴里吸。 穆灵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无法形容,就两个字:要命。 他不是在舔她,是在要她的命。 不曾被这么对待过的小阴蒂在他的口中迅速肿胀,浓稠的淫水泡一般的喷洒,喷在他的嘴唇、喷在他的下巴。他一一舔光,手指扒开阴唇继续舔,柔软潮湿的舌头一会抵着阴蒂,一会儿又舔着穴缝,一会又顶着细小的穴口插入,挑动最边缘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媚肉。 “嗯嗯嗯……” 穆灵被舔脸颊潮红,双条腿瘫了似的软,浑身一茬一茬地冒着虚汗,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都不抽控地抽动哆嗦,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将一根手指嵌入口中咬紧,嘤嘤糯糯地哼着:“简州,啊,简州……” 管不住就高潮了,失禁感汹涌而来,想提醒已是不及,尿液‘噗嗤’一下就喷了出去。 穆灵羞得恨不得死过去,她居然被简州舔尿了…… 简州知道她害羞,刚刚想舔下面她都说自己脏,这会儿尿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一扬,什么话都没说,只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她乱抓的那只小手紧扣在掌心,等她尿完之后重新张开嘴巴,一点点地将所有尿液、淫水舔光,继续顶她的阴蒂,舌头模拟阴茎,伸入她鲜嫩多汁的嫩穴里抽插。 “简州啊……简州……简州……” 穆灵快被简州弄疯了,她真的没有感觉过这种感觉,潮湿的、滚烫的,又涨又痒。舌头也可以肏她吗?舌头也能肏得那么爽吗? 穆灵的眼前一阵阵白光,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天堂,她反扣着简州的手指,用力地啃着嘴里的指头,纤长的睫毛因情欲高涨全是湿湿的泪痕。 她不行了。 可是他还在舔,舌尖加重力道顶着穴口的G点插,舍身时不时刮过穴口的贝肉,鼻头拱着肿涨不堪的阴蒂,呼出的气息在她的腿心四处乱窜……好烫。 只是腿心里的那一小片,就多的穆灵感受不过来了。小腹涨到发酸,胯间全是激荡的抽筋感,穴内热火滚烫,被他舔得好涨好涨,痉挛感在翻涌,她爽到双腿伸得笔直,脚趾根根蜷缩。 高潮感再度袭来,她挣扎她扭动,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又重重瘫回床上,只能无助地喊他,“简州,简州,啊啊简州……” 不能再舔了,再舔她要死了。结婚三年高潮屈指可数,可被他舔得这段时间都高潮五六次了。 简州看出她不行了,床上的她像水蛇,四处寻找可以躲避快感的地方,甚至抽过枕头将自己的脸盖住。他终于放过了她,舌头从她腿心离开直奔她的脸,一把将枕头抽走唇深重地覆盖在她的唇上。 舌头直接深吻入喉,带着她下面气息,穆灵的脸颊下一子就红到脖子处。羞怯地闭上眼睛,是享受接吻,也是羞到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没有吻很久,将气息全渡进她的嘴里便放开,骨节分明的长指贴着她的额头抚弄,声音轻轻的,好温柔,“你看,真的不脏,是香的。” 穆灵:“……” 脸颊更红,更害羞了。可却有了勇气睁开眼睛看他,目光与他的视线又交融在一处,在他的瞳孔深处看见了她的倒影。 穆灵心尖乱颤。他看她这眼神…… 光看着什么话都不说,就知道他很爱很爱她。 穆灵冲动伸手圈住简州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亲完躺回枕头继续看他,两个人的眼神彷佛都拉了丝,丝丝黏黏的都是喜欢。 按住腰处的皮带,解开裤扣,脱掉长裤内裤,将她的腿抬高分开,硕大的龟头顶进穴口。 他就这么在她的注视下看着她的眼睛,将阴茎一寸寸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入。 11.高潮不止 看着他的眼神,往事在脑海里纷涌,穆灵又想起暧昧期捅破的那个晚上。