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 (公媳 H)》 雌竞 “小欣,来,多喝点鸽子汤。我特意叫王婶给煮的,这个对女孩子身体好…也对你怀孕有帮助…”餐桌上,婆婆柳芳状似一脸关心地给温欣盛了碗鸽子汤。 “你们女孩子啊,就是仗着年轻不注意保养身子,一个劲胡来,等想要孩子了,才知道后悔了…”柳芳边喝着鸽子汤边说。 她的婆婆惯是会转移矛盾的。 温欣默默在心里腹诽。 明明怀孕是两个人的事,她的婆婆倒好,一个劲在外人面前说她不注意保养身体,好像生不出来是因为她生活不检点。 她怎么不去帮她宝贝儿子补补? 她嫁进来两年了,已经好好领教过这个绿茶婆婆阴阳怪气的本事,当下也懒得与她争辩,只默默把汤喝完。 “老闻啊,最近工作辛苦了,我特意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多吃点。”关照完儿媳,柳芳又给坐在旁边的丈夫闻旭夹菜。 这菜也不是她做的,但她认为吩咐佣人去做就等于自己做了。 闻旭默不作声按住她夹菜的手,“不用夹,我自己来。” 柳芳贤妻良母的表情微微一滞,她终于停了手,“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点的菜不合你胃口?” 闻旭只得无奈地将她夹给自己的菜吃掉,“行了行了,快吃吧。” 温欣在旁边咋舌,婆婆道行不浅,连公公也招惹不起。 今天老公闻辉加了点班,没有回来吃完饭,餐桌上就只有公公婆婆和她三个人。 公公闻旭平日里是大领导,不苟言笑,也不爱说话。餐桌上就只有婆婆和温欣交谈。 “小欣啊,阿辉平日里工作很辛苦,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他……这孩子打小娇生惯养的,有什么不对的,还得你包容一下。” 柳芳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米粒,一边轻声细语地叮嘱温欣。她最近在节食,米饭只吃一小拳,吃菜也只吃有机的沙拉蔬菜。 但总归是上了些年纪,尽管保养得当,细细的皱纹还是挂在她眼角,配上她嘴里的话,显得整个人有些刻薄。 她嘴上说着让她包容,语气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对儿子近乎畸形的溺爱,只温顺地应了几声。 倒是公公闻旭皱了皱眉,看了眼婆婆,“闻辉已经成年了,不要一直当他是小孩子一样溺爱。这样他永远也无法长大。” 婆婆嘴角向下拉了拉,“人家小欣都没说什么。” 闻旭闻言,放了筷子,表情严肃下来,这是打算深入谈下去的意思了。 柳芳见状,连忙给他添了碗汤,“好好好,你是大领导,我们都听你的…” 她这么一打岔,想把这个事情小事化了。闻旭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接了她递过来的汤碗,“阿辉娇生惯养,也不能让小欣一个劲包容,还得让他自己改正才行。你这个做妈妈的也别太溺爱了。” 听着公公这番话,如果是寻常儿媳,怕是应该为这不偏不倚感到感激。 但她其实心里没什么太大起伏。 她当初选择嫁给闻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闻辉是她几个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她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不惜抓住一切向上攀爬,抓住每一个离开原生家庭的机会,而闻辉刚好就在那时候出现了。 他的相貌不是最帅气的,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个人能力也一般,但是他有一个好爹。 这也是温欣无意中得知的。 闻辉在学校里不是受欢迎的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爸爸闻旭是省里的权力班子成员,是省委监察院的大领导。 温欣不在乎自己对闻辉有没有爱,也不在乎这段婚姻是否因爱情而结合。 只要闻辉还有一天是闻旭的儿子,她就可以让自己接受他的一切坏习惯,在他面前做个理想的老婆。 只是嫁进来才发现,每一个娇生惯养耳根子软的丈夫背后,都有一个厉害的婆婆。 她需要包容的的不仅是软弱的丈夫,还有一个强势的婆婆。 柳芳这个婆婆,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婆婆,她不会当面谩骂,只是喜欢通过阴阳怪气茶里茶气来踩低温欣,以彰显自己在家中至高无上的女主人身份,显示自己在父子二人心中无可顶替的地位。 这种行为有些像网友们说的“雌竞”。 门缝 吃完晚饭,公公去了书房。 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欣本来想先回屋,又被柳芳拉着坐了下来扮演母慈女孝。 “小欣啊…我也不瞒你说,之前阿辉说要娶你,我们最开始是不同意的…”柳芳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老闻他单位里有个好朋友,我们两家人一向走得近…他有个女儿,跟阿辉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我们本来是想跟他们家结亲的。”柳芳话里有话,只差指着她鼻子说她跟他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了。 温欣装作柔弱的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我明白的妈,阿辉娶我的时候跟我说,他宁愿为了我和那边断绝往来…” 柳芳脸色一僵,“你这孩子,我也就随口说说,你们都结婚了,那女孩肯定也放弃了,但两家人的关系总不能断了。” 她看了看温欣,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答应娶你进门,是因为知道你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懂得吃苦,又勤劳,能操持家务。” 她看温欣默不作声的样子,又接着说,“妈现在啊,就指望着你俩能给我们添个大胖孙子,让我们含饴弄孙了。” 温欣低头答是,又陪柳芳坐了会儿,帮她削了个苹果,沏了壶茶,让她摆足了婆婆的谱,这才告辞上了楼。 一转身,她才把憋了很久的白眼翻了翻。 每次和这个婆婆坐在一起,都要憋出内伤。 如果换一个性格弱一点的女孩子,怕是要被这女人的PUA连环拳给弄得抑郁,刚才差点她就怼回去了,只是现在不是和柳芳闹起来的时候。 在房间里看了会书,时针走到十一点,丈夫闻辉还没有回家。 温欣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全是敬酒劝酒的嘈杂人声,两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看来他今天也是很晚才能回了。 又翻了几页书,水杯里的水喝完了,她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个点,佣人已经散了,婆婆和公公也已经回房了,整栋别墅静悄悄的,只有走廊里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 她走过主卧和客房,准备坐旁边的家用电梯下楼。 刚走到主卧旁,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她脚步一顿。 主卧是公公和婆婆的卧室,大门没关紧,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人,自然知道这声音里包含的情欲。 她有些尴尬,本想直接走过去,耳边突然传来柳芳有些造作的娇嗔,“老公…别…太大了。” 她挑了挑眉,改变主意,靠近了门缝。 透过门缝往里看,柳芳一身风骚的黑色情趣内衣,露出一对有些下垂的奶子,内裤堪堪遮住腿缝,露出一片浓黑的阴毛,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仍可看出年轻时资本不错,风韵犹存。 她蹲在地上,肥白的屁股扭动着,在给闻旭口交。 男人健壮的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直直挺立,紫黑色的巨根青筋虬结,卵大的龟头高高翘起,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下面阴囊里一对硕大的卵蛋,鼓鼓囊囊。 蹲着的女人只能吞吐含住男人的龟头,一双手甚至不能全握住那巨根,只能上下磋磨,帮他疏解。 温欣的呼吸顿了顿。 看来肉棒的尺寸也并非都能遗传,她公公这根资本,比她老公雄厚很多。 柳芳扭动着屁股,吸了几口肉棒,就趴在床上对着男人发骚,“老闻,快来操我…” 她腿间的内裤是开裆的,露出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和浓密的黑色阴毛。 柳芳成日里盯着她的穿着打扮,明里暗里说她穿着暴露发骚,不是好人家女孩的打扮。 这么一看,她自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温欣暗自腹诽。 只见公公顶着那根硕大的紫黑巨龙,缓缓走过去,“噗嗤”一声,肉棍顶开穴肉,插进大半。 “啊啊…”柳芳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大声叫嚷着。 闻旭的肉棒粗硕硬挺,哪怕柳芳的穴已经被干过多次微微松弛,这肉棒仍然能让她感受到快感。 男人捂住她大叫的嘴,“小声点,儿媳妇还在隔壁。” 柳芳扭着屁股,“她能听见什么?说不定早睡了。” 男人捂住她的嘴,闷头操干。健壮有力的腰臀附上薄汗,喘息粗噶,紫黑的肉棒青筋鼓起跳动,在女人的穴间捣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 也许是近几周都没有性生活,温欣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公公刚才提到她的名字时,她拖鞋里的脚趾微微蜷缩,腿并拢了些。 公公比丈夫微黑一些,却更显粗壮有力的肌肉鼓起,一对鼓鼓囊囊的精囊贴打在女人的屁股上,一下一下。 她的呼吸也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深一浅,肚脐缩了缩。 