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谋已久》 第一章小别胜新婚 温暖的壁炉前盘着两条美女蛇——真正意义上的美女蛇,上身是不着片缕的白皙女体,腰腹以下则是妖娆艳丽的蟒尾。 通体金黄的蟒身,夹杂着不规则的白色纹路,略细瘦些,却将另一条更粗壮的绯红蟒尾牢牢压制着,攀爬、缠绕、收缩,缱绻至极。 灵巧尾尖探寻到红蟒翕合的泄殖腔,毫不犹豫便钻了进去,抽插挑弄,勾得淫靡的黏液源源不断向外流淌 “别,啊...不要在往里进了~” 在外骄矜到不可一世的江大小姐推了推身上的女人,语气娇嗔:“啊樾,唔......你别太过分,吃、吃不下了嗯啊~” 她实在推拒的厉害,女人见此情形只好操纵长尾撤出一截,拢住她两团嫩滑的乳肉吞吃,哄着她放松,拉长语调懒洋洋的叫:“姐姐~姐姐~” 江晚被这几声姐姐拿捏,一下便软了腰肢。于是只睁大幼圆的猫眼瞪了女人一眼,将口中的抱怨咽了下去,婉转吟哦,更加热情的投入这场情事。 蛇族交尾的时间有时长达十多个小时,等壁炉的火光渐渐熄灭后,她们便相拥着回房,在楼梯口、梳妆台、宽敞的浴缸里,最后江晚受不住了,不肯将尾巴放出来,沉安樾却笑着将她按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前,然后伸出指尖分开两片艳红的阴唇。 “不行!你是什么变态吗?把你的尾巴挪开!不许这么玩啊、啊...混蛋!” 大小姐哭的梨花带雨,眼睁睁看着黄白蛇尾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实在过于刺激了,有种不符合伦理的快感。 小别加新婚,沉安樾半阖着眼,凑上前与江晚接吻,浅金竖瞳里满含爱怜之色,动作极有分寸,想着江晚明天还有工作,并没在她身上留下明显印迹。 亲吻的啧啧声不断,大小姐整个人都被肏软了,靠在女人肩头大口喘息,穴肉紧紧嘬吸着冰凉的蛇尾,淅淅沥沥,淌了一地的春水。 “啊!啊!” 快感逐渐累积,江晚一口咬在沉安樾肩上,泄了出来,沉安樾“嘶”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轻拍她的背部作为安抚,等她的身子不再颤抖了,才扯过掉落在地的浴袍,将她裹了起来。 “累不累?” 江晚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目光偶然落在女人胸前,随后便定住了,锁骨下三寸,雪白的丰盈之上,有一点鲜艳的红痣,随着女人呼吸的动作不断晃荡,晃得她心旌摇曳,疲累的身体跟着蠢蠢欲动。 夜还很长。 工作 洗完澡后,沉安樾抱着江晚回到了舒适的大床上。 一夜好梦。 第二天,江晚早早便被热醒。 大概六点出头,因为冬季夜长的缘故,窗外看上去仍是朦胧的一片,女人侧躺在她身旁,睡颜宁静柔和,双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枕边,瞧着乖巧,尾巴却缠人得紧,绕在腿上不停蜷动发热。 这人刚出完差,接下来很长时间是不用上班的,可她要。 江家靠房地产发迹,赶上了时代风口,一路发展顺遂,只是市场瞬息万变,如今房产不甚景气,加上她的蠢货弟弟管理混乱,造成新项目资金链断裂,才让她逮着机会,借助沉家的资金成功进入集团。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大家的表情了。 明远集团如今的确热闹。 江盛年不过半百却已做过二次搭桥手术,身体每况愈下,急于选定继承人,无奈儿子实在扶不上墙,才将目光放到大女儿身上。 江晚是偏攻击性的长相,五官大气明艳,偏又生了一双幼圆的猫眼,笑起来的时候便显得柔和妩媚,她虽不曾参与公司事宜,却有个聪明脑袋,读书成绩顶尖,交上来的企划书也有模有样的。 “东城项目现在交给你。”江盛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又道:“我让阿城给你打下手,你是姐姐,凡事都要多教教他,知道吗?” 教?江晚心中冷嗤,面上却笑盈盈的:“我还想让爸爸多教教我呢,先说好,工作太累的话,我可是会跑的。” 女儿神态娇憨,叫江盛老怀安慰,顺势又关心了几句她的生活状况,然后放人走了,江晚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江城怒气冲冲的闯过来,她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手机在这时收到消息。 黏人小狗:姐姐怎么不叫我?午饭想吃什么?后面加了个小狗蹲坐的表情。 身后紧闭的大门都挡不住青年的咆哮。 “爸,东城项目一直都是我在负责,现在你居然说让江晚接手,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 “爸!” 江盛气定神闲,慢吞吞的端起茶杯,看都不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工作得当,我也不会有与沉家合作的机会。” 明嘲暗讽,江城瞬间噎住。 江盛终于肯正眼看他,却是失望至极,阴郁浑浊的黑瞳来回审视许久,最后沉声道:“现在出去,你还有参与项目的机会,别挑战我的耐心。” 大雪扑簌落下。 女人穿着藏青色大衣,一手撑伞,一手拎着食盒,眉眼如画,气质疏冷。 江晚莞尔一笑,招了招手,只见原本不紧不慢的高冷美人小跑几步,转瞬便到了跟前。 “姐姐,我做了蟹粉狮子头和平桥豆腐!” 她语调雀跃,眼眸亮晶晶的,大冷的天,里面穿件薄款针织衫,外面的大衣也大敞着,额头上竟还热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江晚喟叹一声,抱住她的腰。 “真暖和......” “姐姐冷吗?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别,江城那蠢货正在里面发脾气,等会就该来找过来了,我们去车上吃。” 第三章车 饭后江晚立刻开始物色助理的人选,在平板上筛选五花八门的简历,同时和林北悦联系,林北悦是集团董事的女儿,与江晚关系紧密,如今在后勤部混着,权利不大,但人脉关系很广。 不着调的二代如今只想吃瓜:兜兜转转,回首又是她。 明知身边人不会偷看,江晚还是微微侧身,栗色长卷发流泻而下挡住屏幕:你抽什么疯? 林北悦发来个笑脸:我可看见了,你和沉小姐在楼下卿卿我我,好不甜蜜,都让我回忆起初恋的感觉了。 江晚:去你的!说正经事,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能给我做助理? 林北悦马上回复:有是有,我要是给你介绍助理,你能不能也给我出个主意追回我的初恋呀,哈哈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兴起,到后面江晚已经顾不上看简历了,一心和林北悦互怼。 寒风吹过,江晚打了个寒噤,后知后觉的发现暖气被关闭,车窗也全部摇下,馥郁清甜的花香四处飘散,耳边响起女人的呼吸声,缓慢、又沉重。 江晚愕然:“你情期又到了?” 沉安樾紧咬下唇,目光潋滟,含情带怯的望了江晚一眼,却没说话,难耐的夹腿磨蹭,又觉动作不妥,有些迟缓的脱下大衣盖住下身,往后一仰,紧挨着真皮座椅闷哼出声。 这一眼彷佛带着钩子,勾的江晚心旌摇曳。 周边香气更盛,可停车场却不是安心度过情期的好地方。 “我们回家。” “不...”沉安樾断断续续的喘,齿尖咬破粉嫩的唇瓣:“不、不是情期。” 江晚摸进外衣遮挡之下,触及的仍是修长笔直的双腿而非蛇尾,女人只是颤抖的厉害,体温亦是异常。 她抱着她,好似抱着温泉池底的山石,炽热、潮湿。 沉安樾牵过江晚的手,嗓音甜软:“姐姐帮帮我,只要...只要十分钟就好。” 她的状态明显不对,江晚分开双腿跪坐在她身上,庆幸汽车后座足够宽敞,一边捧起她的脸庞亲吻,一边伸手褪去她的长裤。 “姐姐~” “嘘——小声点,被人发现非得上新闻不可。” 指尖没入潮湿的穴口,遭重重褶皱挤压吞吐, 两人皆是难以自持,沉安樾神志不清醒,回应可谓十分热情,柳腰轻摆,晃的身上的衣物直往下掉。 江晚忙用膝盖死死压住衣角,压低声音呵斥道:“不要乱动,你真想上八卦新闻吗?” 豪门千金地下停车场激战,光是想想就觉得丢脸。 沉安樾含着水雾的凤眼可怜兮兮的:“对不起。” 神经紧张的女人直起身子张望一圈,见四下无人才定下心,慌忙升起车窗,又垂下眼眸,爱怜的抚上身下人汗津津的鬓发,柔声道:“很难受吗?” “你别乱动,姐姐帮你舔,好不好?” 她说完就钻到衣服下面,拽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布料,循着潺潺流水的地方亲了上去。 小巧湿滑的阴蒂在舌尖挑弄下逐渐肿胀,姐姐给予的抚慰,是如此温柔妥帖,沉安樾两手摸索着插入浓密柔顺的长发,按住她的后脑,犹不满足:“姐姐,还要。” 她还记得江晚的叮嘱,声音几不可闻。 江晚会意,捏着丰满柔软的臀肉,强势进入,在湿热的甬道内搅弄,女人不愧是水做的,汁液丰沛。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不时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让人局促又兴奋,林北悦那厮也不知在想什么,不停打视频过来,江晚抽出手来拒绝一回,就把平板和手机都扔到了座椅下方,在女人不满的嘟囔中重新投入“工作”。 第四章会议 “好了,姐姐。”语气柔弱。 江晚慢吞吞爬了上去,下颚沾着晶亮的黏液,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目光在女人柔美曲线上流连,也顾不上地点是否合适,俯身吻上粉红的薄唇,从浅尝辄止到痴缠不休。 指尖在光裸的大腿上滑动、挑逗、恋恋不舍。 “真的好了吗?” “真的...姐姐膝盖都跪红了,不难受吗?” 这么一提的确是,腿上肌肉僵硬紧绷,稍微动动,就是一阵刺痛。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江晚看了眼屏幕,接起电话:“喂,北悦。” 林北悦吼道:“我靠!大小姐你是聋了吗?打这么多电话都不接,你在忙什么?” “咳、刚才去吃饭没带手机,有事快说。”江晚视线偏移,身边的女人正敞开腿心用湿巾清理下体,眼眸低垂,安静柔和的模样,很是惹人意动。 此时听筒传来的声音十分吵闹。 “什么事?马上要开会了你不知道?今天可是你直面集团大佬的第一天,你现在在哪儿?还不赶紧回来准备?” 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林北悦今天可算知道了,她在办公室寻不到人,急得团团转,大小姐却气定神闲的挽着新婚妻子踩点回来。 林北悦:小丑竟是我自己。 沉家两姐妹都是一张清冷卓绝的脸蛋,给人不易接近的感觉,林北悦走过去,心里发怵,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摆放,紧张道:“沉小姐好呀。” 沉安樾温柔浅笑,与姐姐的好友打招呼。 这回真是沾了大小姐的光,林北悦暗暗感叹,递出手中的文件说:“你的策划案我家老头儿已经看过了,他觉得很有前景,也给出话会在会上全力支持你,你放心。” 江晚点头道:“我们走吧。” “咳。”林北悦隐晦的使了个眼神,望向这两人紧扣的双手:“那什么,沉小姐也要一起吗?” 画面来到会议室。 大小姐妆容精致,在温暖如春的室内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红色长裙,流畅优美的肩颈,精致漂亮的锁骨,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无一不夺目。 传闻中神秘孤僻的沉小姐也是一副温和柔弱的模样,与大小姐亲昵的肩挨着肩,堪称一对璧人。 人到齐了,江盛率先开口:“任命通知已经下达,相信大家已经清楚,我的女儿江晚会暂时出任市场部经理一职,负责东城那块地的未来规划。闲言少叙,晚晚你直接上来说说你的方案。” 江晚依言走到台前:“各位董事,请翻开你们面前的规划案。” 她的方案说来也简单,东城发展落后,人口流失严重,江城却仍不思进取,走老路子要修建住宅区,别说因为资金问题没能修建成功,就算修好了估计也销售困难,如今动漫游戏产业蓬勃发展,年轻人消费群体日益壮大,线下可供娱乐的场地却十分稀少。 江晚欲打造一个动漫城,其中包括大型动漫主题乐园、特色酒店群、商业街、动漫创意谷区等等,不仅能创造大批就业岗位,还能拉动当地人气,必会得到公家政策扶持,长远来看,发展前景广阔。 不过还是有人质疑。 “我们以前从未涉足这个方面,而且集团现在的情况,恐怕没有充足的资金来支持这个项目。” “是啊是啊,搞不好动漫城没修起来公司先破产了。” …… 江晚等他们念叨完,才不急不缓的开口:“不能跟上时代变化,固守成规,迟早也是会被市场淘汰的。当然,我也不会让大家初次尝试新领域,就担这么大风险。AI集团旗下就有大型游戏公司,他们会为我们提供一切必要帮助,包括后续的投资。AI集团派来的代表也参会了,大家不放心的话,可以向她确认。”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自会议开始便一直沉默的女人。 女人应和道:“姐姐说的对。” 沉家底蕴深厚,家大业大,既与江家有了姻亲,又点头了投资事项,那项目就必然可行了,到底是江大小姐有手段,攀上这么个高枝。 