还是路灯下,不过是学校外的路灯下,灯光唯美幽暗,他也是这样注视着她的眼睛,附着身一点点地朝她的嘴唇靠近,眼神里缠绕的即是激烈的欲,也是激烈的爱。 他总是如此,言语表达有多内敛含蓄,看她的眼神就有多激情四溢,她只需要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否还爱着她。 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他每进一寸,心脏就搅紧一分,被撑开的穴内像一张张小嘴,将他咬得好紧好紧。只是往里插进半根,花心里的热浪便开始翻涌,高潮的汁液如潮水,湿湿黏黏地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啊……” 穆灵身子忍不住哆嗦开来,张大嘴巴,绵长的嘤咛声倾泻而出。她秀眉紧蹙,睫毛下全是湿湿的泪痕,爽得气息都喘不匀了。 简州也没比穆灵好到哪儿去,肉棒只进半根就进不去了,她下面咬得好紧,差点将他夹断。尾椎处全是密集的快感,爽到头皮发麻。 偏偏她又用美好回忆里才会有的痴迷眼神看他,看得他心潮澎湃,射意管不住袭来。 咬紧齿缝强忍,果断附身吻她。 他吻上来的瞬间,她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回应他。 两根舌头抵死一般地交缠在一处。 她深吻着他,他也深吻着她。 窒息的缠吻中,阴茎在她体内缓缓抽送,由急到缓,由轻到重,最后整根没入,龟头‘噗’一下就捅到宫口,在她的小腹上挑起鼓囊囊的小山包。 “啊、啊、啊……” 穆灵浑身哆嗦,指甲嵌入简州的肩膀,在他后背划出好几道艳红色的抓痕。 好深,好涨啊…… 他真的好大,起码比宋源大了两个型号。 整个阴道里酸酸胀胀的,小腹里更是胀到不行,耻骨周遭的所有神经都开始抽筋般的痉挛,又高潮了…… 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汗珠,她目光迷离地喘着,胸膛跟着喘息的节奏剧烈起伏。 简州也感觉到她高潮了,因为她一高潮整个嫩穴就在收缩,一收缩就开始咬他,连穴口的贝肉都往他的肉棒上咬,穴内的媚肉更是疯了似的,咬得他又无法抽插半分。 肉棒上盘虬的青筋因她下面的咬合力突突地跳,快感顺着马眼尾椎就冲上大脑,再内敛含蓄的男人也忍不住,即便抿紧唇缝还是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嗯……” 就好爽,语言无法形容的那种爽。 偏偏她的胸膛还在他眼前起伏晃荡,隐隐约约漏着被他舔过的奶子。他这才关注到她的衣服还没彻底脱光。 果断伸手将她衣服从头顶脱去,让她曼妙的身躯彻底全裸在他的视线里。 深秋的凉意与他滚烫的温度交融在一处,穆灵瞬间处在冰火两重天之中。她难受地扒住简州的大手,用眼神向他撒娇求助。 简州只是手臂轻微用力便将她从床上拉入怀中,调整姿势让她坐在大腿上,阴茎竖直地插在她的身体里。 高潮余韵尚在,他就趴入她的怀里急切地噙着一个奶头,一边吃着奶一边火力全开地干她。 光阴茎的抽插就无法承受,他还叼着她的奶头肏…… 穆灵整个人都疯了,没插几下高潮又来,淫水一汩一汩地往下淌,浇得他的大腿、床单,哪哪都是。浑身爽到脱力,体内热到焦躁,汗水贴着脖子就滚了下来。 她虚虚地抱着简州的头,仰着脖子喘,喉咙里全是密集的嘤咛声。 她高潮几次了? 数不清了。 从来都没这么爽过,爽到脑子昏聩,爽两眼发黑,想让他轻一点别这么肏,她会死的,宫口那块小肉肉都被他捅麻了。 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出口全是,“唔,简州,啊简州,啊……” 就淫荡,淫荡的要死。 结婚三年,没在宋源身下这么叫过,她自己听得都脸红心慌,像个荡妇。 听着她妩媚动人、销魂蚀骨的叫声,他肏得更深更用力,就连囊袋都往她阴道里塞。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褶皱全都被撑开,皮肉紧到发痛发木。 他肏的这么深,肉与肉亲密贴合磨擦的快感被提至百倍千倍,漫长的抽插中,她的高潮就没停过,下面那张小嘴咬他也没停过。 在她数不清的高潮中,他终于第一次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着她的宫口时,她又高潮了。 