屋内两人的声音掩盖了她略微急促的吐息。 如果说刚开始的窥探只是出于恶趣味,现在她身体里流窜的电流却是实在的快感。 偌大的房间里是男人闷哑的粗喘和女人似疼似爽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柳芳尖叫着抖动着身子,一股水喷出来。 “啊啊……到了到了…”她尖声叫着。 可男人的顶弄却依旧那么用力沉稳。 身下的女人在高潮顶弄中昏过去,男人拔出水光锃亮的肉棒,大掌死死套弄着,闭眼粗喘。 温欣胸口跳得厉害,这活春宫看得她腿根不自觉绞紧,蜜液流了些到内裤上,她一张脸潮红。 她该走了,但敏感的身体在和理智拔河。 “呼…”男人的嗓音带了层沙,含着磁性,喘在她耳边。 “啊哈…”肉棒在大手的套弄下越发肿胀,一跳一跳地,马眼也吐了些白浆,男人蹙眉,狠狠套弄。 闻旭肉棒尺寸非常人可比,时间也持续得很长,往往把人做晕后也没有要射的感觉,他早就习惯把女人送到高潮后自己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一双手开始加速,粗喘渐渐失控,肉棒在手间剧烈一跳,马眼微张,他高潮了。 温欣软了腿,无声夹住内裤润湿的布料,吐出一口气。 另一边,男人浓稠粘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落在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大腿间、腰腹间,床单上也是。 温欣红着脸下楼,狠狠灌了自己一杯冷水,才压下狂跳的心。 吊带 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的这一个插曲,她一夜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睁眼,身边躺着丈夫闻辉,睡得正熟。 他不知昨晚多久回来的,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 温欣起身走出卧室,没忘记自己贤惠妻子的职责,打算去给他倒一杯蜂蜜水。 刚走出卧室,主卧那边一声门响,闻旭走出来,可能是准备去晨练。 “爸,早上好。”因为昨晚的事情,温欣看着男人还有些不自在。 他一身居家服,身躯结实有力,因为坚持运动,整个人健壮又挺拔。长裤布料柔软,胯间微隆。 闻旭对她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她的睡衣,滞了滞。 避嫌似的,他眼神看到另一边去,没有直视她。 她不自觉低头。 她还穿着睡裙,忘记披外袍出来了。 深绿色的丝绸吊带睡了一夜有些松松垮垮,深V领露出白皙细腻的乳沟,乳球的形状在衣料间若隐若现。 更尴尬的是,她的乳尖微微翘起,将薄薄的衣料顶出两个小三角。 她脸微红,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捂着胸,一边经过走廊,与他擦肩而过,一边缓解氛围似的说了句,“爸,阿辉昨晚喝了酒,我去给他冲点蜂蜜水。” 她捂着胸口快速经过,男人鼻尖闻到女人身上清甜的果香,一晃而过。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急着下楼,甚至没乘电梯,直接走了楼梯。 闻旭晨起微勃的肉棒在闻到女人香味的瞬间迅速充血肿胀,巨大的一根变得又硬又粗。 他皱紧眉头,唾骂自己的生理反应,狼狈得进了卫生间,一边又庆幸儿媳没有看见自己的尴尬。 等温欣冲好蜂蜜水,洗了个澡下楼,柳芳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饭了。 “妈,早上好。”温欣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粥。 “小欣啊,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护自己的身体,早睡早起才好。妈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是全家第一个起床的人,每天都帮家里做早饭。”柳芳吃着玉米又开始阴阳怪气。 温欣没功夫大早上听她训话,只说了句,“妈说的对。”一下子把女人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她不甘心地想继续说什么,公公从楼上下来了。 柳芳的重心又回到丈夫身上,“老闻,怎么今天下来得这么晚?” 公公不动声色地说,“准备了一下待会儿要用的会议资料。”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为了处理格外精神的晨勃,在客房的洗手间呆了大半个早上,连晨起的锻炼也耽误了。 柳芳没再说话,餐桌上静下来。 温欣低头闷不吭声喝完粥,吃完早饭,说了声,“妈,我去上班了。”转身离开。 身后柳芳又开始抱怨她找的工作,温欣直接关门离开。 柳芳不满意自己的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温欣一直不肯辞掉。 不肯辞掉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为热爱当前工作这种说辞,而是纯粹不想在家里和柳芳大眼瞪小眼。 辞职她就得待在家里。 如果每天24小时和柳芳待在一起,她估计自己总有一天会受不了这女人,跟她吵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乳腺增生,她最好还是找个班上。 到了公司,她打了个卡就径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按理说,她一个小组长其实是没法有一个独立办公室的,但奈何她背景强关系硬。 入职第一天,这家背靠国企的公司经理就被人传了话,好好关照新入职的温欣。 于是,她晋升组长的路比同级职员要顺利许多,虽然背后少不了风言风语,但众人面对她时还是只有巴结和讨好。 如果不是她有闻旭这个公公,仅凭她的背景,在这根深叶茂的大企业,她熬一辈子也熬不出头。 虽然有个强硬的背景,但温欣该做的还是没含糊,她工作能力不错,这样下来也堵住了一些人的嘴巴。 临近下班,手机上收到老公闻辉的短信,“小欣,我今晚还有应酬,你先回家吧。” 温欣皱了皱眉。 闻辉最近的应酬有些多了,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满身酒气。而且经常很晚才回来,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了。 闻辉毕业就考进了某个政府机关工作,因为公公的关系,他的工作也比较顺利,没人敢对他下绊子。 参加酒局什么的,除非他自己想喝,没人敢灌醉他。 温欣望着他的短信沉思了一会儿。闻辉这是外面有人了? 可能性不大…… 温欣念头转了转,暂且将手机收起来。 春梦 晚上回家吃饭,婆婆柳芳又在餐桌上催生起来。 “小欣,不是我说你。你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个工作上,也不过当一个小组长罢了。工作的时间多了,顾家的时间就少了。你每天跟阿辉相处的时间太少了点,夫妻俩一个回来晚一个起得早,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要我说,你就该把这个工作给辞掉,专心在家侍奉老公和公婆,等着怀孕。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把它养大。” 温欣烦躁不已,回了句,“妈,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别总说我,就阿辉每晚回来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怀上呢?” 柳芳一听她话里有埋怨的意思,感觉自己的婆婆权威受到质疑,“你这孩子,阿辉工作忙,因为他在核心政府机关,你应该体谅他,怎么还闹起来了?” “你是他妻子,应该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而不是抱怨他没时间陪你,拖他后腿……” 今天餐桌上没有公公周旋,温欣只感觉要被柳芳念叨得头大。 她几口刨完饭,含糊应了几句,上楼去了。 她躺在床上看了会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双腿拉开,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耳后的敏感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发麻。 她被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男人用肉棒抽打她的穴肉,龟头的棱角磋磨她软嫩的贝肉。 她的腿心湿透,蜜水横流。 “小声点……”他说。 她听着这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穴肉抽搐着喷了股水出来。 她想起门缝里看到的情事。 这不是她丈夫的声音,这是…… 她偏过头,视线里是公公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从梦里惊醒,全身起了薄汗,蜜穴里传来酥麻的痒意,是熟悉的快感,她身后有人在喘息着抽插。 她回头,看见闻辉略带醉意的脸。 “老婆,你今天湿的好快…”他粗喘着顶弄她。 很久没做,她被勾起了感觉,小声喘息着翘起屁股迎合,蜜穴里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 这样侧躺的姿势,她看不见身后操弄她人的脸,让她回忆起刚才春梦里的战栗。 她放任自己陷入情欲的快感里,想象那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深深顶弄到穴肉里,有什么麻痒从尾椎骨慢慢升腾。 “啊哈…操我…重一些…”她乳尖硬起来,顶着丝绸的睡裙。蜜穴流出的水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湿透。 她在床上一向表现纯洁害羞,连呻吟也不敢大声。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起来,倒是让男人别有一番滋味。 “呼……老婆,你今晚好骚……”身后的男人被她骚浪的话勾得鸡巴都硬了几分。