董事们放下心,已有了决断,几乎是全票通过江晚的新规划案,又对着她好一番恭维,无非是些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漂亮话,没什么营养,还不如她便宜弟弟此刻的表情来的有趣。 番外一(幼年) 她与江城同父异母。 上一辈的故事并不狗血,江盛传统固执,在父母牵线下与江晚的生母柳含舒女士组建家庭,婚后,他忙于公司事宜,从不关心家庭事务,要求妻子全职主妇闲赋在家,并在江晚出生后立刻直白表示出多子多福的愿望。 自然是公平的,给了兽人普遍强悍的体质强悍和极高的生育风险,柳含舒女士当时躺在病床上,麻药劲还没过,只能在身体恢复后补上一巴掌,提出离婚。 本来家庭条件相当,柳女士作为知名画家,名气、财富,都不算差:“你有病吧?老娘大好的青春,不拼事业,拿命拼娃,家里有保姆还要老娘当主妇,就搁哪儿给你提供情绪价值是吧!” 在婚前协议的加持下,两人很快完成财产分割一拍两散,江盛虽不管家事却死捏着孩子的抚养权不放,并在柳女士的巴掌启发下又娶了个出身普通的妻子,女人叫做李杏,对他可谓千依百顺。 再婚后江盛依旧缺席家庭,后母软弱,全心系在儿子身上。 江城被养得无法无天,分明出生就被江盛指定了继承人位置,却还要和江晚争抢,抢她的父爱、玩具、朋友,所有肉眼可见及不可见的一切。 柳含舒女士始终争不到抚养权,一怒之下,直接闯上门将女儿带走,躲到闺蜜家中,这位闺蜜便是沉安樾的母亲宋执之,二人商量过后,决定就在H国的庄园中长住。 天气和暖,花香飘远。 小江晚拉着雪橇车在草地上奔跑,她很高兴,没有讨人厌的继母和弟弟,与妈妈和漂亮阿姨一起生活,还能交到新朋友,跑了一会儿,有点累了,才回头看向她的新朋友,问道:“沉安安,我是不是跑得很快呀?” 后面安稳坐在雪橇车上的女孩点点头,童音清脆,能听出远超年龄的冷静:“很快,非常快,你真厉害,简直是我认识的最厉害的朋友。” “还好吧,其实也就一般般厉害。”小江晚十分高兴,还不忘妈妈的教导,谦虚了一下,然后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哼哧哼哧的,继续全身心投入到雪橇犬的工作之中。 ...... “这孩子,是不是不太聪明呀?” “师姐说什么呢,晚晚只是活泼了一点,不像安然,学得和她妈妈一样,老气横秋。”宋执之浅浅笑了下,想起身体不好的小女儿,又伤心起来:“还有安樾,也是不爱说话...” 柳女士不想触及师妹的伤心事,眼看着自家不太聪明的小孩就快累瘫,赶紧走过去将她拎了起来:“玩累了没有?” 小江晚拼命摇头,奶声奶气的回答:“我不累,妈妈,沉安安夸我了,她说我起码还能再犁三里地。” “......可真是妈妈的大宝贝。” 柳女士抱着脏兮兮的娃亲了又亲,就连宋执之都忍不住噗呲一笑。 “你也别犁地了,去洗洗干净,等下妈妈带你去见个妹妹,嗯?” 小江晚忽闪着幼圆的猫眼,目光纯真,可可爱爱的:“是沉安安的小妹妹吗?” 她知道优雅漂亮的宋阿姨还有一个女儿,母亲对她说过小妹妹生病了所以住在医院里。小江晚也不懂,分明妈妈也很漂亮,怀抱香香软软的,又温柔,可她还是觉得宋阿姨要更好看一点,那种柔弱优雅的气质,总是让她心跳扑通扑通,只想听阿姨轻声细语的说话。 她们开了很久的车才到了医院。 洁净明亮的病房,床头柜上摆着新鲜的百合花。 小江晚趴在母亲背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病床上的小妹妹眉眼与宋阿姨如出一辙,秀气婉约,又难掩病容,浅金竖瞳干净澄澈,她年纪小,想不出什么溢美之词,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好看。 像漂亮易碎的玻璃瓶。 (我简直有毒,写的不好,还边写边改,见谅见谅) 第五章 “还真是好手段呀,这么多年来装得一副清高的样子,我以为你多了不得呢,结果还不是惦记着老头子的家业!”男人语气阴冷,说话的同时目光死死的盯住女人。 大小姐正在补妆。 他又往里跨了一步。 江晚轻蔑的看过去,说:“......这是女卫生间。爸爸是怎么教育你的,江城,蠢一点也就算了,连最基本的礼貌修养都没有,牵出去多丢脸呀。” 江城五官周正,身形高大,西装革履,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站在江晚面前,居高临下显出兽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你能得意多久,以为背靠沉家就可以高枕无忧,沉安樾算什么东西,罹患基因崩溃症的残废,短命的病秧子,说不准哪天就没了。” 江晚眼神一凛就要发作,却听见温柔的询问声远远传来。 “姐姐在和谁聊天吗?好像听见了我的名字?” 沉安樾略过面色铁青的男人,径直走到江晚身旁,替她披上外衣,然后拉着姐姐离男人远了些,笑盈盈的嘲讽道:“听着声音不阴不阳的,我一时有些分不清,这位是小姐还是先生?” 她嗓音轻柔,目光落到江城身上是却是淡漠至极:“你刚才说的话,能再重复一遍吗?” ...... 江盛拄着拐杖急匆匆赶至现场,他不知道儿子又惹了什么幺蛾子,只看见沉安樾发来撤资的消息,急得不行,好说歹说才让人同意留下谈一谈,等他看见在女卫生间里的逆子,更是怒火攻心,心脏病都快犯了。 “给我滚出来!混账东西!这是你该进的地方吗!” 他给女儿使眼色,却发现江晚的表情难看异常,完全不理会他,忙端出大家长的架势,问:“这是什么情况?小晚,你和弟弟吵架了吗?” 家事好处理,沉家却不好得罪。 江晚知道父亲想小事化无,皮笑肉不笑的说:“吵架,我哪里敢?是爸爸的好儿子疯狗一样咬上来,对我妻子出言不逊。” 蠢啊!太蠢了! 江盛一时失语,瞥了江城一眼,努力找回:“都是一家人,小城刚刚被我训斥过所以心情不好,小晚你是姐姐,不要跟他计较。” “不计较?”婚礼上简单一见,这才是第二面,沉安樾细眉微蹙,把称呼往公事上靠:“江董事长,我花十几个亿投资明远的烂摊子,可不是来受气的,令公子既然这个态度,我也不好在这自讨没趣,只能撤资走人。” 江盛当机立断,一拐打在江城膝盖上,让他向沉安樾道歉。 这拐杖黄杨木材质,不轻不重,以江盛如今的身体也挥不出多少力道,可侮辱性极强,江城双拳紧握,低下头不甘不愿的说:“对不起。” 江盛又说:“新项目你也别参加了,回家好好反省。” 这才平息了纷争。 夜幕降临,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悠闲漫步,各色霓虹灯闪耀,城市瞬间变得多彩,一辆黑色布加迪缓慢驶向城郊,万籁俱寂,路上只偶尔遇见正在工作的铲雪车。 终于回到家中。 江晚想先去洗澡,毕竟她们中午才在车上胡闹了一回,事后也只是用湿巾简单清理了下。 沉安樾懒洋洋的趴在她背上,软软的撒娇:“我没什么力气了,姐姐帮我洗。” 真是个小娇娇。 江晚眉眼弯弯,顺势蹲下将她背了起来,她却不安分,故意朝江晚耳朵里吐气,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后,大小姐脚下踉跄了两步,然后慌忙稳住身形,有些恼怒的拍了拍女人的臀肉:“别闹,摔了怎么办?。” 沉安樾只是笑:“好啦,我不乱动了,姐姐也是,手不要乱碰哦。” 第六章(微前奏) 约二十平米的浴池旁散落着各色衣物。 水色氤氲,美人趴在池边,周身似有若无的笼着一层雾气,隐隐约约可见她赤裸的肩头零零星星点缀着暧昧红痕,一副饱经蹂躏不胜柔弱的模样,静等着别人来伺候她沐浴。 很快,另一位五官明艳的女人也跟着下了水,体态婀娜,不着片缕,白皙的肌肤浮出淡淡红晕,妩媚漂亮到了极致。 病秧子是真的疲累,怏怏的不想动弹,江晚告诉自己要心无旁骛,只是自后看着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兽人天性作祟,很想上去再咬一口。 这样热切的视线是很难忽视的,只是小娇娇现在没什么力气,占不到上风,所以故意闭着眼睛不理会。 身后的人又往前靠了靠,掬起清水浇在她肩头,随后两手就停在她肩膀上,慢慢按捏起来,小心翼翼、恰到好处的力道。 “唔...舒服...” 掌下的肌肤凝滑如脂,江晚也觉得舒服,取了点沐浴露,顺着女人身体曲线抹匀,从精致的锁骨往下,是起伏不定的胸乳,还有微微带着点脂肪的小腹,手感也是绝佳。 “好了。”江晚声音微微喑哑,忽然沉下去抱住女人双腿,托着她破出水面。 沉安樾单手捂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晕晕乎乎的,顺着江晚的动作坐在铺在池旁浴衣上。 江晚又问:“要不要再按按腿?” “要~” 大小姐于是继续兢兢业业的帮她按腿,沉安樾真是累极了,在这么个暧昧氛围里居然还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所处的地点已是楼下客厅的壁炉前。 她很喜欢燃烧的松木香,睡在姐姐身旁,身上身下都是厚实的羊毛毯,温暖舒适, 室内除了木材燃烧的噼啪声,还有纸张的翻动声,沉安樾没有睁眼,心里在猜姐姐看的是什么书,是《老人与海》,还是《瓦尔登湖》。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随后响起的是江晚温和的语句:“醒了怎么不说话?” 沉安樾伸手将江晚拉下来,加深这个吻,长睫轻颤,初醒的眼眸一片朦胧:“姐姐在看什么?” 江晚把书递过来,居然是一本《拳击入门》。 “姐姐看这个做什么?”沉安樾眼波流转,咦了一声:“难道是要欺负我吗?我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受不住的。” 江晚见她手都已经摸过来了,那样子分明是期待得很,也只能依着她的意思躺下,无奈道:“从来都是你在欺负我。” 接下来的情形便应了这句话,沉安樾处在上方仍嫌不足,还要捉着江晚双手举过头顶,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绑了起来,可谓是物尽其用。 一番折腾下来,江晚身上的真丝睡衣都不成型了,腰带松松垮垮,襟口半敞,里面雪白的圆弧若隐若现,在红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诱人。 美味是要慢慢享用的,要由亲吻开始,唇舌相依,渐渐带出缠绵的爱意。 江晚手上动作不方便,只好微微张开檀口放女人侵入,修长的双腿悄无声息的搭上她的腰,摩挲勾缠。 先前在车上未能尽兴,两人心里都压着火,一碰就着。 舌尖碰上江晚口中的尖牙,沉安樾才如梦初醒般,轻喘着提醒:“我不想每天都穿高领的衣服,姐姐不许再咬我。” 大小姐气不过:“你、哈~你不折腾那么厉害,我就不会动口。” 沉安樾轻笑,一手拉开大小姐的腰带摸了进去,反问到:“难道我弄得姐姐不舒服吗?” 腰上敏感点被温热的手掌拿捏住,大小姐一下便泄了气,细腰似柳枝轻摆,小声哀求:“唔、重,重一点......” 第七章(h) 为了视野能更加清楚,娇弱的沉小姐丢开了碍事的羊毛毯。 她先安抚性落下一吻,随后拉下绕在腰间的长腿,侧躺到一旁,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观赏起大小姐动情的媚态。 指尖剐蹭着挺立的乳头,力道很轻,有几分亵玩的意思。 大小姐喘息声越来越重,双手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唔...阿樾,别闹。” 沉安樾却故作委屈:“姐姐不要乱动嘛,我也是想做好前戏,让你舒服一点呀~” 一个抬眼,湿润黑眸转成危险的赤金竖瞳,因为基因崩溃症的缘故,沉安樾体内激素紊乱,在床事中总是容易兽化。 她的气味开始飘散,难为了江大小姐,身体越发难耐,却迟迟得不到安抚,不过沉安樾倒不是存心折腾,娇弱的沉小姐只是有些手软——出差回来那晚胡闹太过,加上中午的事儿,还没缓过劲呢。 身体素质跟不上,就只能在其他地方找补。 沉安樾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姐姐不喜欢吗?就像江城说的,我是个没用的人,所以姐姐不喜欢我。” 江城是这个意思吗? 大小姐目光茫然,下意识的否认:“不、不是,我喜欢的。” 沉安樾很满意,继续进行磨人的前戏。 火舌跃动不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她们换了姿势。 沉安樾很没有风度的,整个人都趴了下去,手掌自然的放在江晚的乳房上,吃的专心。 她没有用过多的技巧,只是闭着眼,含着乳头轻轻吮吸,两边脸颊随着动作不时下陷,像是正被母亲哺育的婴孩。 江晚心中涌出了无限的怜爱之情,拖着不方便动作的双手抱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温柔拍打着,口中唤道:“阿樾,阿樾,啊......” 江晚极具同理心,大抵还有些英雄主义作祟,初见沉安樾的时候,就被那种柔弱气质吸引,进而生出强烈的保护欲,因怜生爱,最受不了就是这人示弱撒娇。 沉安樾抬起头,换了口气,就要吃另一边,下面的人很主动的抬起了左肩。 “姐姐真好。”沉安樾喟叹了句,终于良心发现的往下一摸。 花心熟透,正待采撷。 她活动了下手部关节,顺着阴唇裂开的缝隙探入甬道,十分顺畅的滑至深处,再一抽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女人餍足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啊~啊~” 晶莹的汗珠滚落:“阿樾快、嗯啊...