她羞到脸颊熟透,双手捧着他的脸,爱欲深重的看着他。 她的简州啊…… 他又附身吻她。 他吻着她时就将她抱了起来。 尽管抱着,阴茎也没离开她的身体。 他将她放在床头柜上,刚刚射完就开始抽插起来。 想她,疯了似的想她。 他们认识的那一年,她大一他大三。两年后他临近毕业,她说爱上宋源要分手。往后七年,即便再见也只是片刻,她残忍到连个拥抱都不给,他七年没有…… 不对,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抱过她吻过她肏过她。 当年的她羞涩又保守,即便挑破暧昧一年多,也只是让拉拉小手亲亲嘴。 所以,一次根本无法宣泄对她的想念。 他好疯…… 疯到整整一个上午都在要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从床上到床头柜,再从床头柜到沙发,再由沙发回到床上。 她都记不清他射了几回。 直到累到精疲力竭,他还兴致高昂,穆灵忍不住抱紧他的腰求饶,“不要了嘛。” 再要她真会死。 很多年没有撒过娇的她又开始撒娇,且撒娇的对象一直是他,“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我饿了,肚饿好饿,我想吃东西。” “我是真的饿了,不骗你。” “你听……” 果真,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早上他就是以带她吃早餐为借口,就这么将她骗回了家。 他当时说:“就一直在这里这么坐着不饿吗?” 当时哪里是她饿,分明是他饿了。 ———— 嘿嘿,还是先喂饱女儿再开战吧。 12.她故意的 简州总算看在她肚子饿的份上放过了她,找了条厚实的毛毯给她裹着就将浑身都是暧昧痕迹的她抱进电梯。 电梯缓缓下降,穆灵黏糊糊地搂着简州的脖子想,这人家里明明有入户电梯,可来的时候为什么非要抱着她走楼梯上四楼呢? 暗戳戳地炫耀他体力好么? 小手又抓着他的臂膀,紧实的肱二头肌突突跳着,能摸到强劲的脉搏,脸瞬间就红了。可不是体力好么?他是军人,是军官,是国防部设计武器的工程师。 简州朝着自己肌肉上的小手看了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深邃的凤眸里,全是得逞的笑。 笑着笑着就走出了电梯,将她放到一楼客厅沙发,转身进了厨房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 他不仅身材好体力好,动手能力还强,他首先是军人,其次才是苏城简家大公子。 军人动手能力都能强。 不消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便端到她的面前,除了她爱吃的樱桃肉和海虾之外,还有一份巧克力蛋糕。 他到现在还记得她爱吃巧克力蛋糕…… 穆灵忍不住想起,她吃的第一份巧克力蛋糕就是他买的。那时她刚上大一,家里没给生活费,虽然兼职挣的钱足够养活她,但是几十块钱一份的巧克力蛋糕也只是趴在橱窗外看看价格就舍不得了。 那天她在夜宵店忙到很晚,他就站在夜宵店外的路灯下等她,手里提着她心心念念很久的巧克力蛋糕。 至今还记得记忆里的味道,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 后来因自卑和他分开,宋源也给她买过,味道虽好,但终究不如他买的。再后来结了婚婆婆来了,宋源就只给她买过一次,还没吃到嘴就被婆婆摔了,然后拿恶狠狠的眼神瞪她。再再后来,宋源就再也没给她买过好吃的,她自己买也要被骂败家。 想着,她捧起巧克力蛋糕尝了一口,香甜糯滑,一口下去即是奶香味也是巧克力味,比记忆里更好吃了。 吃着吃着,她就哭了,眼泪断了线似的,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她后悔了,后悔死了。 当初结婚前夕他来找她,她就应该义无反顾的跟他走,否则也不会被婚姻磋磨那么多年。 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简州便吻了过来。 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哭红的眼睛,吻她红肿的嘴唇。 