越加凶狠地顶弄着她的臀,把她雪白的臀肉撞红。 她闭眼,想起昨天从门缝里窥见的,男人粗长如婴儿小臂的肉棒,穴肉收缩,腿心夹紧。 “啊啊……老婆……要射了…”闻辉被她层层的媚肉吸吮,一下子受不住,开始猛烈插弄。 她在粗暴的顶弄里喷出一股水,脑海里却是公公肉棒射精时怒涨的龟头。 脚背绷紧,她感受到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意。 可深处的痒还未抒解,几秒后,背后的男人却射出来。 “啊啊……”闻辉粗喘着射进她穴里,她含着那股精液抖了抖。 闻辉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你今晚好敏感……刚才做春梦了?” 她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脸上潮红未褪,一片妩媚。 “艹,骚货…” “梦到谁了?”他问。 “呼…老公你啊……”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闻辉的肉棒肉眼可见地重新微微勃起,他平时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没有间隔那么短的,这一次估计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她转过身来,小穴重新插进肉棒。 “哈…”她闭眼感受男人失控的顶弄。 还不够……差一些… 她收缩着软肉,流出比平日还多的蜜水。 脑子里全是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长臂,迸发健壮的肌肉。 这一次,闻辉被女人湿热的吸绞弄得有些激动,身体里的抽插没过多久,男人就喘息着射进来。 肉棒抽出去,带出白沫和银丝。 她不知是失望还是空虚。平躺着失神望向头顶的吊灯。 “今天好棒……”闻辉喘息着抱住她。 “嗯。”她缩进丈夫的怀里。 原生家庭 早餐桌上,闻辉颇为殷勤地给温欣剥了个鸡蛋,“老婆,吃鸡蛋。” 温欣想提醒他自己不喜欢吃水煮蛋,看了看他一脸殷勤的样子,还是把蛋接了过去。 柳芳在一旁凉凉开口,“果然还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儿子长大了。” 闻辉连忙又给母亲剥了个红薯。 温欣把手边剥好的蛋递过去,“妈,我还没吃过,您先吃吧。” 柳芳接过儿子的红薯,没接她的水煮蛋,“谁要吃你不要的鸡蛋?我有儿子帮我剥。” 她吩咐闻辉,“儿啊,重新帮我剥一个。” 闻辉迟疑了一下,居然听话地又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母子两个一来一回,把温欣晾在了一边。 温欣垂下眼,刚想收回手,旁边有人接过了她手里的蛋,“都不吃就我来,好好的食物别浪费了。” 是公公。他拿过她手里的鸡蛋,看了眼柳芳,“孩子是好心,别说话那么难听。” 这话带了敲打。 婆婆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温欣低下头喝粥,没理睬旁边想悄悄对她说些什么的丈夫。 这样软弱的男人,她早已看透了。 只是她既想要闻辉身后代表的背景和地位做靠山,就得放弃些什么。做戏谁不会呢。 柳芳吃了两口鸡蛋,又开始了,“小欣啊,什么时候跟我去趟医院,查一下指标。你们一直没怀上,我担心有什么问题。” 温欣还没开口说什么,旁边的闻辉突然开口,“妈,您就别忙活了,我现在还是想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孩子的事情我们顺其自然。” 温欣迟疑地打量了一眼闻辉。他前段时间还说想让她早点怀上生个宝宝,今天怎么突然在这个话题上违逆起他妈妈了? 闻辉以前可从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发表意见,从来都是妈说什么我做什么,标准的大孝子。 柳芳显然也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为儿子的叛逆找好了原因,一定是温欣的挑唆。 她看了眼温欣,“你心疼你的媳妇,也不心疼心疼你的妈妈。我已经养了你大半辈子,现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给老闻家留个后,这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闻辉似乎是有些烦躁,他一口喝掉手边的牛奶,“妈,我知道,但这样的事急不来。” 柳芳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公公在一旁突然出声,“好了,孩子想先稳定事业是好事,别催他们了。” 闻辉松了口气,畏缩地看了眼公公的方向,说了句,“谢谢爸。” 可能是因为从小在父亲的余威里长大,他对这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十分畏惧。 婆婆终于没再说什么。 早晨餐桌上的插曲本来没有什么,温欣只当看了场好戏。 但中午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温欣彻底丧失了一天的好心情。 手机上母亲的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温欣抬头看了眼日历,每个月九号,来得可真准时。 她嘴角掀起一个弧度,眼底却没有笑意,接通电话,“喂?” “小欣啊,今天已经是九号了,你…”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尖利又带了谄媚。 “我知道了,钱下班就打过来。” 温欣捏了捏眉头,“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唉,等等……小欣啊,今年你弟弟就大学毕业了…可是工作还没有着落…我们想着……”女人还没说完,温欣已经猜到她的来意。 “我只是个小职员,没什么关系帮他找工作,别找我了。” “哎呀,你没关系,你公公是大领导,他有啊…你跟他说一声……”那头的女人急了。 温欣冷笑一声,“我公公的关系你就别想了,温成好吃懒做的脾性你我都清楚,我不会帮他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一下子尖锐起来,“好你个温欣…翅膀硬了?我们养你那么大,让你帮弟弟找个工作还推三阻四,没有良心的东西,信不信我去你们单位举报你!” 电话里尖锐的女声跟大学时催债一样让她每个月打钱回家的女声重合,温欣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关机。 真可笑,明明是自己的原生家庭,却像是吸血鬼一样恨不能将她敲筋吸髓,榨干每一寸价值。 少精症 下班回家,温欣回房换衣服。 一进房间,沙发上坐着的闻辉一下子像是被电到一样站起来。 温欣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今天不应酬吗?”她一边进更衣室换衣服,一边跟闻辉说话。 外间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回答,“哦,今天有点事,下午请了会儿假。” 他的声音还有些飘渺,像是心事重重。 温欣换了衣服走出去,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闻辉闻言,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温欣见状也没有追问,只是称职地当一个解语花妻子的角色,安抚他道,“老公,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要有一个积极的心态,才能更好地面对。” 她走上前去微抱住他,“不论如何,我都是支持你的。” 她习惯了这种贤内助小白花的形象,塑造起来完全得心应手。 不论闻辉在外面干了什么,自己只要在家里做好解语花,安抚好他的情绪,闻太太的位置就不会有人动摇。 闻辉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挣扎着抱住她,“小欣,我……” 他的声音最开始有些挣扎,最后逐渐清晰起来。 “我之前体检……医生说我有……少精症…”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咬着牙说了最后三个字。 温欣微微愣了愣,“那我们……” 闻辉紧紧搂住她,“小欣,对不起……我不敢相信……我去检查过了……好多个医院我都去过了……都是少精症,怀孕的概率很小很小……”他似哭非笑的表情有些狰狞。 温欣只能抱住他安抚他的情绪,“别急老公,概率很小不一定完全没有……我们积极治疗……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找医生……一定没事的……” 闻辉抱着她哭出来,“老婆,爸妈他们一直想要个孙子……我怎么跟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温欣心里叹息一声,面上不动声色,“那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呢?” 闻辉有些慌乱,六神无主的模样,“我该怎么说呢?我不能说是少精症……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看着她,眼神哀求,“小欣,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爸爸会对我失望……妈也……” 温欣擦干他的鼻涕和眼泪,“但是我一直没怀孕……爸妈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闻辉的眼睛看着她,满是哀求,“小欣,帮帮我……别告诉他们……我们就跟他们说,暂时不想生……” “我是你妻子,当然会帮你。只是这件事,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欣看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给他倒了杯水。 见温欣答应帮他隐瞒,闻辉的眼睛里有愧疚,也有找到救命稻草的放松,“小欣,就是要辛苦你了……” 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婆婆柳芳那里,她和闻辉心知肚明。 