舒服,再快一点。” 江晚快被磨疯了。 沉安樾又加了一指,双指齐用耐心扩张,湿热的皱襞将她咬得很紧,这是女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需要温柔对待。 “姐姐别急。” 沉安樾出言安抚她,在尚不能大开大合肏动的情况下,用空闲的拇指寻到绽放多时的小阴蒂,轻轻一弹。 一波水液流出。 江晚口中吐出绵长的呻吟,双眼隐约变成同自身蛇尾一般的绯红色:“呜~还要。” 硬硬的阴蒂得到了更多的爱抚。 沉安樾腾出一只手去单独照顾它,得到的回应是头上越按越用力的手掌,与越来越多的黏滑分泌物。 “姐姐,我快喘不过气了。” 她鼻尖抵在江晚双峰之间,闷闷笑道,咽喉微微震动。 江晚奋力一挣,将手腕上的腰带扯断,终于解放的双手转而环住沉安樾消瘦的肩膀,长腿一抬,花心大敞,摆出迎合的姿态配合沉安樾的动作。 抽插变得异常顺利,女人的身体已全然打开,往上挺着腰:“到了、到了,就是那里!” 沉安樾找到她阴道壁上的G点,轻戳刺激,将女人妥帖的送上高潮。 江晚失神的睁着眼。 “姐姐?”沉安樾拧着眉,轻嘶了一声。 手腕...有点疼啊... 第八章 意识自高潮的余韵中抽离,才发觉半边身子都被压得发麻,占尽便宜的人还将布满晶亮液体的手递过来,委屈巴巴的说手疼,要姐姐揉一揉。 江晚好气又好笑,坐起身往壁炉中又添了一把火。 沉安樾支起右腿架在姐姐赤裸的肩头上,笑盈盈的,五个小巧圆润的趾头踩着海藻般的栗色卷发,无声的挑衅她。 绯红竖瞳危险的望过来,目光所及,是缀着点点露水的阴户,娇嫩诱人,不久前才被仓促的品尝过,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轻微的红肿。 “姐姐膝盖还疼不疼?” 疼? 江晚喉头吞咽了下,视线灼然,膝行两步,两手掰开女人冰凉的臀肉,俯身便亲了下去,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自己膝盖还是不疼的。 灵巧的舌尖浅浅刺入狭窄的甬道,带出更多的花露,大小姐兢兢业业的,舔过了花缝中的每一处角落,并咽下女人情动流出的体液。 “姐姐,啊~” 沉安樾仰颈长吟,往下摸上扶在腰侧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姐姐好会舔,嗯...像小狗一样,。” 她偏头吮嘬女人大腿内的软肉,咬下点点红痕:“不许胡说,小混蛋。” 年轻的身体燃烧起来就没有尽头,水声、喘息声,交织出动人的乐章。 ...... 沉安然向来支持妹妹的一切决定。 两位母亲早早退休后,她接手了集团事务,又要兼顾亲手创立的游戏公司,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才挤出半天时间,连夜飞往遥城。 晨光熹微。 身材高挑的冷美人站在全然陌生的土地上,再次核对了地址,然后输入密码,打开了第一道铁门,走进去,穿过落满积雪的庭院,停在叁层小楼前。 房门密码还是妹妹的生日。 刚推开一道小缝,她就觉得有些不对,蛇信先一步捕捉到空气中无数的信息颗粒,往里看,画面不堪入目,随处散落的衣物,颠七倒八的家具,还有相拥睡在壁炉前的两个女人。 搞什么! 沉安然惯来冷漠的脸瞬间变得扭曲,她屏住呼吸,退到门外,坐在台阶上,然后沉着脸掏出手机。 江晚没想到沉安然会来,挂断电话后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房间,才把人迎进来。 这人是进来了,却说什么都不肯坐下,站姿笔直,面色难以言喻的冰冷。 沉安樾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丰盛的早餐上桌,标准的H国风格,香软蓬松的松饼,以草莓点缀,入口能尝到明显的肉桂香,十分甜腻。 甜腻的口感更符合沉家姐妹的喜好。 沉安然这才肯坐下,尝了口松饼,终于露出点笑意:“好吃。” “到这边还习惯吗?安樾,听妈妈说你这回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掏空了,前段时间还在卖画......我让李秘书送来的资产,你为什么不收?” 她询问妹妹的近况,担忧的语气,俨然是把妹妹当成了捉襟见肘的小可怜,问话的同时,还一直用严厉的眼神谴责妹妹身旁安静装死的江晚,就差明着骂一句吃软饭的。 江晚:“......” “阿姐是来给我送钱的吗?”沉安樾无奈的摇摇头。 沉安然正色道:“我是怕你辛苦,你身体还没好全,医生说了,让你平时千万不要劳累,工作和生活上......都要节制。” 第九章 沉安樾每月会定时体检。 她们在沉家控股的私立医院,自沉安樾搬来遥城后,原本负责照顾她身体的医护人员也跟着过来了,十数位医学专家组成的团队,其中一位,还是沉家旁支的亲戚。 “沉阿姨。” 江晚悄悄摸进诊室。 中年女人热情的招呼她:“是小江呀,快进来,你怎么没陪着安樾?” 江晚在桌前坐下,礼貌笑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明情况:“有安然在,我就是单独来问问,阿樾最近、就是...偶尔、好像,情期有些紊乱...” 医生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笑容越来越促狭。 “哦——这样啊,安樾现在服用的药物是会对激素造成一定影响,你作为伴侣,平时注意多安抚一下她就好了,温柔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对称得上长辈的人说起这样的私密话题实在让人羞涩,就和当年被沉安然逮住早恋时的感觉差不多。 相隔不远的病房,沉安樾也已检查完毕,沉安然得知妹妹检查结果无碍后就匆匆离去,无意打扰新婚小两口的生活。 女人躲在布帘后穿衣。 江晚自然的走过去,伸手帮她撩出埋在衣服里的长发,五指自柔顺的青丝中滑过。 “安然人呢?”她问。 “阿姐下午两点还有个会议,先回去了。” 沉安樾转过身,张开双臂任由江晚整理衣物,温润的眼眸看着她,慢慢笑起来:“姐姐猜猜我们刚刚遇见了谁?是江城,护士说他昨晚心情不好去喝酒,和人起了冲突,受了轻微伤。” 江晚不说话,一颗颗为她系好衣扣。 离开医院,江晚准备去和林北悦会面,吃个午饭,然后一起去视察工地。 沉安樾没什么意见,只是:“姐姐那位朋友好像有点怕我。” 准确的说不是怕,是局促。 林北悦属于野惯了,贪图玩乐的二代,打小面对优等生就是敬而远之,更何况沉安樾这种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贴心的借口上卫生间,留给林小姐一些缓冲时间。 她一出门,林北悦崩得笔直的背立刻垮了下去。 江晚:“……你这什么样子,坐没坐相。” 林北悦苦着脸:“大小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原本就是这样,为怕沉小姐见笑,已经努力端着了。” 江晚拿起平板,勾点了几道偏甜口遥城特色菜,漫不经心道:“你要习惯,阿樾慢热,实际性格温和,很好相处。你和平常一样就好,她又不会吃了你。” 动作间衣袖滑落,细腕上清晰一圈红痕,惹人注目。 江晚心说不好。 只听林北悦“哇”一声:“你手上这是啥?” 挤眉弄眼的,语气怪异:“她是不会吃了我,却会吃了你呀!好呀你江小晚,玩得这么刺激!” “真是人不可貌相,万万没想到,咱们的大小姐,居然是下面那个!” 江晚愤怒的抽回手:“你干什么!不要动手动脚!” 林北悦大脑飞速运转,分析到:“不对呀,不应该呀,大小姐你不至于连娇弱的沉小姐都压不住呀。” “还是说,大小姐你,癖好特别啊……” “滚!” 江晚又羞又恼的拉好袖子。 等沉安樾回来,却发现包厢里的气氛貌似更尴尬了,她不明所以的坐下去:“姐姐很热吗?” 怎么脸这么红? 第十章 雪季开始后,东城项目就已停工,江晚她们到时,却发现工地上人头攒动,乱作一团。 “塌了!塌了!出大事了!” “救护车!救护车来了没有?都让开!堵在这里干什么!” “还叫什么救护车?”男人一抹脸上的血泪,绝望呢喃:“这么高的楼压下来...没了、什么都没了...” 短短数语流露出的信息足够让人心惊。 有人搬着血肉模糊的躯体自身旁走过,江晚第一反应是恶心,而后赶紧挡在沉安樾前面,又伸手拽住险些被人群撞倒的好友,语气沉着:“注意安全,北悦,你联系这里的负责人,我通知消防。” 事件发酵极快,很快就吸引了一堆围观群众,以及媒体,幸好消防行动迅速,伤者陆陆续续被送往医院,林北悦也终于联系上了工地的负责人。 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腆着大肚子,木楞立着,头上冷汗直冒,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林、林小姐,我、我,你要救我!” 他噗通跪倒在地,声音颤抖:“你一定要救救我!” 她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东城项目如今算是烂尾工程,参与建设的工人们大都没有拿到应得的报酬,已经闹了很长一段时日了,男人向上反应多次,得到的只是千篇一律的拖延说辞,他说到底是个打工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人微言轻,承包这个工程的又是、又是江少母家的亲戚...”男人抬起头,神色惶恐,吐露出更大的秘密:“林小姐,你身边这位就是新上任的江总吧?实话不瞒你们,我学的就是土木工程,又在业内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这些房子一开始的设计就有问题,我总有预感要出事,将情况汇报上去,却招来好几波人的敲打,我怕家里人受牵连,于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没想到偏偏这么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工人们聚集一起的时候出事,这么多条人命,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够!林小姐,大家同事一场,合作这几年,我的人品你是清楚的,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林北悦默默向江晚点头。 江晚扶起男人:“你叫什么?” “李军。” “李哥是吧?”江晚尽力维持语调平稳:“你不要怕,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善后措施,你能保证为自己刚刚说的话负责吗?” 男人死命点头。 “好,现在我有一些工作交给你,你去配合消防一起施救,还有赶紧理清伤员和...死者的身份,我等会儿会派几个保镖来跟着你,你不要怕,事故发生的原因我自会调查清楚。” 江晚安抚好男人的情绪,目送他走远。 “他的话有七八分可信。”林北悦这时才开口:“李哥是很和气一个人,多年工作少有纰漏,也是难得的没有跟着公司那群墙头草一起去巴结江城,因此受到不少挤兑。项目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怎么江城居然把他安到这个位置,现在看来,是在找替罪羔羊呀。” 人群被疏散大半,江晚的视线终于不受遮挡,她抬眸看去。 残垣断壁,哀嚎遍野,如人间炼狱一般。 “北悦你说,要是我们没有吃午饭,一早就来,如今那底下压着的,会不会也有我们。” 十一章(微) 周遭乱哄哄的,她们叁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在事故现场太惹眼,不一会儿,就被媒体拍到数张相片。 江晚拧着眉,一双手慢慢环上来,带着安抚与保护的意味,挂在她腰间,她整个人也被拉着向后靠了靠,陷入女人温暖柔软的怀抱里。 沉安樾:“姐姐,先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林北悦也是后怕,今天的事不管如何善后,都注定会有一堆人锒铛入狱,她必须快点回去和父母商量对策,以免不留神被哪只黑手拉下了水。 是夜,城郊别墅。 沉安樾趿拉着拖鞋,一边擦拭濡湿的发尾,一边推开书房的门。 江晚正坐在电脑桌前,身穿浅灰色家居服,鼻梁上架着防蓝光眼镜,卸去妆容后的大小姐气质柔和沉静不少,栗发松松散散的落在肩侧,更是为她平添了些许随性。 “姐姐还不休息吗?” 大小姐现在放松下来就会想起白日见过的惨状,抱着女人,嗅着女人沐浴后的香气,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略定了些。 “我刚看了发来的遇难者名单。” 到底是出身富贵,温室长大的孩子,不曾直面血淋淋的生死,既觉不忍,又觉惊惧。 沉安樾捧起她的脸,目光柔和坚定:“姐姐,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我们一起解决这件事,好吗?” “回房间吧。” 江晚回到卧室,她睡不着,又不想吵到沉安樾,四肢僵直的躺在床上,时不时屏住呼吸,像个假人。 “不行。” 江晚道:“阿樾,睡不着,我想和你缠尾巴。” 沉安樾无奈叹气,悄悄放出蛇尾,挑开她衣服下摆钻进去,顺从的在她腰上绕了两圈,尾巴尖尖轻轻搭在她的手边。 