吻着吻着,还没吃饱两个人就黏在了一块,在沙发上就做起来了。 就这样,做一会儿歇一会儿,时间转瞬到了晚上,又转瞬到了晚上九点。 简州彷佛感觉到了什么,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穆灵不放。 夜深了,她该回去了。 穆灵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便安抚了他。 穿好衣服,他开车将她送到她所住的小区外。 车子停了好久,他却仍旧不肯松开她的手。 穆灵只好又转身亲他,额头贴着他的下巴蹭。 来来往往拉扯勾缠了半个小时,最终她说了一句:“不是还有四个多月吗?你明天天亮来接我。” 他这才放开了她,目送着她下车,目送她朝着单元门而去,目送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她走了很久,他都没有开车离去,只是默默地坐车门看着黑漆漆的单元门,眼神中充满期待。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那是她的家,若不是夜晚消散白昼降临,她怎么可能再出来呢? …… 刚走到家门口,穆灵就听到家中传来婆婆的声音,说她怎么又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又在逃避做家务。 宋源又只是拉长语调,不耐烦地喊了声妈,就算应付过去。 穆灵懒得听,反正也不指望他。一脚踢开未关紧的门,连鞋子都不换就往卫生间走,几下就将婆婆刚拖完的地踩脏了。她故意的,每个月上交一万的工资,婆婆天天什么事不干家里待着还骂挣钱的她,让她拖一下地怎么了? ________ 女主真不是包子,她开始反击了,婆婆离滚蛋已经不远了。 13.原来他会发火 婆婆看见地上黑乎乎的鞋印就炸了,就要骂她。宋源见情形不对,拉着穆灵就回了房。 房门关上了,仍旧隔不断婆婆的骂声,说她没良心,说天天烧给她吃烧给她喝,她作为儿媳妇就这么欺负她一个老太太。 进了卧室,穆灵不给婆婆污染她耳朵的机会,迅速抓起卫生纸往耳朵塞。 宋源满脸的无奈,又开始两边和稀泥,“哎呀她就那样,说几句而已又不会掉肉,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忍嘛。再说也不怪她生气,刚拖的地还没干,老人家也挺幸苦…” 卫生纸不管用,依旧能听见宋源的话,穆灵很干脆的打断,“给我二十万。” 宋源愣住了,不说了,震惊地看着穆灵,“二十万?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说完,眼睁睁地看着穆灵的眼神变冷,赶紧安抚,“不是不给你,二十万实在是太多了,你得告诉我用途……” “我自己挣的。”穆灵噗笑一声,“怎么,我要我自己挣的钱,还需要告诉你用途?” “不是我非要问,二十万的确不是一笔小数目。” “是吗?”穆灵不屑地眨眼,冲着宋源似笑非笑,“可是当初,你不是说好要养我吗?怎么,不但养不起,还要我养你?” 直接贴脸开大嘲笑,“养不起直说啊,留个机会给别人养不好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给,还是不给。” “二十万太多了……” 穆灵突然起身,拉开上锁的电脑桌抽屉抓起一份病历和片子,重重摔到宋源身上。 宋源拿起一看,两只手开始发抖。 病人姓名:穆灵,乳腺癌二期。 婆婆见吼了半天没人搭理她,拧开卧室门就骂,“小穆你耳朵聋了?我跟你说话听不见吗?你现在给我出来拖地……” “你喊什么喊!” 婆婆正骂得痛快,从来都是和稀泥的宋源突然就调过头,冲着婆婆吼了出声。 婆婆被突然发飙的宋源弄懵了,儿子今年三十了,从来都没跟她发过火。 他双眼泛红,眼睛里全是泪,怒斥道,“一天天的,就你最吵,你一天不骂她会死是不是?实在看她不顺眼你回老家待着去啊!” 婆婆第一次见儿子发飙,吓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开口就是狡辩,“不是,我就说她两句,我什么时候骂……” 宋渊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再次咆哮出声,“滚你房间待着去!” 