闻辉不敢忤逆他妈妈,最后受婆婆攻击催生的就只有她温欣罢了。 她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为了你,这不算什么的。” 温欣被闻辉感激地抱进怀里,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内心却十分烦乱。 以婆婆柳芳的性格,接下来怕是有一场大戏了。 之后的日子一眼望去的平静,但温欣却知道,这平静下的波涛和暗涌。 婆婆照例每天阴阳怪气和催生,公公在时还好些,公公不在更是变本加厉,就差指着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闻辉则因为自己的病情变得有些阴郁,平时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也会被柳芳的催生烦得顶嘴。 柳芳当然不会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会忤逆自己,只单方面把所有错都怪在温欣身上,温欣每天都被她无理取闹的嚷嚷弄得心烦。 这天晚上公公不在家,吃完饭,柳芳被闻辉顶了句嘴,两人眼看要在客厅里吵起来。 温欣不想多掺和母子的事,借口单位加班,上了二楼书房。 她一上楼,楼下柳芳刺耳的吵叫声就平息了些许。 书房隔音效果不错,温欣在书房安安稳稳看了会儿书,一抬头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她走出书房,准备下楼接水。 刚下楼,沙发上的柳芳和闻辉一下子抬头看过来。 柳芳像是哭过,眼睛有些红,闻辉则面色苍白。 温欣未成想母子俩居然还没有停歇,顿了顿,对柳芳温声道,“妈,您消消气,别伤了身子。” 柳芳第一次没有瞪她,而是低下头扯了张纸巾抹眼泪。 温欣看向闻辉,闻辉沉默着埋下了头。 她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清脆的钥匙响声。公公闻旭回来了。 “怎么了?”闻旭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看着客厅里面色各异的人。 闻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柳芳也不吭声。 闻旭看了眼拿着水杯的温欣,她迟疑了一下,开口,“爸,是阿辉和妈拌了两句嘴。阿辉脾气急,把妈惹生气了。” 柳芳抬起头来,破天荒地没反驳温欣,“我最近有点上火,心里不舒服,说了阿辉几句,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说着,她握住闻辉的手,“是不是,儿子?” 闻辉连忙点头,“对对,是我的错,妈您别生气了。” 闻旭皱了皱眉,感觉客厅里的人没说实话,但看着大家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上楼去了。 温欣看了眼心虚的闻辉,也一句话没说上了楼。 恶化 俩母子在客厅沉默,温欣没有掺和,只抬脚上了二楼。 她本想继续回书房看书,推开门看见里面处理文件的公公,才反应过来公公也在书房。 “爸。”她跟坐在书桌旁的公公打了声招呼就想离开。 “等等,小欣。”桌旁的男人突然叫住她。 她抬头望过去,桌旁的男人取下戴着的银框眼镜,长指按了按眉心,示意她过去。 温欣走近了些,灯光下看到公公流畅的鼻梁和眉骨线条。 公公如今年纪才四十出头,却一点也不老。也许是军校出身的缘故,身材挺拔伟岸,比她老公还高一个头。走在街上,别人还以为是兄弟俩。 闻旭示意温欣坐在书房沙发上,叹了口气道, “小欣,这两年辛苦你了。” 他为人稳重内敛,不沾女色。 但闻辉的出生却是因为年轻时的一个意外。 他从部队回家探亲,阴差阳错与柳芳有了肌肤之亲,没想到她因此怀孕,他仓促之下迎她过了门。 婚后才发现柳芳性格与他想的截然不同。他工作很忙,时常不着家,只知道柳芳把儿子视为心肝,可没曾想居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柳芳对儿媳的刻薄泼辣他也有些看不过眼,但也只能加以规劝。只是儿媳确实委屈。 温欣垂下眼,黑色的发丝微微垂到脸侧,遮住了眼,只露出恬静小巧的下巴和鼻子。 “我在南城买的房子,本来预备做你们的婚房,你们年后就搬过去吧。”闻旭叹了口气,温声说。 婚后,闻辉和温欣本来是要单独住的,只是柳芳一直胡搅蛮缠,让小两口来别墅这边陪她,找的借口一会儿胸口疼,一会儿肩膀痛。 其实她只是想把儿子儿媳放在身边好掌控。 闻辉是个孝子,二话不说就同意搬到别墅了。温欣却是可有可无。她私心肯定是希望单独出去住的,但不值得为这事跟闻辉吵起来。 就这样,两人婚后直接住进了别墅。 如今闻旭旧事重提,打算拨乱反正,温欣求之不得。 她没有推辞,看向坐在桌前的公公,“谢谢爸。” 闻旭又递给她一张卡,“新家那边的家具,你们自己去添置。这张卡本来你们结婚那年就该给的,如今一起给你们吧。” 温欣温顺接过道谢。 公公是这个家里唯一清醒明理的人,可讲理的永远压不住不讲理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柳芳听说了小两口要搬出去住的事,一下子炸了。 “怎么没跟我商量过?”她看着闻旭,满脸不快。 “跟你商量,你肯定不同意。但是年轻人长大了,还一直跟父母住算什么道理?他们早该搬出去了,闻辉也能学着独立一点。”闻旭放下杯子说。 柳芳最看不惯他讲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我不管,阿辉是我儿子我心疼,他从小养的精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我不同意。” 闻旭严肃地说,“这件事由不得你,年后他们就搬出去。” 闻辉在旁边畏畏缩缩不敢说话。温欣喝了口牛奶也没插嘴。 柳芳看了眼餐桌,看见温欣一脸平静,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找到了什么把柄,“温欣,你是不是去跟你公公告状,专门来欺负我们母子?好你个温欣,我还当你是温顺的,没想到是个两面三刀的狐狸!” 她似是找到了发泄口,褪去了往日里温柔婆婆的面纱,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闻辉没见过这样的柳芳,吓得连动也不敢动。 “够了!这件事是我决定的,你再怎么闹也没用。”闻旭起身拿起公文包,这是已经敲定的意思。 柳芳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咬牙,“我最恨你这个样子!冷冰冰像块捂也捂不化的石头!” 她起身跑回房间,“嘭”一声,餐厅都能听到楼上的关门声。 闻旭开门的身影顿了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出门了。 餐桌上闻辉一脸煞白,温欣沉默吃完早饭,两人各自出门上班。 经此一事,柳芳对温欣不再有好脸色。 闻辉照样夹在中间和稀泥,留温欣面对婆婆集中的火力。 健身房 那天周五,温欣下班比往日还要早些。 她回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家里没人,于是她跑到屋外的花园看了会儿书。 别墅屋外的花园布置的很精美,假山、池塘、长廊、小亭,完全就是按照园林景观精心布置,她很喜欢在假山旁的草坪上坐着晒太阳看书。 初夏的太阳很舒服,迷迷糊糊的让人想睡觉。她干脆拿了外套垫着,躺在草坪上小憩了会儿。 ……“妈给你找了个中医开了几副药,你吃来看看。” 她睡得迷糊,不经意听到耳边传来中年女人的说话声。 “妈,别费心思了……没用的。”一个模模糊糊的男声传来。 有点耳熟……温欣朝声音源头看过去,假山和树丛挡住了她的视线,远处池塘边的廊亭里多了两个人。 “别说这种话,我听大夫说,这也不是一定怀不上……” 女人声音小了些,但温欣已经听出来了,这是闻辉和柳芳的声音。 “你的种子在她体内受不了孕,换个肥沃点的土地,说不定能成呢?”柳芳的声音有些小,但四周安静,温欣清清楚楚听到了她的打算。 她冷笑一声。 “妈!别说这种话了,我是不会背叛小欣的……”闻辉声音大了些。 “小声点……阿辉,你没有个后,怎么继承你爸的财产?你不守着,不就便宜其他人了吗?”柳芳的声音里满是算计。 “可我已经娶了小欣了…” “又不是让你跟她离婚,你悄悄瞒着她生一个,到时候抱过来说是收养,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看中的,身家清白,是个离婚的。生过一个大胖小子,一看就比那不下蛋的好生养…… 阿辉啊,妈的下半辈子靠不住你爸,只能靠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柳芳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声音里满是哀求。 闻辉面色不忍,但还是没应。 柳芳也不强求,只拉着闻辉走进别墅,要给他煲药喝。 母子俩走远了。 温欣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屑,看样子,柳芳已经知道了闻辉患有少精症的事。 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柳芳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她这个婆婆,想要孙子已经疯魔了。 至于闻辉,温欣知道,以他懦弱的性格,怕是没有胆子背着老婆干这种事,但如果柳芳软磨硬泡…… 她得好好想想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欣不用上班。她上午九点起来,洗漱过后,到健身房打算练会儿瑜伽。 别墅三楼有一个健身房,各种器材一应俱全,有专人定期维护,平日里闻辉和柳芳少有运动,公公只在清晨锻炼,健身房也就只有她在用。 既然没人,她也就没有拘束,穿着运动背心和紧身瑜伽裤就进了健身房。 做了几个动作舒展身体,她跪着,臀部高高翘起,上半身贴在垫子上,双手分开伸展,像猫儿一样拉伸着自己的脊背。 她有些专注,没听见身后大门轻响,闻旭穿着运动裤和背心走进来。 男人一进门就看见正在做瑜伽的女人。 她的运动背心是紧身的,后背只腰臀部有块布料微遮,其余大片肩胛骨和雪背都露在外面,只有几根带子系绑住,光滑白皙的裸背上带了几滴汗珠,在自然光下闪闪发光。 