江晚毫不客气的将其握进手心反复揉捏,脆弱敏感的尾尖在她掌心微微颤动,她侧过身,一手往下摸索,将肉嘟嘟的蟒身整个搂入怀里,光滑温热的蛇鳞触感极佳,受到刺激不停蜷动,很快就把她身上的家居服弄得皱巴巴的。 沉安樾阖着眼,薄唇微启,不停嗯哼着,显然是被摸的相当舒服。 紧闭的鳞片下渐渐渗出不知名的液体。 江晚找到泄殖腔,也不急着进入,而是耐心撬动那周边的小块鳞片,尾指轻戳鳞下脆弱的血色薄膜。 “啊!” 未出口的惊呼被唇舌堵住,都留在喉间成了呜咽。 “嗯、唔唔...” 江晚亲的很凶,叼住沉安樾的软舌轻咬,用力将富有弹性的蟒肉揉成各种形状。 “呼——呼——” 娇弱的沉小姐不由推开了痴缠的伴侣,仰起头喘气:“等、姐姐让我缓一会儿,哈——轻点捏,姐姐不是要和我缠尾巴吗?” “先让姐姐亲亲。” 江晚含糊应了句,埋在女人胸前继续亲吻。 沉小姐四季都是单薄的真丝吊带裙,不抵什么用处,伸手一拉便直往下滑,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萦绕着女人特有的馨香,叫人爱不释口,尤其是那点红痣,更是勾人。 江晚偏爱这颗小痣,反复吮吸爱怜,蟒身则在她身上胡乱攀爬,压在背上,沉甸甸的,尾尖吊在她两股之间,左摇右摆,意欲钻进她的体内。 她双腿夹住不安分的尾巴尖尖,冷酷道:“不许。” “姐姐~” 女人声音甜腻,故意大力蹭过她的尾椎骨。 她腰肢一软,仍是坚决的拖着女人的长尾往外拉扯:“阿樾,今天该你来哄我,由我做主。” “乖一点,宝宝。” 十二章 保养极好的蛇鳞在壁灯照耀下放着柔和的暖光,绯红与黄白纠缠,占据了大半床榻。 她们“抱”的很紧。 红蟒团团盘旋,将黄金蟒裹挟其中,全兽化后的视力极差,只能依靠蛇信子捕捉空气中的信息素。 嘶——嘶—— 红蟒低头,贴上黄金蟒的颊窝,尾部没入,抵死缠绵。 两条大美蛇交尾,缓慢收缩的肌肉蕴含着肉眼难以发觉的力道,底下的床单不堪重负的裂开,黄金蟒却惬意的吐着信子,主动打开泄殖腔,啪嗒啪嗒的往外流水,肆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香气刺激着体态丰腴的红蟒越缠越紧,几乎让沉安樾有种即将被绞杀的错觉。 “姐姐?” 嘶嘶—— “太重了......” 她支起蟒身往外爬,又被长尾卷着拖了回来。 “哈...啊、姐姐抱太紧了,唔...就是这里,舒服、再碰一碰。” 交尾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沉安樾从出差回来后就没安分睡过整觉,一两个来回后就撑不住晕了过去,迷蒙间又被江晚抱了很久,遭过分侵占的尾巴连鳞片都合不拢,粉红的嫩肉微微外翻。 江晚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毛巾上蹭干净尾尖,抹上药膏,小心翼翼的帮爱人上药。 第二日,明远集团大楼坍塌致多人死亡的新闻甚嚣尘上,多数高管的第一反应就是控制舆论,捂嘴不谈,江晚主张积极处理事故,得到的支持寥寥无几。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追责。 江盛没有出席会议,江晚打去电话,管家说他身体抱恙,事情全交托江晚处理,东城项目原总负责人江城目前也在医院养伤——还是江晚下的黑手。。 于是作为最大股东与投资商代表,她掌控了绝对的话语权,坐上主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人坐不住了。 “我说小外甥女,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初来乍到的,这个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吧?”男人声如洪钟。 江晚在来的路上就恶补过人事资料,认出他是江城的舅舅,叫做邓武。 江盛生病几年,江城作为二把手,安排了许多母家的亲戚进入集团任职,其中尤以这位舅舅爬得格外高,都坐上了财务经理的位置。 江晚暂时不露声色。 邓武于是气焰更加嚣张,之前在任命仪式上,有江盛和沉家人在,他不敢多言,现在对上江晚一人,便搬出了长辈的架子:“你没有接触过公司的事务,什么都不懂,哪个工程不出事故?在座都是公司元老级别的人物,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当你的大小姐,公司的事情,就让我这个长辈来帮你处理。” 他站的倒是高,女人只是靠在椅背上,仰头,貌似和善的打量着他。 “邓经理的善后方案是什么?不妨说来听听,让我学习学习。” 邓武吃惊于女人竟然晓得他的姓氏和职位,哽了一下,接着道:“首先这群工人一而再再而叁的在工地上闹事,我们大可以用非法集会的名头先给他们定上罪名,赔偿的事情交给保险就是了。宣传部再花点钱买舆论,炒几篇绯闻八卦,就能把大众的眼光吸引过去。”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江晚眼神逐渐变得冷冽,语气仍旧不愠不火:“有谁认同邓经理的提议吗?” 会议室零零星星响起几声附和。 “邓经理说得也有道理,眼看东城项目即将重启,这节骨眼上出现负面舆论,对谁都没好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咱们可以多给一点赔偿嘛。” 说话的人还觉得自己挺善良,反正沉家那位受宠的二小姐都说了投资,慷他人之慨,只要血不溅到自己身上,怎样都行。 ...... 林董事拍桌而起:“放屁!” 他昨天听女儿灰扑扑回来哭了一场,现下满肚子的火:“你们看过伤亡报告了吗?叁死五十二伤!如果不是李科长暂时安抚住了受害者家属,你们早就通通进局子里喝茶了!” 他将文件重重摔在桌上,里面的图纸瞬间散开:“他奶奶的!你们这群王八蛋把老子挤兑到后勤,就搞出这些东西,图纸上这么大的漏洞竟然没人指出来!我看你们是捞钱捞腻了,改找死了是吧!” 江晚微微侧目。 林父的火爆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继续对着邓武持续输出:“还有你邓武,今天召开的是股东大会,你只是个职员,凭什么参加?董事长说了由小江总暂代他的职务,你要么坐下闭上嘴,要么就滚出去!” 邓武脸色难看,却不敢和林父杠上,因为这脾气暴躁的老花豹一言不合是真会扑上来动手的,这么些年邓武也只敢拉帮结派的玩孤立来恶心他。 江晚在林父的支持下,临时进行了人员调动,并报了案。 重大工程责任事故罪轻者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官方出面更能使外界信服,当着全公司的面带走了涉案人员,让他们知道这位空降大小姐要动真格的。 十三章(厨房play) 醒时是黄昏,周身肌肉酸疼,房间空旷,空气中充盈着淡淡的食物香气。 周身光裸的女人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茫然的发了会儿呆,随后走进洗手间洗漱,足尖接触到地面便是一阵酥麻,她身形一晃,下意识伸手扶墙。 ...... 心情复杂。 自衣帽间取了件毛茸茸的家居服换上,女人赤脚踩在地毯上,轻飘飘的下楼,最后叁步并作两步进到厨房,一下子扑上去抱住正在料理台前忙碌的身影。 “姐姐~”她语气雀跃。 西装长裤的女人转身抱住她,四目相对,见沉安樾顶着出尘高冷的脸蛋,配上这身呆萌的小熊连体衣,反差感十足,忍不住摸上她帽子上的两个小耳朵。 沉安樾被揉的身体发软,无力的靠在女人怀里,娇嗔道:“姐姐去上班怎么不叫我?” 江晚手指一僵,垂下眼帘,心底有些愧疚:“我叫你,你没有醒。我看厨房的粥也没有动过,你睡了一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腿软。” 江晚眼神黏腻的落在她身上,慢慢反问:“是吗?让姐姐看看好不好?昨晚帮你抹了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肿......” 说完不等女人回应,就把人抱到料理台上。 江晚在一旁的水池洗净双手,轻车熟路的拉下了这件可爱连体衣的拉链,女人才洗过澡,肌肤粉嫩,胸前两团丰盈若雪,她视线掠过,径直解下女人浅紫色小裤的系带。 两片闭合的阴唇呈现出健康的粉色。 沉安樾在家里向来放得开,大方的敞开双腿任人打量,她身子又敏感,只这么被人盯着就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体液,正好方便了江晚。 她动作轻柔,两指浅浅刺入穴口,勾出了更多的黏液润湿花心,然后才剥开层层迭迭的花瓣细细检查,见女人下体确实并无红肿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紧致的小穴似乎是不舍的吸咬着她的手指。 江晚心想炖好的甜汤似乎需要再晾晾才是适宜品尝的温度,犹豫片刻,还是没能抵住诱惑,曲起指节在女人体内作怪。 女人一惊,膝盖反射性的一跳,白嫩的足尖正好踢在江晚的西装裤上。 她低头一看,故意发作:“又不穿鞋?不听话......” “姐——” 沉安樾没来得及反应,就好似餐盘里的鱼,被扶着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冷硬的大理石台面上,塌腰撅臀。 以往在情事上,江晚总是顾忌沉安樾的身体,一直故意宠让,现在问过医生,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也就放松下来,她向来勤于锻炼,腰腹上还有优美的肌肉轮廓,较真起来,只用单手就能压制住身娇体弱的沉小姐。 俯身亲吻女人的蝴蝶骨,边亲边感慨:“还是太瘦了,阿樾,怎样才能把你养肉一点?” 她让女人踩在自己的拖鞋上,一手环抱女人纤细的腰肢,护着她,一手自后方重新摸索进温暖的甬道,体贴的问:“这个姿势会不会太累?” “哈啊~别,姐姐,我站不住的。” 沉安樾声音不稳,喘息得厉害,原本踮起脚尖不想踩疼江晚,只是被人一碰就失了力气,江晚手法纯熟,一进入就摸上她的敏感点,抽动的幅度又大,她根本无从思考,只能向后迎合。 小穴紧湿,热情万分的绞着来客。 江晚正装都没换下,只是挽起长袖就开始了这场性事,因为和女人紧挨着的缘故,她裤腿上洇湿大片,这些体液晶莹透亮,又足够顺滑,正好充当了缓冲剂,让沉安樾赤裸的腿肉不停在质感偏硬的西装裤上摩擦,也没有觉得粗粝。 “阿樾,放松,全部交给我就好了,我会很快的。”江晚哄着,同时握住女人柔软的胸乳,与她耳鬓厮磨,轻啄眼前红透了的耳垂,以求给予女人更多的快感。 多方刺激下沉安樾只有吟叫的份儿。 许是从未在厨房这样闹过的缘故,不过几分钟后手指处在的甬道内壁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 江晚本来也没打算持续太久,眉眼弯弯,在女人温柔诱哄:“宝宝你好香,乖乖的,可以交给姐姐了。” 又是一个重顶,沉安樾腰背绷紧,扬起漂亮流畅的天鹅颈,依言泄在江晚手里。 “呜......” 她抽噎一声,娇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下去。 事后沉安樾搂着抱枕窝在沙发里休息,眯着眼睛琢磨,察觉到自己的主导地位受到了挑战,姐姐不再让着她了。 有些不开心,但回味起由姐姐主导的性事,又很舒服,而且江晚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事后还笑盈盈的给她喂食。 沉安樾:“姐姐今天工作很顺利吗?” 江晚收拾好厨房,也去换上了和沉安樾同款不同色的可爱家居服。 两只小熊,一黑一白,都躺在贵妃位上。 “我去医院看过,伤员们情况稳定,我另外拨了资金作为给大家的赔偿,让李军负责跟进。”江晚道:“出了重大工程事故,东城项目一定会被住建部冻结的。” 江晚调出电影频道,一边翻看新出的电影,一边继续说着:“江盛前几天好好好的,现在却称病不出面,还有江城,那天他那样说话,我是生气,找了人去教训他,可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点皮肉伤,他竟然也在医院住下了。” “这两父子,是打定主意让我接盘呀。” 十四章 “他们大概以为,有你在,沉家不会袖手旁观,嗯...要看恐怖片吗?” 沉安樾打了个哈欠,眼神亮晶晶的:“要,就看上个月新出的那部。” 江晚按了确认键,灯光消失,诡异的音效响起。 沉安樾紧张地盯着屏幕,江晚伸手揽着她。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反正我们谈好的投资还未打到集团账上,他们不急,我也不急,遥城的旅游特色是温泉,明天我们就去找个山庄住几天,我教你滑雪。” 婚后因为江盛催促,她们匆匆搬到遥城,还没来得及蜜月旅行呢。 临近年关,天气开始回暖,江晚一早起身,见外头的日光明亮温暖,很适合出行游玩。 碎琼山庄在高山之上,山路难行,多数人都选择乘索道到达,坐在缆车内,从高处观赏缀满雾凇的孤直林木。 沉安樾:“琼林玉树净无瑕,鬼斧神工,真是瑰丽,可惜来之前不知道,没带绘画工具。” 江晚看她上半身几乎全探出去,吓得不轻,忙过去拉上玻璃窗,将人按在座位上。 “注意安全。” 语气有点急,被凶了一下的人乖乖坐好了,隔着玻璃观赏景色,画家天性使然,还想置身无边林海中,换个角度去体味自然之美。 “姐姐,我们等下去森林徒步吧。” “危险系数太高,你想都不要想,我让老板准备了望远镜,就在阳台上看。” 