那扭曲的面容,猩红的眼睛,震碎耳膜的吼声,吼得婆婆什么都不敢说了,缩着脑袋嘀嘀咕咕的回了房。 看着宋源的模样,穆灵不禁冷噗,好讽刺,原来他会发火制止他妈维护她呀。 宋源靠在门后,噙着眼泪注视着穆灵,眼睛里穆灵不曾见过的害怕,“真的?” 穆灵面无表情,“假的。” 的确是假的,她一个星期前做的假病历,想着哪天拿出来吓唬他们解解气,一直没找到机会。 可穆灵越这么说,宋源越是相信她病了,她这两天的情绪实在太不正常,昨天还要分房睡。 他抖着手,抖着声音,抖了好久都不知该说什么。之前他的一个女同事也得了乳腺癌,那天回来和穆灵闲聊,穆灵说过,乳腺癌大多被气的。 她被谁气的,可想而知。 过了好半天才问,“二十万够吗?” 穆灵眼波一动,诧异抬眼看他。 只见他颤抖地掏出手机,不消一会钱就转了过来,三十万。 14.现在就滚 他还说,“如果不够的话,我明天去把定期取出来。对了,我还有几十万的理财,也可以拿出来。” 穆灵毫不犹豫地收了,“不够再说。”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动容。 穆灵走到衣柜前又拿了几套干净衣服,刚想走手腕便被宋源撰住。他湿润着眼眶看她,“灵灵,别去儿童房了,我……” 穆灵满脸冷漠地甩开,“如果你不想我死得太快,就不要强迫我和你同房。” “不同房,我只是想抱着你……” “别说抱,手都不想给你摸一下。” “……” 三言两语,宋源心脏前所未有过的疼。她生病了,处在病中的她应该最需要他这个丈夫,可她却说手都不想给他摸一下…… 一种强烈的,即将要失去的她的窒息感袭上心头,宋源突然慌得要死,再也不敢拦她。 穆灵毫不在意宋源的眼神,拿着衣服大步离开主卧,钻进卫生间梳洗一番,回到儿童房后直接将门反锁。 听到锁门的声音,宋源默默地走到闭紧的卧室门口,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好,不想睡一起就不睡一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等明天天亮,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你别怕,乳腺癌二期可以治愈的,我陪你一起治,好不好?” 乳腺癌二期? 次卧的婆婆听见走廊传来的声音,直接炸了。他们宋家还没孙子呢,穆灵她得了癌症还能生得了吗?就算生得了,她孙子以后吃奶怎么办?乳腺癌要切掉胸部的。 推开门就走了出来,冷漠自私地说,“治治治,治什么治?她那病还不如直接离……” “你滚!” 没等婆婆说完,宋源再度吼了出声。 婆婆又被宋源吼懵了。 宋源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妈妈,继续对着紧闭的儿童房房门说,“如果说,如果说你是在生我妈的气,我明天就让她回老家好不好?” 婆婆惊得睁圆了眼睛。 什么,她的儿子居然让她回老家? “源源你说什么呢?你可是我儿子!你爸死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 “你现在就走吧。” 宋源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他妈的胳膊将她推进次卧,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放进行礼箱,红着眼睛说,“我忍你很久了,但你是我妈,以前你骂她我不管,可是她都病了你还骂,既然看她那么不顺眼,你滚你滚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话说着,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推着她妈,推着下了楼。 无视他妈的挣扎哭诉,将她塞到车上,“今晚就走,我打电话叫小李送你回去。” 宋源和他妈的动静穆灵听见了,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反而觉得好想笑。 心凉了知道暖了,孩子死了知道奶了,她出轨了才知道改了。 晚了。 相比对婆婆的厌恶,她更恨的是宋源。