下半身倒是遮得严严实实,但瑜伽裤紧紧裹住她形状优美的纤腿和饱满圆润的臀瓣,因这下犬式的姿势,她蜜桃般丰盈的臀在紧身裤子的包裹下一览无余。 闻旭僵在原地愣了几秒,只悄无声息又退了出去。 门轻轻发出声响,温欣奇怪地回过头看了眼无人的大门。 门外,男人下楼的动作有些狼狈。 他没想到会在健身房看到儿媳妇,不过今天他健身的时间确实比平日晚些,下次该早点来的。 他沿着花园跑步,今日训练量比平日都大,他比平日里多跑了十几圈,又做了百多个俯卧撑,几十个引体向上,才把体内的劲儿酣畅淋漓泄出去。 温欣练完瑜伽乘了电梯下楼,在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才慢慢下楼打算吃个早饭。 柳芳今天和小姐妹做保养,一大早就出门了。她不在家的时候,温欣耳边没了尖锐的聒噪,整个人神清气爽。 才下楼,她就遇到了晨练回来的公公。 他刚刚锻炼完,正掀起背心一角擦汗,微湿背心露出他健壮结实的手臂和遒劲有力的小麦色肌肉。 额头、肩背、手臂上细细的汗珠从紧实的肌肉上滴下,落到掀起的衣角下,块垒分明的腹部,滴进鼓鼓囊囊胯间。 温欣突然想起那一晚自己从门缝里窥见的情事,又强迫自己抹掉。 她不动声色地抿唇,跟公公打了个招呼。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莫名滞涩,却又若无其事错身而过。 黑色丝袜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底,闻辉最近有个项目需要招标,他忙着写文件,忙得脚不沾地。 温欣的公司也到年中汇报的时候了,各个办公室严阵以待。 因为背后有人,她平时很少参加酒局,不想去就直接拒绝。但这次,经理特意跑过来跟她说,这一次酒局领导也会去。 她虽可以拒绝,但毕竟还是得给领导面子,于是答应了。 酒局上无外乎劝酒敬酒,尽管特意关照,她还是被灌了几杯红酒,俏丽的脸上染了几抹红晕。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柳芳正准备上楼睡觉。 她一眼就看到了刚进门的温欣,穿着平时很少穿的包臀套裙,身子前凸后翘染了丝妩媚,纤细的腿上套了黑色丝袜,脸上泛了微醺的薄红。 柳芳微微皱眉。 “女孩子家,不要穿得这么风尘。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满身酒气的样子,果然是家教不足。” 她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看着温欣,仿佛不屑与她交谈似的,轻哼一声,摆足了太太架势,慢慢上了楼。 温欣站在原地,脸色冰冷。 她安慰自己,把今年熬过去,就不用再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调节好情绪,她上楼,回房换衣服。 正换着内衣,闻辉推开卧室房门。 她刚脱下内衣,换上丝质吊带睡衣,腿上黑色的丝袜未褪,踩着一双高跟鞋。 昏黄的灯光下,深绿色的吊带落到她手臂上,露出莹白圆润的乳肉,沟壑若隐若现。 她披散着头发,微红着脸迷离地望过来,纤长的腿上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丰满的白嫩腿肉若隐若现,勾出人心里那点痒。 脚上的高跟鞋头部尖尖,她像个吞噬人心的妖精。 闻辉看着她与平日里纯洁文静截然不同的形象,肉棒邦硬。 他走过去,眼睛里是急不可耐的欲望。 “老婆,宝贝……我们好久没做了……” 她想了想,最近确实没有给过他甜头了。 于是默认他一把将她抱住,迷乱地亲吻她白皙的脖颈、胸乳。 他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尤其是腿上触感分明的黑丝,她仰着头轻喘,感受那麻麻酥酥的快感。 闻辉舌头舔弄着她的大腿,膝弯,一路舔到她穿着黑丝的脚尖,脚背。她被舔出了些感觉,在床上微微娇吟,脚趾蜷缩着,腿心的丝袜沾了点晶亮的水液。她湿了。 闻辉等不及了,一把撕开她的丝袜,将她内裤拨到一边就将性器送了进去。 “老婆……你也喜欢是不是……你今天比平时湿……”闻辉激动地在她身上插送。 她闭上眼睛轻声呻吟。 其实她平时都没有怎么湿。 闻辉猴急,前戏又短,所以她总是到后半段才会来感觉,但偏偏他时间也短,她还没尽兴,他就射了。 今天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情趣,她身体才稍微舒展些,感觉来的快些。 她仰着头轻喘,感觉闻辉几乎控制不了地加速,没过多久就射进她体内。 他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下次也这样穿给我看吧……好有感觉……” 他慢慢睡过去。 温欣见他慢慢睡着,只感觉体内的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一只手抚摸着胸前的乳尖,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到花穴间凸起的豆豆,一股电流窜上来,她呼吸重了重。 手上的力道加重,她难耐地并拢双脚,脚跟在被单上摩挲,脚尖微勾,残余的快感慢慢攀升。 “哈……”她狠狠向上抖了抖,花穴里涌出一股水来,她到了高潮。 喘息良久,她起身清理。 卧室和浴室里没有纸巾了,客厅倒是有。 她听着门外没什么声音,索性就这样披了件外套走出去拿。 客厅空无一人,但灯还亮着,她没多想,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准备乘电梯回房,身后厨房的门却突然打开。 闻旭从里面接了水走出来,就看见茶几旁的女人正翘着臀背对他,披着一件男士外套,堪堪遮住腿根。 腿上黑色丝袜撩人,大腿内侧丝袜上破了一个引人遐想的洞,直蔓延到腿心处被外套挡住,洞内露出白嫩的肌肤。 她披着头发转身,俏脸上潮红未褪,眼尾带了些春色水光,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 她转过身来,露出深绿色吊带下莹白的锁骨肌肤,吊带凌乱,脖子上还有吻痕。 “爸…爸爸…”她吓了一跳。 闻旭几乎立刻狼狈地移开眼去。 温欣一开始吓了一跳,注意到公公狼狈的动作,眸色深了深。 刚才,她就是站在这里,被楼梯上的柳芳挖苦奚落,说她穿黑丝风尘,没有教养。 而现在,柳芳的老公站在这里,动作狼狈,却难掩宽松居家裤里微微的勃起。 黑色丝袜怎么了?你老公不是很喜欢嘛。 她心思一转,眼波带水。 女人拿着纸巾转身,脚下却微微一软,“啊…”她轻叫一声,身子不由向旁边倒了倒。 “小心……”身后男人一声轻呼,她手臂抓上一条结实的臂膀,腰上多了双手。 她整个人半倚在公公怀里,转过头去,“谢谢爸,我刚刚差点摔下去……” 她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和庆幸,却多了丝柔媚和颤意,像是害怕一般握了握男人的手臂。 这声音,也许刚刚还在床上娇声叫着他儿子的名字。 闻旭喉头滑了滑,手掌里腰肢又软又细,半搂在怀里的女人吐气如兰,散发着幽幽淡香。 他极快地松开她,侧过身去。 温欣被拢进他怀里那一瞬,闻到他身上薄荷的味道和浓厚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穴肉里夹着丈夫的精液,她情不自禁缩了缩。 电梯门轻响,她舔了舔嘴唇,站直身体,见好就收。 “爸,我先上去了……”她拢了拢外套。 “嗯。”他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来,没回头。 女人轻轻袅袅上了电梯。 直到楼下没了声音,闻旭才放松下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裤子,望向女人消失的电梯门口。 温欣走进房间,褪下内裤。 小穴里闻辉的精液涌出来,夹带着她刚刚流出来的蜜水,腿间一塌糊涂。 她没来由感觉到刺激。报复柳芳和闻辉的刺激,勾引公公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快乐。 她外套下的身子在颤抖,可她精神却无比亢奋。 她用纸巾擦拭清洗干净下身,回到床上。 旁边熟睡的老公正发出微微鼾声。 甜香 这晚的尴尬过后,虽在同一屋檐下,温欣和闻旭却很久没有再碰面。 温欣没有躲他,只可能是闻旭在刻意避嫌。 终于又一次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已经是七月底闻旭从滨海市出差回来后了。 他带了些临海的特产,给柳芳带了条珍珠项链,给闻辉和温欣各带了套民族拼绣的传统服饰。 柳芳当晚就在餐桌上戴上了项链,她肤色微黑,戴珍珠并不好看。 但她戴上这珍珠,仿佛这就是她在这个家里肆意妄为的本钱。 餐桌上,闻旭对温欣面色如常一如既往,丝毫看不出那晚的尴尬。 温欣便也装作无事发生,重做回家里温顺,逆来顺受的儿媳妇。 柳芳这段时间倒是和闻辉重新母慈子孝起来,温欣有一次还撞见她拉着闻辉窃窃私语。 等她从两人身边经过,她立马停下话头,盯着她等她离开再继续。 温欣知道,她还没放弃帮闻辉找代孕的打算。 可她偏不会让柳芳如意。 最近闻辉每每晚上回来便被她勾到卧室去,或是陪她出门逛街,反正绝不会让柳芳有机会跟闻辉说悄悄话。 柳芳没有理由拦着他们,只能恨恨地私底下骂她狐狸精。 温欣却不管,她气得越跳脚,她越开心。 吃完晚饭,柳芳让闻辉陪她去散步,温欣一脸为难地开口,“妈妈,我跟阿辉共同的朋友明天要办满月酒,我们说好今晚一起去买礼物的。” 闻辉想起来,“是有这件事。” 柳芳瞪了温欣一眼,对闻辉说,“那你回来后到我房里来一趟。” 温欣没有插嘴。 两人去商场选好礼物逛了一圈,温欣停在一家内衣店。 她红着脸看向闻辉,“老公,我要买些内衣……” 闻辉被她声音一勾,想起了前段时间她身上的丝袜。 他脑袋一热,跟她走进内衣店。 温欣选了些平日里穿的内衣,都是些保守的款式,临了,她小声问店员,“有别的款式吗?” 女店员没反应过来,看了眼红着脸的她和她旁边局促的男人,秒懂,领着她来到一个柜台前,“我们这款卖的很好。” 温欣选了一款红色的,一款黑色的。 闻辉魂不守舍地跟着她回了家。 温欣在他面前向来保守素雅,只除了喝酒那次两人穿着黑丝袜来了一场,清醒的时候在床上都是最传统的做法。 闻辉对那次念念不忘,食髓知味,又碍于她脸皮薄,不好明说。 这次见她带着他来买情趣内衣,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只感觉热血上涌,恨不能拉着她赶紧回家。 回了家,就见柳芳垮着个脸坐在沙发上等人。 