这座山北面是茂密山林,南面则是较为平缓,也没有太多遮挡物,天然的滑雪胜地,来往的旅客很多。 江晚没有说出口的一点是,房间里除了望远镜,还有专门的画室,里面各种用具一应俱全,全是沉安樾常用的品牌。这地方她前几年跟着林北悦来过,清楚沉安樾肯定喜欢,与老板商谈许久才买下单独一层客房进行改造。 她的大画家,果然一发现画室就挪不动道。 江晚知道她兴致来了,帮着布置好桌椅。 小时候待在医院病房,沉安樾的娱乐方式就是绘画与积木两种,后面能正常生活后跟着柳女士正式学习国画,二十一载过去,一手工笔绝妙,偶尔写意山水,也是颇具神韵。 江晚习惯陪伴她画画,也不觉得闷,帮她磨墨,看她专注时格外沉静清冷的眉眼,心中彷佛有清泉缓缓淌过。 平和,静谧,一日时光度过,沉安樾的《凇林图》算是大功告成。 她离开创作的状态,目光从水墨上移走,一转头就发现明艳生动的美人坐在小凳上,满怀爱意的看着她,顿时又起了动笔的念头。 江晚扬起明媚的笑:“可以休息了吗?我的大画家,现在是晚餐时间。” 碎琼山庄还有一大特色是药膳。 沉安樾看见药就头疼,江晚于是只点了一道当归甲鱼汤,其他都是些平常的吃食。 “这个气味...” 江晚亲手盛汤放到她面前。 “我不要喝这个。”女人向后一撤,皱眉嫌弃。 江晚道:“可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宝宝。” 她指着菜单上对这道菜品的介绍——滋阴补肾。 微缩的瞳孔充分体现出沉安樾此时的震惊,呆怔数秒后,忽然有些委屈的抿着下唇,脑袋微微耷拉,焉焉的捧起了面前的汤碗。 大受打击的样子,让江晚瞬间起了负罪感。 可她确实只是很纯洁的为爱人的身体着想,毕竟像沉安樾和柳女士这种埋头一画就是一天很伤身体,长此以往,脊椎也会出各种毛病。 十五章温泉上 良夜清寒汤泉暖,池边叁两雪松,既是遮挡,又与山顶各类奇石相映成趣。 热雾升腾,江晚面色也被染得格外红润,她穿着浴衣下水,拢了拢肩头的长发,眼波流转,欲语还休的看向身边。 扑通! 六七米长的黄白大蟒重重砸在池面上,就在跟前,江晚猝不及防,遭扬起的水花浇了个通透。 她面无表情的擦了把脸,不知道这人是发的什么脾气:“阿樾?” 沉安樾默不作声的翻出腹部,随波逐流,消极的意味十足,流着流着就往水下沉去。 江晚忙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顺着她颈部的花纹抚摸,一条水灵灵的尾巴突然横过来,抵在江晚胸前。 “姐姐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今天没有兴致。” “怎么生气了?”江晚不解,继续轻抚柔滑的鳞片:“是因为晚上的汤吗?这儿厨师的水平不错,甲鱼鲜香可口,也没吃出有什么药材的苦味,你不喜欢吗?” 江晚倒是很能体会山庄老板的巧思。 几处特色温泉为了最大程度保留自然的情致,设计成了全开放的,高耸的林木就是天然的遮挡,唯有的缺陷就是山顶常年落雪,气温太低,只靠温泉未免还是会受凉。 这时候服务生就会贴心的推荐几道滋补的靓汤,内外作用,一可以御寒,二能助兴,非常适合慕名前来的伴侣。 江晚已经感到身体有些躁动,主动脱下浴衣,露出里面精心挑选的黑色性感内衣,蕾丝刺绣勾勒出优雅繁复的花纹,衬着白皙丰满的乳肉,半遮半掩的诱惑。 “好啦好啦,不要生闷气了,好不好?阿樾,你都不想看看我吗?” 几番诱哄,才说动她的大画家回头,雾气中略显呆萌的黄金蟒头没什么能体现情绪的表情,藏在后面的尾巴倒是情不自禁的拍打起如镜面般平静的水面。 波纹荡漾,江晚唇边也漾起了迷人的浅笑:“阿樾...宝宝,还不来抱我吗?” 黄金蟒眨眼的功夫就稳稳缠了上去,吐着信子扫过江晚胸前的雪肤,激动地尾尖震颤。 江晚羞涩推开胸前的蟒头,嗔怪道:“变回去,小坏蛋,你这样我是不会亲你的,唔--” 剩下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骤然出现在江晚怀里的娇躯不着片缕,同时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触感犹如羊脂美玉。 沉安樾亲了一会儿就停下,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腰间,金瞳迷离,定定的看着江晚。 “怎么了?”戛然而止的亲昵使江晚疑惑,她动了动身子,腿心已经有些不寻常湿润,只想更加紧密的与女人纠缠。 沉安樾神情犹豫,过了好半晌,才埋进江晚胸前,只露出两只漂亮的眼睛,又乖又软的唤:“姐姐~” 叫得江晚骨头都酥软下去,万分温柔的回应:“嗯?宝宝想说什么?” “我不行吗?” “什么?什么不行?” 江晚好半天才想到其中关窍,哑然失笑,原来还是晚上那道当归甲鱼汤惹的事情:“宝宝,你也太可爱了。什么不行?你行!你可太行了!不管是你主导还是受着,都很...厉害...我是担心你画画太累了,乖乖,整天都埋着头,你的腰不酸吗?” 她的手跟着在女人腰间揉捏起来。 十六章温泉下 沉安樾仰着头。 枝头积雪融落在眼睫上,冰冰凉凉的,顺着脸庞流下,就像是一道泪痕,她认真辨认江晚的神色有无勉强,怕姐姐只是说好话哄她,眸子水盈盈的,几缕耳发也是湿哒哒的贴在脸侧。 江晚笑笑,带着她的手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不同于泉水的湿滑,并拢双腿摩擦起来,暧昧的低语:“你摸一摸,看我有没有骗你。” 沉安樾终于展颜,视线滑落,欣赏江晚精心挑选的衣物。 “真好看。” 她说。 黑与白是极致简约的诱惑。 两人相拥在水中沉浮、嬉闹,沉安樾亲够了,摩挲着江晚敏感的腰际,兴冲冲朝她道:“姐姐,我也要从后面......” 江晚一心哄人开心,扯来浴袍铺在池壁上,自己趴了上去,撩开长发现出线条流畅的肩颈,含笑睨沉安樾一眼,明知故问道:“ 是这样吗?” 沉安樾很快褪下江晚仅剩的布料,伏在她背上,指腹轻蹭阴核,蹭出黏腻的体液,然后进入女人的身体。 “啊!好热!” 狭窄的甬道被撑开,泉水瞬间涌入,冲刷着娇嫩的内壁,烫得江晚差点泄身,她连忙缩紧花穴,反手摸上这人的小臂,软声求饶:“嗯、啊...阿樾,慢点。” 其实身下的动作并不算快,只是被热水盈满的感觉过于刺激,江晚还需要多点时间适应。 沉安樾乖巧应声,停在里面静等江晚适应,一只手绕到前方揉弄起高耸的雪团,温泉水尝着是淡淡的咸味,她舔去姐姐肩头的水珠,含住肌肤留下一个红痕。 “姐姐,舒服吗? ” “嗯、啊...等下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嗯...阿樾...轻、轻点,别留太多印子~” 江晚细眉微蹙,抓着浴袍试探吞吐起体内的手指,阴道不停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又被汹涌的水流冲刷干净,分明身体已经情动异常,被进入时却依然阻涩。 沉安樾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只能暂时退了出来,转而摸向热度惊人的阴蒂。 微开的阴唇很快闭合,上方熟透的小果实经过不断的刺激,逐渐变得肿胀,并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供给身体的主人。 江晚长舒了一口气,很快迷醉在这样温柔的抚慰中,幼圆的猫眼含着迷蒙水色。 “嗯...舒服,还要、再多摸摸我,阿樾...啊——” 短短几分钟的爱抚她就高潮了,一时脱力,软绵绵的趴在浴袍上,同凑上来的女人接吻。 雪夜寂寂。 唇分,江晚看着仍牵连在一起的银丝,有些羞赧,胸前的手掌还在使力揉着。 她们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大汗淋漓,欲色满面。 江晚:“我们先上去。” 两人踩着石阶出水,走了十余步,到达可供休息的小木屋,不等清理身上的水珠就又抱在一处,滚到舒适的大床上。 沉安樾迫不及待的化出蛇尾。 江晚也是立刻用腿夹住了它,在柔软的金黄鳞片上反复磨蹭,之前闭合的穴口被蹭开,往外吐着黏液,她轻哼两声,主动抓住尾尖放入身体。 这回很顺利的深入其中,有充足的润滑,没有半点阻涩,只有说不出的快慰。 紧致湿热的花穴包裹住神经末梢丰富的蛇尾,且还在故意收缩挤压,这尾巴的主人叫得简直比被肏的江晚还要大。 “姐姐好热情,啊!等、等等!不要一开始就咬我...太紧了,好痛...” 沉安樾嘤嘤呜呜的,心生退意。 江晚起身将人压住,两手牢牢控制住蟒身,壁肉收缩着将尾尖往里吸。 “好爽!宝宝好厉害,在我里面,热热的...在动、动来动去...” 她上下起伏不停,饱满的乳房也跟着跃动,漂亮的乳晕几乎要晃花女人的眼。 女人无声吞咽。 江晚一掌拍在蟒身上,温柔哄道:“乖乖的。” 说完就腾出手来捧着雪乳喂到女人嘴里。 “宝宝乖乖的,姐姐喂你奶吃。” 沉安樾下意识的吮吸,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吃得啧啧作响,尾尖也跟随好心情而兴奋的抖动。 极快的震动频率,原本就快到临界点的江晚因为这番刺激直接泄了出来,大股淫液喷出,都被蛇尾堵在甬道里。 高潮的肉穴夹得实在太紧,沉安樾不禁痛哼,委屈巴巴的吃着奶子自我安慰。 “唔——” 十七章 “好涨......” 江晚很是餍足,扭扭臀,堵在体内的黏液顺着缝隙流出,淌满整片大腿,被风一吹,冰凉凉的腻在皮肤表面,她不禁哆嗦了下:“冷。” 沉安樾恋恋不舍的吐出嘴里硬挺的乳尖,偏头看了一眼天边高悬的弦月:“姐姐,窗户没关。” 江晚懒洋洋的应声,下巴抵在女人发顶,阖眼享受当下的温存,根本不想动弹,沉安樾见状马上蜷动着自己的蟒尾调节体温,绕在江晚身上为她取暖。 “乖。”江晚又奖励般的拍了拍她,像帮猫猫狗狗顺毛一样,顺着她的鳞片抚摸,问:“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嗯...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现在不疼了。” 而且高潮后的甬道水润至极,江晚放松下来,连带那里面也是动的轻缓温存,沉安樾被含得神经酥软,抱着她的腰由衷感叹:“姐姐今天好热情呀,唔...咬的好舒服......” 她们刚才进来太急,没等擦干身上的水分就滚到了床上,一通胡闹后被褥上几乎遍布水渍,这座原始风格的小木屋没有暖气,再闹下去的话怕是会受凉。 江晚想着,还是将手伸了下去,握住细长的尾尖缓缓抽动,每下都能带出些许殷红的媚肉。 “我也很舒服,阿樾。” 晚餐喝的补汤的确是好东西,两分助兴的功效,有情人用起来是锦上添花,而且江晚已经仔细询问过医生,知道不会伤害到沉安樾的身体,更是放纵。 闹至凌晨,小屋的呻吟喘息声才渐渐平歇,江晚关好门窗,从衣柜找出崭新的床单换上,带着昏昏欲睡的爱人躺进干爽舒适的被窝,安静入眠。 江晚从来不习惯朝九晚五的工作,原本她是沉安樾的经理人,她们天南海北的旅游采风,心情好了,就会筹办画展。 她们出身富贵,本就能顺心自在的生活,江晚也实在不懂沉安然那种工作狂魔的追求,之所以插手明远的事宜,是因为江盛再叁请求,现在眼看江盛要给她挖坑,她寒心之际,还有说不出的轻松。 等处理好这次的事故,就当是了结本就不多的父女之情了,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全部包揽,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只补偿事故的受害者,当是为江盛赎罪。 这堆操心事惹得江晚颇为烦躁,不过这点微末的烦躁,在她看见换上滑雪服的女人于雪地笨拙行走时,就全消失不见了。 “姐姐不要笑我~” “我没有笑你,宝宝。” 江晚扶着女人的手臂,面露愉色,耐心的说道:“不要怕,稳住重心,双脚依次抬起,对、就是这样...” 沉安樾在江晚指导下总算能用雪板正常行走了,开始尝试滑行,雪杖杖尖落在脚尖前方,两臂同时用力向后撑,同时降低重心以保持身体稳定。? 橙黄的身影一下滑出去老远,江晚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宝宝,慢点。” 此刻的场景就像江晚初次教女人骑马那天。 江晚在贵族学校就读,自小便学习马术、击剑,滑雪等运动,她各项课程的评价都是A+,在沉安樾十六岁生日那年,心血来潮,将人偷摸带出了医院。她 开着柳女士送的跑车,一辆磨砂黑的GranTurismo,将沉安樾带到同学家的农场,同骑一匹鬃毛黑亮的骏马,在郁金香花田漫步。 沉家很快搜寻到她们的下落,一向好脾气的沉阿姨都吓坏了,少见的发了怒。 江晚背着熟睡的妹妹,佝偻着腰听叁位家长的训斥,半点也不后悔。 就像现在。 唯一不同的是昔日沉疴的人终于摆脱了病痛的折磨,相处时也愈发显现出几分年少烂漫的特质。 “姐姐!” 江晚笑着张开双臂,女人故意带着她扑进松软的积雪中。 沉安樾趴在江晚身上,呼吸急促,她估计自己笨手笨脚操纵雪板的样子不算机灵,见到江晚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娇声控诉:“姐姐在笑我吗?” 江晚道:“宝宝,你们一家人都貌似都没什么运动天赋。” 沉安樾凑上来咬了咬她的下巴,更正道:“姐姐现在也是我家的人。” 十八章深夜 度过两日悠闲假期,第叁日深夜,总算有人按捺不住。 电话响起的时候,江晚正在女人腿间含吮,刺耳的铃声划破夜色,女人吓得不轻,呜咽一声,哆嗦着泄在江晚唇舌之上。 