过去的三年,但凡宋源能像今晚这样站出来任意一次,婆婆都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辱她。 当年她和简州分手的时候,心里的确还深深爱着简州,但后来结婚前的四年她一直在跟宋源谈恋爱,相处过程中自然有过爱情产生,否则她怎会坚决嫁给他? 她曾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是他自己让她冷了心。 默默躺进被窝,翻开简州的微信聊天框,学着他的内敛含蓄,缠绵地给他发了两个字。 【晚安。】 【晚安。】 很快,简州也回了一样缠绵的两个字。 光看着字,心里就好像吃了蜜般的甜,又将聊天框贴着心口而房,噙着笑闭上眼睛沉沉入梦。 梦里都是期待,期待天亮后他过来接她。 第二天穆灵又起了个大早,想尽快见到简州,却不曾想儿童房门一拉,宋源的屁股踉跄倒在她的脚上。 穆灵错愕,宋源他这是在儿童房门口守着她睡了一夜? ———————————————— 噗,婆婆滚了,接下来是两个男人的战场了。 15.为了见她,他拉上了所有人 果然,宋源睁开惺忪的睡眼,短暂的茫然过后满脸都是紧张担忧,“怎么起的那么早,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妈她昨晚就被我送走了,今天别上班了,我也请了假,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穆灵丝毫没有搭理宋源的兴趣,面无表情地抬腿从宋源身上跨过,直奔洗手间。 梳洗完之后将脏衣服拿到小阳台丢进洗衣机,顺便看了眼楼下。 简州的车就停在昨晚送她回来的地方,也不知是来得早还一夜没睡。 宋源并没有发现穆灵的异常,跟在她后面进了阳台,“老婆,衣服你别洗,我洗……” 穆灵反手就推开了他,又往厨房走。 笑死人了,脏衣服待卫生间一整夜想不起来拿去洗,她已经放洗衣机洗了,却来说他洗? 虚伪得要命。 正想着,宋源也跟进了厨房,抢她一步拎起锅接水,“是要煮面条吗?你去休息,我给你煮。” 衣服不是他不拿去洗,而是忘了,这些事以前都是他妈在做,昨天只顾着担心她的身体一夜没睡。 穆灵也没有跟宋源客气,再度转身,将宋源一个人丢在厨房。 宋源忙着做早餐,终于不像个跟屁虫跟着她,眼睛却还一直透过玻璃门往她身上看。 穆灵无视,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点开和简州的聊天框。 【在楼下?】 【嗯。】 【一夜没睡吗?】 【不困。】 【……】 简简单单几个字,穆灵的心头全是涟漪。他居然真的在楼下守了她一夜。 总算抬头看厨房,宋源见穆灵终于看他,嘴角一扬就要冲穆灵笑,却不曾想只一眼她又低下头玩手机。 【你先回去睡觉好不好?】 【来不了了吗?】 【嗯,他在家,今天好像不打算出门了。】 【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的纠缠,文字简洁利落,可穆灵的心却空荡荡的。 想见他,想抱他,想亲他,想和他黏在一块。 看见他的第一眼,心就已是脱缰野马,无法自控。 可是,得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宋源别黏她屁股后呢? 还没想到,宋源的手机又响了。 宋源一边做饭一边接电话,诧异的声音传来:“简州?” 穆灵心弦一紧,抬眸望去。 宋源也回过头看她,通话继续:“灵灵她在家呢。你不是在国防部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聚餐啊,行,我问问灵灵。” “好,晚上我带灵灵过去。” 挂完电话面条也煮好了,宋源将窝了两个鸡蛋的面条端到穆灵面前。 穆灵面不改色地问,“刚才是简州?” 宋源突然就开始酸里酸气的阴阳怪调,“我就知道,听到这个名字你就坐不住。” 穆灵啪得一声扔掉筷子就要回房。 宋源吓得赶紧抓穆灵的手腕,“别气别气,当心你的乳腺。” 放低姿态,放柔声音安抚,“嗯,他说他休年假。正好芜城这里有几个同学,说晚上聚一下,问问你去不去。” 穆灵心头涟漪更重,简州这是为了见他,连老同学都拉上做借口了吗? 如她所猜,晚上聚餐时,宋源以及他们几个老同学聊得火热朝天,组局的简州却一言不发歪靠在餐椅上,眼睛一有意无意地看她。 