一见他们,她就冷着脸,“阿辉,你答应我早点回来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闻辉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脑袋清醒了一下,“妈,今晚我们有事,那么晚了,明天再说吧。” 柳芳感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来了脾气,“就今晚!长大了就不听妈妈的话了?” 闻辉看了眼温欣。 如果她要做善解人意的媳妇,这时候就该让他跟柳芳走了,可温欣不想。 她垂下头,有些委屈的样子,没有说话。 闻辉看了眼她,咬了咬牙对柳芳说,“妈,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柳芳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杂志甩到桌上,闻辉脖子缩了缩。 闻旭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柳芳恨恨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和好儿媳!” 温欣恰在这时抬了头。 她眼尾有些红,但硬挤出了个笑容,“爸爸,是我今晚心情有些不好,阿辉想陪我,就想把跟妈妈的谈心推到明天。跟妈妈没关系的。” 她咬了咬唇,拉着闻辉的手,“阿辉,你去跟妈妈聊吧。我没事的……” 闻辉有些心疼地看她。 柳芳在旁边一口牙快要咬碎,什么时候她玩过的心眼被这贱皮子学去了。 她尖声喊到,“温欣,别在这跟我耍这一套,闻辉今天必须来跟我谈话!” 闻旭看了眼强装无事的儿媳,又看了眼几近发狂的妻子,冷声说,“有什么话好好谈,别动不动发脾气。” 柳芳一听,心头火烧的更旺,“我发脾气?好啊你们,你们一伙人来欺负我是吧?” 她抹着泪看了眼闻辉,“我是你妈!你帮这个外人来欺负我?” 闻辉看着母亲的眼泪,慌了慌。 柳芳瞪了眼温欣,跑上楼。 闻辉纠结地看了看温欣,她对他笑笑,“去看看妈吧。” 闻辉上了楼,只听楼上女人不依不挠的哭声,男人的劝慰声,闹成一片。 楼下闻旭皱眉,捏了捏眉头。 他今天忙了一天,回来就遇到这事,有些疲惫。 温欣温声在旁边说,“爸爸才回来吗?” 他点了点头,太阳穴有些发紧。 温欣倒了杯水,坐在他身边,“爸爸如果不介意,我学了些按摩推拿,我帮您按按头?” 如果是没有那晚的尴尬,闻旭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可就是因为那晚的事,他到嘴的话迟疑了片刻,可最终还是同意了,“好,谢谢你。” 女人走到他身后。 她身上的清淡果香传来,复合的味道很是好闻,他只感觉头上被一双柔荑轻轻按住,女人清甜的呼吸传来,头顶的紧绷都缓解了些许。 她确实是学过推拿,指腹柔软而有力地按摩过几个穴位,太阳穴的阵痛缓解不少,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爸爸,您平时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她柔声开口,手上动作不停。 闻旭被按得舒缓,放松些许,“谢谢你,小欣。” “今晚委屈你了。”他顿了顿。 温欣手下动作微滞,很快又继续,“您和妈妈是长辈,谈不上委屈的。” 她吐气如兰,因为按揉的缘故,与他贴近了些,发梢轻轻扫过他耳旁,带来痒意。 他感受到痒意,闭眼摸了下耳朵,不料竟抓住了她按揉的手。 白嫩的手被大掌一把握住,男人掌心粗糙的茧硌得她手指微颤,闻旭一下子睁开眼。 两人视线正好对上,温欣似是羞怯地移开脸,一双手挣了挣,被他回过神来,蓦地放开。 两人移开了些距离。陷入了粘稠的沉默。 “爸……”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半晌,温欣拎了袋子,还是先说了话。 “爸爸,我先上楼了……” 闻旭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地点了点头。 温欣没有走电梯,她轻轻上了楼梯,又似是想到什么,转头朝楼下闻旭轻声说,“爸爸,我配了些花草茶,是解乏的,明天给您拿一些吧?” 她似娇似嗔地在楼梯上说,“工作再忙,也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闻旭鼻尖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果香。 第二天,温欣果然给他拿了一袋花草茶。 他在办公室泡了一杯,幽幽的草木香气和果香让他想起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轻抿一口,眼神复杂。 撞见 那晚不经意的握手像是个小插曲。 之后的日子,温欣与闻旭又回到了往日的相处模式。 柳芳和温欣的关系却越发势同水火。 她渐渐把温欣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认为她是来离间她与闻辉母子感情的敌人,甚至一度起了要闻辉与她离婚的念头。 念头一起,便越发按耐不住。 可闻辉和温欣最近却如同蜜里调油,不分彼此,让柳芳想上眼药都没处上。 闻辉对温欣越发热情,归根结底是因为温欣挖掘出了闻辉的癖好。 他喜欢床下淑女端庄,床上风骚妩媚的女人。 温欣在床事上稍微放开些,他就激动得要缴械。床事上和谐了,两人关系自然更上一层楼。 闻旭本来最开始想规劝柳芳别总跟儿媳作对,结果反被柳芳指责他不与她一条心,被温欣灌了迷魂汤。久而久之,他也疲惫了,不想多说。 八月的天似蒸炉,天上像是有九个太阳同时炙烤,人只要一出门就开始冒汗。 别墅里就算开了中央空调,温欣也时不时感觉到热。 一下班回来,她就换上了吊带和短裤,心想着大不了一会儿下楼吃饭在外面披一件开衫。 她反正是热得受不住了。 过一会儿,闻辉下班回来,她下楼跟他打招呼。 闻旭和柳芳都不在家,她也没穿外套。 闻辉见温欣只穿了个小吊带就下楼来,连胸罩也没穿,领口大敞露出莹白的肌肤,吊带里浑圆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玉腿露在短裤外面。 他心头欲念蓬勃,坐在客厅沙发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凑过去亲她裸露的脖子和锁骨。 肩膀上两条细细的带子半滑下来,露出她柔软挺翘的奶子。 最近他对情事有些上头,温欣冷了他几个星期,今天也乐得给他些甜头。只微眯着眼被他压在沙发上亲,一双白皙纤长的腿勾着他的腰,嘴里轻轻喘息。 闻辉埋进她雪白的乳沟间舔抿,她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感觉男人的手在她臀上抓揉。 “闻辉?”电梯门打开,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是闻旭。 闻辉慌乱从温欣身上爬起来,面向电梯的方向。 闻旭已经走过来。 他一眼就看见被闻辉遮住半边身子的女人,她穿着吊带,带子半褪,露出的半边莹白圆润刺眼又惊艳,锁骨被吸得红了一团,脸上还带着红晕,玉腿横陈坐在沙发上,白嫩的脚趾蜷缩。 她正垂着头整理吊带和开衫。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做过什么。 闻旭心头一把火烧起来,又燃又旺。他说不清心里是怒还是燥,只冷声对闻辉说了句,“跟我上来。” 闻辉不知所云,只愣愣地跟着上去,到了书房,闻旭却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他叫他上来全凭本能。 叫他不要跟儿媳做这样事?别人小夫妻的情趣他又以什么立场来管? 叫他别在客厅做这事?可他也不鼓励他回卧室做。 他闷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如今是搞事业的时候,别总耽于男女之情。” 闻辉满脸通红地下去了。 闻旭在书房里,喝着手里的花草茶,练了几副大字,心却总也静不住,脑海里闪过她刚才迷离着眼,满脸红晕的模样。 闻旭这边胡思乱想,温欣却是在楼下静静思考了一会儿。 她最初其实是想拉拢公公,帮她对付柳芳的。经历了那天晚上被公公看到她事后的尴尬,她发现勾引公公的刺激感和报复柳芳的快感让她有些上瘾。 于是她对公公的拉拢和关怀里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 她相信闻旭也感觉到了。他会怎么想呢?是厉声喝止,还是……顺其自然……顺水推舟呢? 温欣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肩上的吊带。 情趣内衣 闻旭又开始忙碌起来。 连柳芳也开始抱怨他东忙西忙,总不着家。 闻辉倒是松了口气,沙发上的事被父亲看到,他也有些尴尬。 温欣却不以为意,不仅不以为意,她还嫌火不够旺呢。 周五晚上闻辉和闻旭加班,只柳芳和温欣在家。 温欣如今一点也不想和柳芳单独待在一起,打算吃了饭就上楼去。 柳芳却不依不饶。 餐桌上,她慢条斯理开口,“温欣,这就是你不对了。婆婆都还没动筷,你动什么筷子?这就是你那穷酸妈教给你的教养?” 温欣捏着筷子,刺了她一句,“之前阿辉也是先动的筷子,我还以为咱们家没讲究这种规矩。我下次注意。” 柳芳话噎了噎,“阿辉下班回来饿了些,我就让他先吃了。” 她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之前叫你给阿辉每天炖的燕窝,你炖了没有?阿辉最近瘦了好多,一看就是你没给他喝。” 温欣有些不耐烦,“我炖了。只是他喝没喝我也不知道。” 柳芳冷哼了声,“以前他的衣服我都熨烫得整整齐齐,让他每天精精神神上班。这几天我看他西装有褶皱了,你熨了吗?” 温欣吃了口菜,敷衍地附和,“熨了的。” 柳芳还想摆婆婆的谱,“你知道怎么熨吗?小门小户出来的,怕是连西服都不知道怎么熨吧?” 温欣抬头看了眼柳芳,她正嘲讽的看着她。 她慢吞吞开口,“妈,这年代穿个西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连我们公司发的工作服都是西服呢。”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您让我熨,我当然是熨了的。” “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她放下碗,不顾柳芳铁青的脸,头也不回上了楼。 柳芳以为自己有多高傲,实则也只是个木匠的女儿,只是因为年轻时攀上了闻旭,才飞上枝头的。