江晚眉头紧皱,腾出手来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语气有些冷淡:“喂,爸爸。” “小晚啊——”江盛声音听起来很是沉重:“听你弟弟说,你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 “爸爸,我早就跟你说过,工作太累的话,我可是要跑的。” 她打开听筒,将手机放到一旁,盘膝坐着,抱起被打乱进程的女人安抚,女人柔弱无骨的挂在她身上,无声颤抖。 江盛小心措辞,谆谆教导:“小晚,你现在是东城项目的负责人,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还有沉家的投资...怎么还没有打到集团账上?” 原来是要钱来了。 江晚拍着女人的肩背,一心二用的和江盛打太极:“爸爸糊涂了,项目都已经被相关部门要求无限期停工,调查整改,哪里还需要什么投资?” 江盛:“......以沉家的人脉,难道不能找关系,通融通融吗?” “爸爸,我姓江,沉家的人脉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安樾已经结婚了。” “商业婚姻能代表什么?嘶——”江晚遭不满的女人咬了一口,忙低头献吻,还要分出心神来对江盛说道:“爸爸,我记得妈妈说过,当初她生产的时候,都是孤身去的医院,您姗姗来迟,和妈妈吵过一架又走了,住院费都没帮着交。由此可见,婚姻关系实在是,脆弱的很呀~” 这回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辩解一句:“我那时候工作太忙......” 江晚打断他,直入主题:“商人重利,这点爸爸倒是非常合格,我也同意。之前东城项目尚且发展前景良好,我自然是乐于投资,现在嘛...项目眼看是不行了,就看爸爸你,能不能拿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 江盛清楚她说的是集团的股份,这个他紧拽在手里,一丝一毫都不肯放给旁人东西,彻底不开口了。 “爸爸你好好考虑考虑。” 江晚利落的挂了电话,然后呵呵两声笑。 “商业婚姻?”沉安樾一字一句的反问。 江晚抬膝往上顶,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情事。“我在嘲讽他呢,宝宝,腿再打开一点,刚刚...你不难受吗?” 下面有轻微的嗡嗡震动声,江晚摸摸索索,从花穴里扯出淡蓝色的小海豚,小海豚上沾满了黏液,是女人动情的证明。 “宝宝,是玩具舒服,还是什么舒服?” 叁根手指轻易滑入扩张后的甬道,扣着内壁,热液一股一股流出,嗒嗒滴在床单上。 沉安樾摆臀摇晃着,放声呻吟:“要、要姐姐,啊啊...好舒服......” 玩具终究是死物,塞在里面只会规则的震动,江晚要更灵活些,她熟悉女人的敏感点,有时痛快的给她,有时刻意略过敏感处,收放自如的调动着女人的情欲。 “姐姐!姐姐!啊——” 高潮来得很快,沉安樾紧紧夹住江晚的腰,喷泄而出的淫液大半都溅到江晚线条流畅的腹肌上。 江晚将她推到床上躺好,又俯下身对准还在翕合的穴口吻了上去,伸出舌尖将流出的体液舔干净。 “这是补偿给你的,宝宝。” 十九章谈判 柔软的舌头抚平内里的褶皱,勾出的水液让人有种即将被溺死的错觉。 沉安樾垂首,莹白十指难耐地在栗色卷发中穿梭,目光也不受控制的被吸引,落在身下若隐若现的舌尖上。 “姐姐......” “宝宝,喜欢吗?” “喜欢、喜欢,姐...啊——我快——” 江晚心领神会,对准颤颤巍巍的小阴蒂呼出两口热气,上前含住,双唇包裹湿滑的肉粒快速吞咽。 “唔...哈...” 女人又到了一回,神色慵懒的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乌发凌乱的搭在腰际。 月色透过纱帘照在床头,素色真丝蚕被上,两具茭白的女体亲密交缠。 江晚一手抬起女人的腿,将相同的部位贴合过去,濡湿的花心翕合,好似接吻一般,挤压之间流出许多黏液。 “姐姐。”沉安樾忍不住伸手抚摸她们正在亲昵的下体,有些莽撞的闯入江晚的温暖的腔道。 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姐姐快动呀~”沉安樾催促。 江晚顿了片刻才继续动作,往前顶撞将手指吞入深处,女人唇也没闲着,轻嘬着她耳后的肌肤。 两人你来我往,迟迟不肯睡下。 次日。 江盛还没有考虑好,李军倒是先举报出不少邓武的罪状,挪用款项、收受贿赂、更换劣质建材... 邓武被调查组带走,也不知道后面会攀扯出哪些人,这下江盛不得不出手,草拟了一份股份转让协议。 他对江晚说道:“别让邓武牵扯出你弟弟,小晚,我们是一家人,就算是你继承公司,也是需要弟弟帮忙的。沉安樾有基因缺陷,你和她不能要孩子,江家的香火,总归是要靠你弟弟传承......” 江晚狠狠翻了个白眼:“爸爸既然这么注重传承,怎么不从小好好教育儿子呢?” “我工作忙......” 他自顾自的说着。 太久远的事情江晚记不太清,她在柳女士那儿得到了充足的母爱,与江盛关系平平,过节时连个红包往来都没有,她不爱父亲,也不恨他,只是偶尔听到这些语句,觉得反感。 江盛对她带着天然的蔑视,并丝毫没有自觉。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聪明、漂亮、像看着收藏的精致藏品,会觉得脸上有光,可一旦涉及到继承权,漂亮的藏品立刻就变得可憎起来。 他不在意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起初他还会拽着江晚,意图用女儿建立起与柳家的纽带,可在发现柳女士界限划得太清,只会对他这种行为感到厌恶的时候,就及时止损,放弃了抚养权。 柳女士没有明说,可江晚大一点就知道了,她的抚养权是柳女士几经谈判,最后花了几个项目才从江盛手里“买”来的。 自幼接受的良好教育让江晚对长辈说不出太难听的话,不过她也没有半点顺从江盛的意思。 她还是礼貌的叫他:“爸爸,我和江城,你只能选一个,他是你的儿子,和我没有关系。” “我不会管他的事情,或许,你可以自己出山主持大局。” 江盛不是不想,只是他的身体实在不允许。 “选一个吧,爸爸。” (没人看嘛,呜呜,求猪猪呀) 二十章车祸 现在是信息时代,明远集团出的这些事故根本就瞒不住,之前集团的资金链就已断裂,借着沉家的名头,勉强从银行贷来微薄的款项,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维持集团正常运行。 江盛连公关的钱都挪不出来,他也联系不上江城,焦急之下险些心肌梗塞,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带上股份转让协议亲自去找江晚。 雪山海拔高,江盛如今的体质根本离不开氧气瓶,简单行走的动作都会觉得费劲。 江晚默然看着苍老的男人,叹了口气,干脆利落的签了协议,转身就去和沉安樾一起收拾行李, 假期结束。 因天气影响,驾车回市区起码需要两个小时,江晚自然承担起司机的职责,江盛因为有工作上的事想商议,选择挤上她们的车。 “你打算怎么处置邓武他们?” “罪证提交给调查组,怎么处置看法官怎么判,不是看我。” “那你弟弟...” “我会帮他请个好律师。” 副驾驶上的女人昏昏欲睡,江晚看了一眼后视镜,放缓了车速。 后方一辆大红色的跑车跟了上来。 “小晚......” 江晚一直分神注意镜中的红影,好半响才迟疑道:“后面的人好像在跟着我们。” 江盛闻言,亦转头往后看,后面的车辆在这时猛然加速追了上来,转眼逼近。 然后直直冲向他们的车尾。 两车因巨大的冲击力而失控,伴随“怦”的巨响,双双撞在路边的防护栏上。 副驾车门变形严重,江晚的意识还算清醒,闻到了刺鼻的汽油味,忙伸手解开了两边的安全带。 她尝试着动了动腿,一股剧痛传来。 “阿樾!阿樾!” 没有得到回应。 江晚心急如焚,忍痛开始撞开车门。 后座的江盛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看情形是心脏病复发了。 红车的驾驶员也现出面目,身形高大,神情阴鸷,与江盛七八分相似的面容。 碎裂的挡风玻璃在他脸上划出不少伤痕,其中一道堪堪落在眼角。 江城抬手擦去脸上的血迹,快步上前敲了敲车窗,问道:“需要帮忙吗?” “江城!你个疯子!” 江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直接用手肘击碎车窗,半个身子探进车内,将江盛拖了出来。 江盛喘着粗气:“你、你……” 江城一边故作不经意踩上父亲的手背,一边道歉:“不好意思啊,爸爸,好多天没见你了,有点激动。” “真是的,你来见姐姐,怎么能不告诉我呢?让我看看爸给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股份转让协议……” 江家老宅奢靡又腐朽。 花园种植的荼蘼,洁白无瑕,大片大片的堆砌在角落的污泥里,无人在意。 小男孩战战兢兢地走进父亲的房间。 房间内很是昏暗,地上有破碎的酒瓶,同时弥漫着一股难言的腥臭味,身披睡袍的中年男人正和两具年轻的躯体纠缠。 男人粗重的喘息,少年们像小雀儿一样细弱又痛苦的呻吟,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到来而停止。 男孩瑟缩不前,恐惧万分。 终于,男人暂时发泄了出来,他的性器还在其中一个少年的口中,面上却毫无欲望的痕迹,投下的眼神是上位者毫不掩饰的傲慢。 等射出的白浊都被两个小宠物舔干净了,他才挥挥手示意两人出去,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儿子身上。 “抖什么?” 男人掐住孩子稚嫩的脸蛋,语气沉沉:“去年中秋,和江晚一起吃饭,那孩子可一点都不怕我,你是我选中的继承人,怎么这样畏畏缩缩……” 因为身高的缘故,男人的性器几乎快怼到男孩的嘴边。 那腐朽气息的源头,萦绕在鼻尖,男孩脸色惨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趴在地毯上剧烈呕吐起来。 直至今日,江城还是感觉没能摆脱那股奇怪的气味。 他居高临下,看着濒死的父亲,语气平静:“爸爸,你要放弃我了吗?你应该清楚,将股份转给江晚,就是将明远送给沉家。你宁愿将家业拱手让给外人,那我算什么?这么多年我受的折磨算什么?” 二十一章 “是你们逼我的,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江城已经让舅舅邓武安排好了,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他还在医院修养,这是远郊,没有监控,他开的也是早就被盗的黑车,只要除掉现场的人,他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公司,江盛这个老东西隐藏的财产,甚至沉安樾和江晚共有的婚后资产,他也能染指几分。 江晚察觉他眼中的杀意,当机立断,咬牙化出兽形,染血的蟒身竖起,猛地向江城扑去。 “嘶——嘶!” 几下低声的嘶吼后,青黑巨蟒撞翻了路边正在燃烧的车辆,数吨重的铁皮栽下山坡,爆发出惊天的声响。 沉安樾被这惊天巨响拉回少许清醒,血色迷雾中,她看见护在身前的身影。 “姐……姐……” 砰! 缠斗中的红蟒明显落了下风,对方攻势狠辣,红蟒在招架的同时还要顾及地上的伤员,动作不免约束。 锯齿状的尖牙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的身躯,穿透坚硬的鳞片,咬下大片血肉,她激烈的挣扎,长尾却始终一动不动,绕在沉安樾身边,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 只要再坚持一下。 江晚在心中默念。 在意识到有人跟踪的时候她就发出了求救的信息,只要再坚持一下,救援就会到了。 生死存亡之际,人的耐力是无限的,肾上腺素飙升,减缓了疼痛的感知。 她高高立起蟒身,血红的竖瞳极速收缩,在青黑巨蟒再次袭来时,瞄准它的七寸咬去。 “啊——该死!”江城疯狂的咒骂,粗壮的尾巴狠狠抽打着江晚的头部:“松口!该死的!贱人!快松口!” 可不管如何抽打,江晚仍是死死咬住他的要害位置不放,回光返照似的力量爆发,江城动弹不得,生命力渐渐流失,才感到恐惧。 “不!” …… 沉安然接到电话后匆匆赶到医院,院长早已在门口等候,一见到她便立刻迎上来解释情况。 “小沉总放心,二小姐只受了些外伤,有些轻微脑震荡,江晚小姐虽然失血过多,但好在抢救及时,并无生命危险。” 沉安然脚步一顿,忽然转头,冷冰冰的问道:“那两父子也在我们医院?” “是,警察将人一起送来,出于人道主义,我们立刻对其进行了抢救。江盛先生年事已高,心脏病发作,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院长说完,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另外一位伤员腰椎损伤严重,因为没有家属签字,我们也不好进行下一步手术,拖延下去,怕是会导致下身瘫痪。” 沉安然意味深长的说道:“按规程办事就好。” “明白了,小沉总,请往这儿走。” 在院长引导下,沉安然很快来到了顶层的贵宾病房。 