宋源似乎也发现简州在看她,突然就将话题扯到简州身上,“老简啊,听说你现在在国防部当工程师,都是少将了吧,那女朋友应该也是个高官豪门吧?” 边上有同学符合,“那必然,我们简大公子什么人?不是豪门世家,高官千金怎么能配的上他?” 穆灵的眸光突然就黯淡了。 的确,像简州这样闪耀的男人…… 还没等她想完,却听简州说,【我没女朋友。】 微微停顿,当着宋源的面,他炙热的目光就看着她说,【不过,快了。】 16.真有那天,我死你前头 简州如此明目张胆的宣战,宋渊自然能够听得出来,脸顿时黑了。 嘴角微微一扬,装听不懂,一连串的问题又抛了出来。 “是吗?那倒是挺期待的。” “只是比起女朋友,我更好奇简公子现在在国防部干什么?听说设计作战武器?那之前阅兵出现的武器有你设计的吗?” “那些牛逼轰轰的Z系列Q系列,哪个是你参与的呀?” “我们都是平民百姓,不太了解,既然简公子是行家,不如透露透露,也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就比如,网传你们总是漏一手压一手是不是真的?那压的那一手到底什么样子呀?” “最近中东部分的各种冲突,有你们暗箱操作的手笔吗?你们怎么不公开站队,每次都是谴责谴责呢?” “那么厉害,怎么不帮一下某国打击一下对手呢?友邦那仗都打了好几年了吧。” “你们压起来的存货,能保证我们这些纳税人的安全吗?” 可是,无论宋源怎么问,简州都是从容地笑,只简单回复三句,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呵,原来简公子在国防部混的也不怎么样呀。”宋源得逞地笑了,“还以为,那些震惊海外的装备都有你的手笔呢。那我倒是好奇了,你这一问三不知,真打起来了,要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怎么办?” “怎么办?”简州突然就笑了,轻飘飘地回,“真有那天,我死你前头,你怕什么呢?” “……”一句话,怼得宋源偃旗息鼓,脸色顿时挂不住了。 简州嘴角微扬,笑容更深了,像开玩笑,“宋源你知不知道,你再多问一句,我就可以以恶意窃听国家军事机密罪将你抓起来?” 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浓得快爆炸了。 所有来参与聚餐的老同学都愣住了,纷纷察觉不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吱声。 穆灵听得手心全是汗,尤其是简州说的那句‘真有那天我死你前头,你怕什么呢?’,突然想起他是军人,有任何冲突的确是死在前头之人,‘啪’得一声摔了筷子,小脸阴郁沉沉。 众人吓得纷纷看穆灵,宋渊也吓得不敢说了。 怎么忘记了,她生病了,不能生气。 更何况她和简州分手后,简州无数次找她复合都被拒绝,连结婚前夕都不放过。她那么坚定的不要简州,他在担心什么? 宋源赶紧堆起笑容安抚,“那个,灵灵,我跟老简开玩笑……” 没等宋源说完,穆灵拿起包包手机,“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无视所有人的目光,起身就走。 穆灵一走,气氛更尴尬了,都是老同学,他们都知道穆灵曾是简州的女朋友。 是宋源先抢了简州的女朋友。 有人打圆场,“开玩笑开玩笑呢,简大公子别生气,军事机密谁敢打听,只是好奇,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简州嘴角微微一勾没有说话,低头朝着手机望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也响了。 “你们先吃,军部的电话,我接一下,可能久一点。” 像没事人一样拿起手机,追着穆灵消失的方向大步而去。 穆灵没有去洗手间,心里闷得慌,走到酒店楼下透气,简州很默契地追到楼下,向她大步走去。 简州安抚她,“只是玩笑,别放心……” 还没说完,穆灵突然不管场合冲动地投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眼眶湿润。 最近国际形势很不好,所有人都想拖军部下水。 一想到有可能真的开战她就害怕。 