如今这么快就忘本了,还嫌弃她。 与柳芳针锋相对几句,温欣本来的好心情都没了。 心情不好,就想搞事。 她进卧室,看到衣柜里,那天在商场买的情趣内衣。 她心念一动。 闻旭本来今晚没什么事,但他却主动留下来加了班。 他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儿子儿媳。 办公室的灯光亮堂,他坐在桌边看了几页文件,效率很低。 私人手机一声振动,他拿过来看。 是儿媳的消息。 她很少给他发信息,一般都是通过闻辉转告。 是家里有什么要紧事? 闻旭顿了顿,怀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点开了微信。 就这一眼,他仿佛被定在原地。 温欣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女人像是在更衣室的全身镜边。 她一身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侧对镜子趴坐着,衣服只勉强遮住胸乳的顶端,深V领下白皙嫩滑的乳沟从侧面一览无余。纤腰只用黑色薄纱遮住,相当于没穿,平坦紧致的腰若隐若现。 薄纱堪到腿根,依稀能看出她下半身只穿了条丁字裤,之前被瑜伽裤遮住的挺翘圆臀因为坐姿翘得饱满,在薄纱下隐约可见。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底下的孽根直直地挺立,甚至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 随照片发过来的是女人的信息:老公,好看吗? 没等他细想,照片又撤回了,连带着文字。 她发错人了。 闻旭坐在办公椅上,一双眼沉沉地盯着手机屏幕。 温欣就是故意发的照片。 这套情趣内衣她还没穿给闻辉看过,就先给他爸看了。 她嘴角微勾,看着微信那边闻旭沉默的头像。 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她撤回消息的提示,却没有问她什么事。 他看到了。 ————————————— 看到有宝贝在问公媳的年龄差,我的设定是年龄差14岁,女主比闻辉大四岁 老宅浴室里的迷乱 八月最热的时候,闻辉、闻旭和温欣都请了年假,他们要回闻旭老家去祭祖,这是提前说好的安排。 闻旭老家的人并不多,年轻一辈都出去闯荡了,只留下一些年老的守着土地。 闻旭那一房人丁更是稀少,数着数着,居然只剩下他了。 柳芳生下儿子后,老一辈的还希望他过继几个子侄过去,被闻旭拒绝了。 柳芳心里因为这个事情一直有疙瘩,她害怕闻旭当真要过继子侄来跟她儿子争家产,所以一直想让儿子再生个孙子,保住她的荣华。 因为这事,她在老家大闹了几场。 这次回老家,是温欣第一次跟着回去。 闻家是当地一个大姓,一个镇子上几乎都姓闻,闻家老宅是镇子上最大的宅子。 闻旭算是闻家最有出息的,是省里的大官,他一回来,周围的人都过来看他。 闻辉和温欣忙着接待,来来回回,到两叁点才吃上午饭。 “又累又热,这大厅连个空调也不装。”柳芳嘟囔着抱怨。 “这大厅四面透风,已经很凉快了,老一辈的人不喜欢用空调。”闻旭说了句,“行了,快吃饭吧,下午人少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柳芳还想多说几句,被他堵在嘴里,只能作罢。 温欣其实也有些热,她今天穿了短袖衬衣,出了汗,衣服贴在背上不舒服。 “哪里能洗澡?”她小声问闻辉。 闻辉也少有回来,对宅子的布局并不清楚,只知道每个院子里有个浴间,“应该是院子里的浴间吧?” 可温欣和闻辉住的院子找了半天不见浴间,温欣迷迷糊糊拎着洗漱篮找了会儿,拐进一个小走廊,走廊另一头也是个四方小院,那里倒是有一个浴间。 她顾不得那么多,冲进去洗了个澡。 幸好宅子虽老,里面的设施却是现代的,淋浴喷头、马桶、洗漱台俱全。 她打开淋浴,热水冲刷过皮肤,雾气席卷了毛孔,她喟叹一声。 洗了个热水澡,她小声哼着歌擦身。 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 她心里一惊,糟了,她以为这个院子没人,竟然忘记锁浴室门了。 当下也来不及了,她勉强用毛巾把自己重点部位包住,从外面喊了声,“等一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浴室的蒸汽齐齐往外涌,白色的蒸汽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小欣?”是闻旭。 雾气散尽,温欣全身仅用毛巾遮住胸和腿间,抬头看过来,像是条湿透的美人鱼。 “爸爸……” 闻旭反应过来,刚想退出关门,“咔哒”一声,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 老宅这边处于阴面,不见阳光,加上浴室也没开大窗,室内更显阴森。 “啊……”温欣一声惊叫。 她慌乱地想找件衣服遮住,但衣服都挂在门附近,她走上前摸索,脚下就是一滑。 “小心!” 一声闷响,她和闻旭跌倒在浴室门口。 她身上的毛巾不知所踪,全身赤裸趴在男人怀里,闻旭手及时撑住地面缓解了些冲力,他斜倚着倒在墙角。 “爸爸,你没事吧?”温欣身上被护的严实,她连忙趴在男人身上看他的手。 “嘶……没事……小欣…起来吧。”闻旭的声音有些古怪,他收回手,直起身子,与她身体隔了些距离。 温欣后知后觉,自己腿根贴在他裤缝边缘,全身未着寸缕,一对饱满圆润的胸乳正在黑暗中贴在他的胸膛上。 夏日衣衫轻薄,他的短袖摩挲着她的乳尖,乳头慢慢变硬。 她小声娇呼,挣扎着想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柳芳的喊声,“老闻,停电啦?” 声音越来越近,就快要走到门边。 温欣全身一僵,只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女人的腿根重新贴过来,闻旭呼吸急促,闻到她身上幽香,胸前贴上一团柔软圆润的白团。 温欣腿根一贴上他的,腿心就抵上了又硬又粗的一根东西。 好大…… 门外传来敲门声,温欣贴他更紧,两人出了一层薄汗,她腿心被这隐秘而刺激的情景激出一丝蜜水。 她腿间若有若无地蹭过他那根粗硕硬挺的东西。他一声粗喘。 “老闻,你在里面?”柳芳在门外转动把手。 门却没有打开。闻旭用腿抵住了。 “嗯,我洗个澡。”闻旭粗着嗓子开口。 他怀里,温欣因为刺激微微发抖,硬硬的奶头在他胸膛磨蹭,腿心更是时不时擦过他的胯间,在他阳棍上摩挲。 柳芳似在门外抱怨了几句老房子、电路的问题。 闻旭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温欣赤裸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黑暗中,温欣像是坐不稳,放在两边的双手突然抱住他的腰,大腿歪了歪。 他的棍子隔着布料感受到温热潮湿的东西,跳了跳。怀里的女人一声嘤咛,没有力气似的在他耳边说,“爸爸……” 像在喘息,又像在撒娇。 阳根顶住一处柔软的缝隙,潮湿、炙热,像是……她那里流了水。 温欣只感觉要疯,那硬挺的东西隔着粗糙的布料磨到她的阴户,阴唇,柔嫩的软肉磨出一股水来,淋湿了布料。 他是不是感觉到了? 听着外面柳芳的声音,在里面全身赤裸勾引他的丈夫,让他硬了肉棒,又坐在他身上。这种感受让她刺激无比,水流得比平日里更快。 她身子因紧张微颤,带动着腿心隐秘地摩擦,快感在闷热潮湿的空间攀升。 男人憋得青筋鼓起。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他双手体面地放在她身体两侧的地上,她双手虚扶他的腰。两人没有大动作,只腿间若有若无的厮磨和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些端倪。 女人在怀里越来越软,像滩水,胯下越来越湿,衣料越淋越薄,相反的,阳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翘,在两人腿间顶起一个帐篷。 温欣咬唇掩饰到嘴的呻吟。 昏暗的室内情欲横生,他帐篷的尖端突然顶到她腿心缝隙的一处小豆,她忍不住终于泄出一丝声音。 又猛又烈的快感将她席卷,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下流出银丝,她高潮了。 与此同时,室内一片大亮,来电了。 温欣还未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被盖上一片浴巾,身下的男人极快地站起来,开门走出去,门外传来他粗噶的声音,“小欣,你先换衣服。” 她在浴室里红着脸穿上衣服。 拎着篮子走出门去,她眼波里还带着余韵。 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低下头。 “爸爸,我…先走了。”她小声说。 “嗯…”他心里又燥又热,掩饰地侧过身子遮住腿间的帐篷。 天光之下,他们仿佛又恢复了人前的疏离。 温欣走远了,闻旭才走进浴室,看了看自己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 裤子胯间一团深色的湿痕,提醒他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脱下裤子,不自觉拿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甜微腥的气味,他的肉棍在胯下跳了跳。 温欣软着腿回了自己的院子。 闻辉看她脸颊带粉,眼眶微潮,只以为是洗了澡的缘故,指了个房间跟她说,“我们院子的浴室原来在那边,我刚才以为是杂物间就没看。” 温欣温声道,“不用,我已经洗过了。” 闻辉想想也是,“隔壁是爸妈的院子,他们那边也有浴室,你去那边洗一样的。” 温欣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嗯,是一样的。” 掩盖 浴室的事情让闻旭心绪复杂,在老家的宅子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连躲也没处躲。 看到温欣,他就想起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像个妖精一样,身上散发着淡香。 是夜,他从梦里醒过来,喘着粗气,身下顶了个帐篷。 身旁柳芳被惊醒,迷迷糊糊靠过来,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冲天似的帐篷,脸上带红,“你想要了?” 