病房里阳光充足,床头花瓶里是新鲜采撷的花束,粉白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换做平时,沉安然兴许还会给收拾房间的员工发放奖金。 只是现在受重伤的人是自己的发小兼妹妹。 她将目光移向一旁。 坐在床边的是同样病殃殃的沉安樾,脑震荡伴随的眩晕恶心让她的脸色也是苍白如纸,坐在椅子上都身形不稳,抱着个小桶低头干呕,连房里多出个人都没有发觉。 “小樾……” 沉安然开口,语气既轻柔又无奈:“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 二十二章休养 “姐,你来了。”沉安樾勉强勾起嘴角:“我也是刚刚清醒……” “好了。”沉安然并不希望妹妹花费精力对自己解释什么:“知道你很担心,我会让医生将你们安排在一起,让你能随时看见小晚的情况,不过你也必须听从医嘱卧床静养,知道吗?” “放心吧,妈妈她们也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你要和小晚一起好起来。” 事实证明,沉安然在商场的猎猎声名是有原因的。 她的两位母亲,沉倦与宋执之,都不是太有事业心的人,主要依靠职业经理人打理名下的资产,在集团任职时也只决定核心的发展规划。 沉安然则不然。 这位优秀的继承人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自上任开始就变着法优化集团内部,大权独揽,疯狂的对外扩张。 集团大大小小的业务都能看见沉安然的身影,她并不十分在意利益的多寡,只是出于冷血掠食者的天性,深深沉迷于蚕食竞争对手带来的快感。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一个集团的体量要远超于公司,几代人花费无数心血才能建立起完善的产业链,即使走到末路,也能拆解出可观的资源。 一众嗅到血腥味的猛兽蠢蠢欲动,沉安然处在其中,与他们一起娴熟的分食着明远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黑料一个接一个曝出,劣质材料、欠薪、工地事故、还有超乎普通人想象贪污数额……明远的股价跌至冰点,高管们能走的都逃了个干净。 等江盛清醒时,大厦已倾。 后面的消息江晚没有刻意探知,为了让她静心养伤,身边人也都默契的选择对此事避而不谈。 待江晚情况稳定下来,沉安樾第一时间就和她一起离开了遥城。 H国气候和暖,更适宜休养,就在江晚即将痊愈的时候,收到了沉安然送来的礼物——一笔惊人巨额财富。 江晚也是首次直面如此大额的数字,一时有些震惊:“乖乖,安然这是把江家的家底都搜刮干净了。” 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沉安樾抽开江晚手中的文件,半强势的将人按进被窝里:“姐姐该休息了。” “这才七点,阿樾?” 女人置若罔闻,动作轻柔的替她盖好薄被,在离她稍远一点的地方躺下,闭上眼睡觉了。 江晚也跟着闭上了眼。 庄园静谧无声,过了一会儿,察觉到女人的呼吸平稳了,原本安安分分平躺着的江晚才慢慢挪动着靠近。 从前总缠着她的人,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如今睡姿也规矩了。 江晚贴过去抱住女人,轻声呢喃:“小傻瓜……” 番外心事 江晚性格开朗,成绩优异,又擅长各种运动,在学校的人缘尤其好。 郁金香大片开放,沉安樾在庭院写生,笔触细腻,绘出的风景灿烂绚丽,脚下还趴着两只毛发顺滑的萨摩耶。 两只狗狗如今年纪都大了,不大爱动弹。 画作完成后,沉安樾放下调色盘,依次摸了摸它们的头。 萨摩耶低声呜咽着。 不远处传来年轻人的欢声笑语,是江晚领着一群交好的同学回家做客,十分热闹。 沉安樾听了半晌,最后牵着两条萨摩耶慢慢走近。 越走近越能听清哒哒的马蹄声。 沉安樾在栅栏外看着。 江晚一身红色骑装,纵马驰骋,英姿飒爽,柔和的日光打在她的脸侧,映得她眼神极亮。 一群人中可以明显看出她的骑术是最好的。 沉安樾看得出神。 “你,喜欢...她?” 耳边传来拗口的询问,是个面相和气的胖男孩,蓝眼棕发。 “沉、小女孩,你喜欢江。” 他对沉安樾好奇,因为自来熟的性格贴了上来,说道:“江,也喜欢你。”分明华语都说不利落,却摆出一副要大聊特聊的架势。 “你好。”沉安樾换了语言与他打招呼。 小胖子用回母语,瞬间说话通畅:“你好,我是江的同桌,美丽的女孩,我经常听江提到你,她说你聪明、优秀、是个很有才华的大画家,十句话里有八句,都在围着你打转。她很关心你,你们是恋人吗?” “不、不是……。”沉安樾犹豫着回答:“我和姐姐只是朋友。” 小胖子流露出困惑的神情:“哦—是这样吗?那你会追求江吗?我是熊族,我的鼻子很灵敏,我闻到了你的味道,你的情期快到了,你会邀请江和你一起度过吗?” 平生并未听过如此直白言语的少女瞪大了眼。 H国性同意的年龄在十六岁,多数兽人也会在十六左右迎来初次情期,在这个时候寻找度过情期的伴侣亦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大家如今已经十七八岁了。 小胖子不了解沉安樾的反应,将沉默认为是否认,于是又兴高采烈的问:“如果你不邀请江的话,可以考虑我吗?我见过你的画,我很喜欢,也许我们可以发展成伴侣。” 沉安樾愕然,反应过来后立刻拒绝了他。 马蹄声如钟鼓,悠扬传荡在广阔的马场,江晚正在同朋友们竞速,你追我赶,颇有些惊险,等她尽兴回来,却见到栅栏外多出两只吐舌头的大白狗。 江晚立刻问旁边的小胖子:“Alex,我妹妹刚刚来过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江晚立刻将同学们抛在脑后:“她往哪里走了?我去找她。” “沉说要去帮大家准备茶点。” 同学们陆陆续续停下,闻言都夸了起来:“江,你的宝贝妹妹很体贴。” 江晚笑道:“那是当然,大家都累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烤肉怎么样?Alex带了几瓶好酒,没有监护人扫兴,大家今晚不醉不归呀!” “好,我这就去准备。” 江晚找遍整个别墅,最后在二楼卫生间发现正在发呆的人。 那人背对她,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恍惚,连水龙头都忘了关,冲击的流水溅湿轻薄的单衣,隐隐约约显出少女婉约的身姿。 像是挂在枝头的青杏,初具风情。 江晚目光躲闪了一下,又情不自禁的看过去,两颊微有些泛红。 “樾樾……” 镜前的人仍在发呆,江晚上前两步,两手自然的搭在少女肩头。 “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我带回来的同学吵到你了?” 很平常的动作。 离得近了,江晚才察觉出来少女异常的体温。 她惊呼:“怎么这么烫!” “樾樾!樾樾?” 番外初次 十七岁的沉安樾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期,几乎是在江晚走近的瞬间,就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满含交尾意味的信息素。 她扣着盥洗台的边沿,十指用力,试图重新站起来,双腿却在不断退化,浅金色的鳞片自小腹向下蔓延。 转眼的功夫,一条细滑的蛇尾就缠到了江晚的腰际亲昵摩挲,靠近尾尖紧闭的蛇鳞无声张合,好似暧昧的求欢。 咔哒—— 江晚回过神来,竟发现她无意识的落下了门锁,她大惊,暗自唾弃自己一番,下一秒又欲盖弥彰的打开房门,搂抱着意识不清的少女离开浴室。 “樾、樾樾,你、你的发情期到了……” 兽人的发情期并不十分难捱,可以靠寻找伴侣,或者自己动手解决,除此之外,也能选择服用抑制荷尔蒙的药物忍耐过去。 江晚蹲在地上翻找柜子里的药物,床上的人拿被子遮掩,藏在枕下嘤咛啜泣,江晚听着,手上的动作愈发慌乱。 “等、等等,找到了!”江晚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将躲在被子里的人扯出来。 “唔……哈……” 少女双眸中满是迷惘之色,两片红唇紧紧咬着,江晚犹豫了下,只能用手指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将两粒胶囊喂给她。 “乖,很快就没事了。” “姐姐……” 江晚心疼的抱着少女绵软的身子,撩开她汗湿的耳发,不停的轻声安慰。 少女在她怀中颤栗,长长的蟒身绕在她腰上,缓慢的蜷爬,蹭得她难以控制的情动,低低的喘息起来。 “嗯~~樾樾?” 沉安樾已经不能在回答了,服下的药物好似不起作用,她已经完全化出的兽形。 五、六米左右的黄金蟒,不算丰腴,鳞片光泽夺目,花纹也规则漂亮,它顺着江晚的曲线攀爬,最后把蟒头轻轻搁在江晚肩头,一边羸弱的吐着信子,一边将流出黏液的尾巴送到江晚手心。 江晚不知此举是出于本能还是其他,她两年前就已经历过发情期,通常是能维持人身并理智的,可沉安樾的情况明显与她不同,或许是体质的原因,她不清楚这人是否还有神智,因此有些犹豫。 衣服的下摆被蹭起,滚烫的黄金蟒贴上冰凉柔滑的肌肤,蜷动的力度越来越大,见江晚久久不动,便挪着尾尖扒拉她的裤腰,意图顺着缝隙钻入。 江晚面红耳赤的腾出手护住腰带。 黄金蟒愈发急躁,发出的嘶叫却很微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樾樾,你想要我帮你吗?” 江晚到底是不忍眼看着沉安樾难受,护在腰上的力气逐渐消失,最后在褪下长裤的时候配合的抬起臀部。 很快江晚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双腿分开坐在软趴趴又热度惊人的蟒身上,柔腻的触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还试图和沉安樾讲道理:“是不是太快了?樾樾,你还没有成年,而、而且我还没有对你表白呢。” 怕自己太重了会压疼黄金蟒,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姿势,不知碰到了哪里,蟒尾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下,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 身下有液体流出,初尝滋味的年轻人可谓敏感至极。 江晚不禁夹紧蟒身,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应该化成兽形好方便交尾,可黄金蟒又好像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缠住她厮磨。 “嗯、啊……好舒服……” 温吞的体外行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黄金蟒渐渐退去高热,最后盘成一团睡了过去。 江晚喘了一会儿,手脚酥软的穿好衣物,一边给医生打电话,一边下楼安排家里的同学们。 得知是家里人身体抱恙后,大家都很体贴的和江晚告别,江晚送走客人,立刻又回到房间陪着沉安樾,等待医生到来。 番外拒绝 因承受不了发情期带来的负担,沉安樾维持兽形陷入了近乎冬眠的状态,整整两个礼拜。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几位家长。 江晚坦白了一切,两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紧张等待着来自沉家人的问责。 已经工作一段时日的沉安然愈发沉稳,递过来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子。 两位母亲的反应却很温和。 宋执之对她笑了笑:“小晚,你是个好孩子,这次幸好你在,及时通知了医生,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和安樾已经长大了,感情上的问题,我们做家长的是不会干预的,只要你们生活的幸福快乐,就足够了。” 一直以姐姐自诩,分明自己吃了亏,却怕被人以为占妹妹便宜的江晚同学松了一口气:“宋姨,你的意思是不反对我和樾樾交往吗?” 宋执之目光怜悯,看着面前一脸情窦初开的孩子:“当然了,孩子,只要安樾愿意,我会祝福你们的。” 开心过头的江晚并未发现几位家长眼底的隐忧,不过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沉安樾的冷待。 这个总是寡言,实际性格很是温和的少女居然和她玩起了冷战,躲在画室,一日叁餐都由佣人送进去。 江晚看着门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既疑惑又恼怒。 她们都发生关系了不是吗?哪怕没有做到底,也该把话说开才对,躲着人算怎么回事? 敲不开画室门的江大小姐另辟蹊径,搬了张梯子,摇摇晃晃的挂在窗外。 沉安樾起初只当是摇晃的树影,直到玻璃被人叩响,才将注意力移向窗外。 “你在干什么!”她大步走过去,开窗将江晚拉了进来,语气有些凶:“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为什么不理我?” “什么?” 江晚执拗的直视少女水润的眼睛:“为什么不理我?是因为那天的事?” 