简州知道穆灵在害怕什么,蹭蹭颈窝里的脑袋,突然笑了起来,“没事,别忘了我是工程师,到了战时更是稀缺物种。就算真有那天,打的惨烈无比,打到只剩下一个连一个排一个班,他们也会说‘保护简工先撤’。” 17.含指 p o1 8m a.c o m 穆灵的心情并没有好上半点,他从来不是躲在别人身后等保护的人。 见她不肯吱声,简州摸着她的脑袋又说,“放心吧,打不起来的。就像刚才宋源问的那样,为什么总是谴责不动手,那只是因为想要保你们平安啊。和平不易,枪响之后没有赢家,谴责加装备威胁还管用,没到那种程度。” “知道了知道了……” 听着简州的话,穆灵终于开了口。 但却没有松开他,反而将他的脖子越圈越紧,身体的重量全都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声吐槽,“第一次见你这么啰嗦,像唐僧。” 以前的他话可少了,非必要的情况下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冒。 简州一阵无语,手指掐住穆灵的脸,“嫌我?” 穆灵趴在简州肩膀噗嗤噗嗤地笑,笑得好开心好开心。 自打结过婚,没这么开心过了。 因为他这么啰嗦都是在哄她。 双手移到腰上,抱得更紧了。 夜风吹过,深秋的夜晚有点凉,他的怀里好温暖。 简州动着脖子磨磨穆灵的小脸,将她从颈窝磨出来,顺手拉开风衣衣襟将她整个身子裹衣服里,俯视着她精致微红的小脸问,“抱这么紧,不上去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 o 18mx.co m “不想上去。”刚才还挂着笑的脸,表情瞬间凝固,眼底深处都透着厌恶,“看见他影子就烦,听到他声音就难受,连吵架都懒得跟他吵。” 告诉他最重要的事,“我和他很久没同房,现在分房睡。” 她说的是实话,在搬进儿童房之前,她和宋源就快一个月没做了。因为他不作为的缘故,不想让他碰,她最恨的其实不是婆婆,是宋源。 抬眸看他,“你呢?上去吗?” “你不上去我就不上去。” 说话时,他的脸越来越低,低到她只需轻轻一抬头,就能吻到他的嘴唇。她屏着呼吸,能闻到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好香好香。 穆灵忍不住就扬起头,朝着他的唇边而去。 他不吻,她也不吻,就仰着脸贴着他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 微弱细腻美好到让她想起当年和他初恋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因出生乡下的缘故比较保守,确定关系好久都不让他乱摸乱碰,最多也就像这样抱着,仰着脸轻轻地碰着她的嘴唇。 可即便是轻轻地碰着嘴唇,在十八九岁的青春年华里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她所有最美好的记忆都是他给的。 此刻的感觉美妙的,和当年一模一样。 简州失控抬手,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穆灵诱人的唇瓣,“化妆了。” 全妆,化了眼影涂了口红,很漂亮的裸色系,衬得她即美丽又温柔,看得心动不已。 穆灵笑,直白又明亮地回,“见你呀。” 别看是裸妆,她化了足足三个小时,以前见重量级大客户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她撩他…… 上学时的她可没这么主动过,果然少女成熟了就是不一样。 简州被她撩得一时心痒,摸唇的动作不知不觉加深了些许,拇指在她的唇瓣上一寸寸地抚摸,用手指感受她唇瓣的香软美好。 摸着摸着,她突然偏了一下脸,粉唇微张,手指一下子滑进她的小嘴里,指腹浅浅抵住她的小舌,长指被她两片诱人的红唇噙着,牙齿轻轻咬着指身。 她学着昨天他撩拨她的模样,水波潋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微开合着小嘴,指缝下的小舌轻轻滑动。 妩媚的,勾人的,一下子就把简州身上的火全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