闻旭跟柳芳做的时候少,多数都是柳芳主动。但他那里格外粗壮,每次都让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们上次做也隔了许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双手往下,帮他把裤子解开,想帮他口。 闻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经够硬了。 他摩挲着柳芳的胸乳,那儿也很大,但没有温欣的圆润挺翘,乳头是黑褐色的,乳晕也是。 柳芳夹着嗓子发出娇吟,闻旭皱了皱眉。 他闷头插进女人阴毛浓密的私处,闭着眼挺弄。 柳芳只感觉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奋,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重,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闭眼,脑海里全是温欣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里捣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几声,不一会被干晕过去,闻旭抽出肉棍,熟练地套弄。 心里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发疯,脑海里想起温欣在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影,丰盈娇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里,那一声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阴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条白线,喷涌出来,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浓稠。 温欣在老宅这边没什么事干,柳芳倒是跟镇里的女人天天打牌。 闲着没事,温欣去帮族里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点,需要采摘一种叫鸡婆藤的植物晒干,然后用水泡出淀粉,再加糖和鸡蛋做成。 为表诚意,祭糕都要族里的女人亲手做。 一个面容亲切的大婶教她怎么把淀粉团捏出好看的形状,“你是闻旭的儿媳妇?是个好的,不像你婆婆。”她一言难尽。 “您认识我婆婆?”温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这镇上长大的,她那点老底谁不知道?不就是当年……”她瞥了眼温欣,没说下去。 “就是可惜了闻旭,年轻有为,结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话里对柳芳的鄙视毫不隐瞒。 温欣没开腔。 看来当年婆婆赖上闻旭的事情,镇子上好多人都不齿。 做了会儿糕点,这个自称叁婶的女人给了她一篮子祭糕,“去给你男人尝尝。这个自家亲手做的,下次吃还不知道几时呢。” 温欣装了点祭糕,装了点水,挎着篮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闻旭和闻辉正跟着男人们忙活着修整庭院,准备祭祀的场地。 闻旭光着上身,在烈日下搅拌水泥,一身精壮的腱子肉随着手臂动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见惯了他西装革履的老干部模样,如今一下子看到他这一面,温欣心头跳了跳。 有人喊了声闻旭,他回过头,看见温欣。 温欣喊了声,慢慢走过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带了些糕点和水过来。”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干了会儿体力活,他确实有些饿了,但他双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洗了手……”他刚想说什么,温欣却仿佛毫不在意地举起一个祭糕,送到他唇边。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张开嘴,咬住嘴边的糕点,嘴唇碰到她细嫩的手指,她一触即收。 嘴里咀嚼着糕点,他却感觉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这边够了,去看看阿辉吧。” 几口嚼完糕点,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汗。 温欣垂着眼应了一声,将水壶递给他,“爸爸,我又冲了些花草茶,您记得喝。” 闻旭拿过水壶猛灌一口,嘴里的花草香冲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里持久不散。 “爸,阿辉呢?”女人在问。 “他在后院搬木头。”他擦着汗说。 于是女人拎着篮子向后院走去,浅绿色的裙摆飘了飘,带出一阵水果味的甜香。 闻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离浴室那天两人的越矩行为又过了好几天,公媳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样。 上山 祭祖那天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人,大家聚集在修缮好的祠堂里,一个一个按辈分排着上香叩首。 闻旭排在比较前面的位置,温欣亲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喊他四叔。 “爸爸辈分这么高?”温欣有些惊讶。 闻辉与有荣焉,“是啊,这次他们本来都想让我爸爸领头祭拜的,但是爸爸拒绝了,说族里还有族叔,不该越俎代庖。” 前头的闻旭一身黑色西装,本来应该与这老旧的宅子格格不入,却奇妙地融进了这画面中。 周围的人簇拥着他们前头的人,随他们一起走进祠堂中去。 近年来祭祖的仪式简化了许多,只一个上午便搞完了。 中午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打打牌,叙叙旧。 下午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他们一家人不准备今天走,打算再在这里逗留一晚,明天出发。 有几个年轻些的小姑娘想上山挖笋采蘑菇,问了坐在一旁正闲着没事的温欣,“小嫂嫂,你去不去?” 温欣正无聊呢,于是兴冲冲背着篮子跟他们去了。 走时跟闻辉说了声,他正跟其他人喝酒,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小心安全。 这个镇子背靠一座大山,山里物产丰饶,温欣跟着一群姑娘一会儿挖笋,一会儿捡蘑菇,玩得不亦乐乎。 她在竹林某一处发现了一朵竹荪,眼睛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 她背着篮子慢慢走过去,刚要走到那颗竹荪下,右脚一滑,踩到了一处陡坡。 她一声惊叫,整个人就滚下去,幸而陡坡不深,其他人也离得不远,她这一声喊将其他人引了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拉上了陡坡。 “还能走吗?”一个年轻姑娘担心的问。 温欣动了动右脚,“嘶…好痛…” “怕是崴到了,都肿了。”另一个姑娘看着她的脚开口。 “那恐怕是不能走下山了,得找人来背。” 温欣苦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得让你在这里等会儿了,我们背不动你,得去找个男人来。” 山上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打不通。 姑娘们七嘴八舌商量,很快决定留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温欣,另外的人下山找人来帮忙。 大部队远去了,温欣跟一个短头发的姑娘等在原地。 过了会儿,正晴朗的天色突然转阴。 “这天……怕是要下雨啊……”那姑娘是当地人,一看这阴沉沉的天就觉得不妙。 “那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吧?”温欣开口。 正迟疑着,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姑娘眼睛一亮,“四叔伯,这边!” 温欣抬头看着男人魁梧的身影走近,发现是闻旭。 “我在半山腰遇到人,说你们有人脚崴了?” 他开口,眼睛看了看温欣。 温欣低头,有些羞臊,“爸,是我没注意……” 闻旭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那短发姑娘,“闻之晴,你下去叫他们抬个担架上来。” 温欣脸色通红连忙制止,“别,爸爸,这不是什么大伤……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叫闻之晴的姑娘倒是觉得有道理,“你这么一会儿脚就肿得老高,说不准是骨折呢…抬个担架保险些。” 她说着就准备趁着雨还没下下来往山下跑。 温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有些担心。 “她小姑娘家家,这么下去安全吗?” 闻旭倒是很放心,“没事,她们从小在这山头上长大,这里也不是深山,她们早把地皮踩熟了。” 温欣放了心。 闻旭看了眼天色,“得找个地方避雨了。” 话音刚落,就有淅淅沥沥豆大的雨滴从竹叶上落下来。 闻旭蹲下身子,示意温欣上来,他背她。 温欣没多迟疑就趴了上去。 闻旭背着她在林间奔走,寻找避雨的山洞或大树。 盛夏的骤雨来得极快,不一会儿林子里就都是密密麻麻的雨线,两人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闻旭很快找了块大石头,石头卡在山缝里,空隙刚好能够让人躲进去避一避,只是容纳两个人就略显局促了。 温欣只好缩进闻旭怀里,紧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