不、当然不是……沉安樾嘴唇微动,忽然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平静的问:“姐姐在说什么事?我没有不理你,有个很重要的比赛要参加,在画室只是为了安静画画而已。” 江晚偏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画纸:“你在画什么?皇帝的新衣吗?” …… 大小姐强忍哽咽,故作洒脱:“你、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直说。” 拉扯间她的领口歪了,露出的脖颈上一圈青紫痕迹,是沉安樾发情那天留下的,时隔多日,看着依旧骇人。 “姐姐……” 静默良久,沉安樾才艰涩的开口:“对不起……” 委婉的拒绝。 江晚想尽可能维持基本的体面,可她不能,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虽然没有大哭出声,可涕泗横流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好看。 “啊……这样啊……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是我自作多情……” 番外床伴 是夜,江晚靠坐在沙发椅上,后方是柔软的椅背,身前则是柔软炙热的身躯。 潮湿温热,紧致湿滑。 两团雪白的嫩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晃荡,江晚含住了,舔舐吮吸。 房内没有开灯,窗帘也遮得严严实实。 少女的反应青涩又敏感,江晚耐心在狭窄的花径摸索扩张,膝头向上顶弄研磨。 潺潺的流水浸湿了单薄的睡裤。 江晚双手绕过少女的腿弯,抱起她,往前两步,不太温柔的将人压到床上。 “爽吗?” 江晚冷笑,身下的人一声不吭,即使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也不愿正面面对她,让她愈发觉得愤怒。 她沉着脸拉扯两人之间仅剩的衣物,掐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将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手指探到湿漉的腿心插入。 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还是这么紧。 江晚感受到了阻力,僵了一瞬,下一秒却毫不怜惜的继续深入,嘴上冷冷道:“疼吗?樾樾,求我,求我我就轻一点。” 沉安樾还是不出声。 江晚于是憋着这口气做了下去。 眼里只有模糊的轮廓,触感倒是变得更加灵敏,江晚低头咬着少女柔滑的香肩,一边在水淋淋的花穴抽插,一边大力按揉掌下的臀肉。 水声、喘息声,还有少女难以抑制的啜泣。 江晚腾出手来,在沉安樾脸上摸到一片湿润。 少女全身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害怕。 江晚抽出手指,失去堵塞的蜜液蜿蜒流遍向二人交缠的大腿,冰凉,又滑腻。 “呵~” 江晚就用这只手,掰过沉安樾的脑袋,然后凑上去一点点舔净她脸上的泪水,语气喜怒难辨:“哭什么?” 沉安樾抽噎一声,低头含住唇边的指尖舔吮,无声讨好。 …… 接下来主导情事的就变成了她。 金黄长尾铺满床铺,即使在黑暗中也是熠熠生辉,它缓慢的挪动,纤细的尾尖翘起,小心翼翼的在江晚小腿上缠绕厮磨。 沉安樾依偎在了江晚怀中,小猫似的,吐舌轻舔江晚的脖颈,很乖,很黏人。 江晚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不清楚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沉安樾一边拒绝了她的表白,一边又在情期到来时敲开她的房门与她交尾。 她们从不开灯,少女在情事中也是一言不发。 这算什么?拿她当见不得光的炮友吗? 江晚想到这里就生气,丰腴许多的绯红蟒身强有力的禁锢着温吞动作的黄金蟒,探到它的泄殖腔,猛地进入。 沉安樾咬牙闷哼,空气中属于她的馥郁香气变得浓厚,刺激的江晚也很情动。 她们的尾尖抵死捻磨,磨出丰沛体液,腔道里含不住了就往外渗,淅淅沥沥的全洒在素色的床单上。 两双唇密实的亲在一起,那些难忍的呻吟,全被吞没在唇齿间。 “唔——” 江晚的节奏既重又快。 沉安樾眼神涣散,感觉快被撑坏了,腔道都变成了尾巴的形状。 “你到底在想什么?” 江晚压着少女质问,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直至深夜,情事结束。 沉安樾默默穿好衣物,拖着酸软的双腿起身,多一眼都不留下,轻轻离开了江晚的房间。 番外恶化 liaoyuxs.com “我搞砸了。” 索菲亚听见面前的病人如是说道。 “小甜心,你想聊聊吗?” 索菲亚的事业终于迎来了起色,她最大的金主,也是最难缠的病人,最近因为感情问题而颇有倾诉欲。 这使得每周例行公事一样的谈话多了不少‘趣味’。 索菲亚的病人既幸运又不幸,出生罹患不治之症,又能调动最好的医疗资源,家庭给予了她充足的关爱,不仅关心她的身体,还会考虑她的心理健康。 她每次就诊都显得那么平和,有礼貌,毫无被疾病折磨的戾气,只是偶然会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倦怠之色。 心防高筑,缺乏求生欲,是令医生束手无策的难缠病患。 索菲亚用余光瞥了一眼手表,露出标准的微笑:“小甜心,你知道的,我一整天的时间都属于你,但我想你应该不愿意和我待得太久。” 沉安樾微微抬眸,望向办公桌后虽然笑容温和有度,但眼神轻佻的心理医生。 索菲亚悠闲的转起了手中的签字笔,继续说道:“建立良好的亲密关系,对你的病情也有好处,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为什么要抗拒呢?” “Dr.” 沉安樾慢慢合上眼,语气疲惫:“不要明知故问,你清楚我的身体状况。”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b s.c om “所以才需要珍惜剩下的生命。” 索菲亚摊了摊手:“不要留下遗憾,对你也好,对她也好。” “而且你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不是吗?” 沉安樾自暴自弃的缩进沙发。 噼里啪啦,有自主想法的长尾一键清理了茶几上的物品,其中包括索菲亚为沉安樾准备的焦糖玛奇朵。 咖啡色的液体弄脏了米色地毯。 索菲亚神色严肃起来,问道:“新药没有起到预期效果吗?你失控了,小甜心。” “是的,我失控了,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退变成凭本能行事的野兽,就像我曾经的病友,那只后来在实验室跑轮上不停奔跑的仓鼠……” 沉安樾语气异常平静。 “请告诉我,Dr.以你对我家人的了解,等我走到那一步,她们会如何对待我?” 索菲亚道:“她们都很爱你,会不惜一切延长你的生命,你会将此视为负担吗?” “我只想保留一点尊严,与其沦落成丧失理智的野兽,被豢养在价格昂贵的保温箱里,不如死去,我不希望任何人,妈妈、姐姐,还有她……看见那种场景……” 番外承上 睡前,沉安樾用了双倍的药物,安稳睡到深夜,熟悉的躁动感又席卷而来。 她面色潮红,两腿夹住薄被磨蹭,带着哭腔低低的喘息, “姐姐……嗯……” 受本能驱使,她再一次走向江晚的房门。 已是深秋,夜凉如水。 江晚穿戴齐整的坐在床尾,循着开门声望去,目光落在少女修长白皙的小腿上,默了一瞬,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软被,说道:“过来,我们聊聊。” 少女并不十分清醒,她的双瞳是炫目冰冷的金色,眼尾周边也长出了些许鲜明的金色鳞片。 她在原地茫然站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江晚纹丝不动的端坐,重复一遍:“过来。” 江晚自认语气还算轻柔,不想面前这个折磨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的少女却紧咬下唇无声的淌起眼泪珠子来。 江晚再次重复:“过来,阿樾。” “还有,把手放下,不许关灯。” 少女只能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向江晚,江晚不许她关灯,她就低下脑袋不与江晚对视,依旧是拒绝沟通的表现。 江晚无声叹息,指尖轻触少女裸露在外、热度惊人的肌肤,还是决定先帮少女解决这恼人的情期。 少女身着真丝睡衣,薄如蝉翼一般,黑色的布料更衬得她肤色雪白,只要轻轻一握,就能留下突兀的红印。 江晚拉开沉安樾腰间的系带,慢慢攀上那对形状优美的椒乳,她这回看清了,少女锁骨之下,更靠近左胸的地方,有一点鲜艳的红痣。 很漂亮。 她轻轻的咬上去,少女舒服的小声哼哼,显然很是受用,腿心濡湿温热,让江晚不得不感概她身体的敏感。 可真等摸到湿润的穴口,尝试进入的时候,又没有那么容易。 “太紧了……”江晚呢喃着。 “可以……可以进来的,姐姐,呜……求你了……” 沉安樾来之前自慰过,且是更加没有顾忌那种,到后面甚至都弄出了血,却丝毫没能缓解情期的难耐。 她只想盘在江晚身上,被进入,被占有。 “呜……姐姐……” 江晚忽略这人神志不清的呓语,皱着眉头端详下面惨遭蹂躏的阴唇,似乎是肿了,两指沾染的透明黏液中好像也夹杂有血迹。 这样一来交尾是不行的。 江晚想了想,用手固定住少女不断绞缠的双腿,然后滑下身去,吻在她的腿根。 沉安樾蓦地僵住,两腿紧绷,到了一波小高潮。 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江晚还没正式开始,就受到这样热情的‘欢迎’,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少顷,她舔了舔唇边的水液,滋味寡淡,微微发涩,带着少女特有的信息素,她算是接受良好,便闭上眼睛继续亲了下去。 江晚亲的很小心,没有经验,只是随心而动,认真又温柔的含吮着阴蒂。 从头顶传来的婉转嘤咛可以判断这人喜欢的,江晚体贴的往上护住沉安樾的后腰,另一只手则缓缓揉着她的大腿,为她舒缓肌肉的痉挛。 沉安樾化在江晚舌尖,很快不能维持坐姿,气喘吁吁的倒入床榻,江晚亦顺势覆在她身上。 连日来的郁结一扫而空,江晚温柔的抚摸少女的脊背,同时不忘环抱这人的腰腹以防她清醒后逃走。 “还难受吗?” “……” “很好,看来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江晚抓住迷迷糊糊的小混蛋,皮笑肉不笑道:“来算算账吧,宝贝,睡了我这么多次,总要给我个说法不是。” 番外完结 江晚气势汹汹,可沉安樾才是那个被肏得很惨的人。 深深浅浅的红痕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沉安樾抬起手臂挡在胸前,同时偏头躲避江晚直勾勾的眼神,声音羸弱:“可以让我先穿上衣服吗?” 一副饱受欺负的小媳妇情态。 江晚心情大好,故意拉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接着笑道:“不可以。” 沉安樾更难堪了,用了力气想挣脱江晚的掌控,却是如同蜉蝣撼树,她长呼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又涌起朦胧的水雾。 晶莹的泪珠悬在眼角,将落未落,被江晚轻轻拭去:“宋姨让我来跟你谈心,阿樾。” “哈……” 江晚的话招来少女一声苦笑。 “难道索菲亚医生没把诊疗记录送到妈妈的书桌上吗?” 沉二小姐很小的时候曾尝试轻生。 在那次不太成功的割腕自杀后,宋执之安排了心理医生到女儿身边,以免抑郁比先天疾病还早一步夺走爱女的生命。 保护欲过了头,就成了毫无边界的掌控。 “阿樾……” “姐姐喜欢我吗?等我失去理智,变成会朝你露出獠牙的野兽,你还会喜欢我吗?”沉安樾顿了顿,眸中情绪翻涌,瞳色金黄,又很快变回温和无害的浅棕色:“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一个月?两个月?等我的病情到了后期,你隔着玻璃罩再来看我的时候,该怎么向人介绍?朋友家的宠物吗?” 基因崩溃症就像专为兽人定制的诅咒,大自然不屑于兽人的文明,偏要他们退化成最初的模样,这病症不算罕见,却没有什么有效的治愈方法。 身边的病友或是受不了病痛折磨选择解脱,或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将自身献给医院和研究所做试验品。 有钱有势又如何,绝症面前,人人平等。 “阿樾,我们知道你很痛苦。”江晚道:“宋姨她们商量了很久,如果你真的……撑不下去,她们会尊重你的决定,给你解脱。” 她拿起少女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诚恳的保证:“没人会把你放进玻璃罩里,我只是想你珍惜当下。” “再坚持一下,哪怕万分之一的几率,让我陪着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