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我被霸道女总裁包养了(又名:与星辰共眠)》 她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前岁年末的时候,曾有圈内着名命理大师预言,将有紫微星从北方而来,落入缙南市。没想到年一过完,文娱产业一向凋敝的缙南市就迎来了一颗星星,韩国超人气组合K-star的主唱颜贺宣布与公司解约,回国发展。 仅仅一年时间,颜贺就在日薄西山的内娱掀起了一波热潮,一跃成为贵圈顶流。他的专辑一经发布,单日销量便突破500万张;主演的第一部电影也获得了金马奖最佳新人奖;一时间缙南市铺天盖地的,几乎全是他的广告,代言和综艺片段。走在大街小巷随处都可以看见那张俊美无俦,含情带笑的脸。 为了不辜负这颗紫微星下凡,式微已久的缙南文娱圈自发组织了一场交流晚宴,邀请了诸多青年演员,导演和影视投资方,希望能在接下来的五年内打造影视精品,加强文化输出。 交流晚宴将于今日晚间在本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南洲酒店举办,当晚可谓是星光熠熠,众神云集。 颜贺将作为青年演员代表发言,他默默地在脑海里过着演讲稿。倒也不是紧张,只是习惯把诸事做全,以免给其他人带来麻烦。所以他的成功并不是偶然,他这种敬业又为人着想的工作态度正是目前日益浮躁的娱乐圈里缺乏的宝贵品质。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串讲词,……让我们有请青年演员颜贺上台为我们做分享。 颜贺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上台,露出完美的微笑。他今天穿一身Brioni纯手工定制黑色西装,艺术的剪裁设计很好地突出了他的宽肩窄腰大长腿,显得挺括又精神,一双桃花眼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深情。 他把话筒调高了些,清朗的声音随即响起。“大家好,我是青年演员颜贺。今天能够站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的故事和感受,我感到无比荣幸。 我的故事其实很普通,我出生在苗寨,父母在大地震中去世,我就成了孤儿。后来好不容易选秀出道,但出道就被雪藏,不得已远赴异国发展。 我也曾经迷茫过,也质问过上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但这些苦难最后成为了我演绎角色时的养料,让我能与这些角色共同呼吸,去诠释他们的生命故事…… 最后,我想用一句来自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话来结束我的发言:“希望是美好的,也许是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物永不消逝。” 谢谢大家,愿我们都能成为自己人生故事中的英雄。” 他的发言诚恳、言之有物又正能量,在场的几个导演和广电的领导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颜贺谦逊地鞠了个躬,从容地走下台。 “好的,感谢颜贺给我们带来的精彩发言,下面我们有请杰出民营企业家,同时也是本次交流会的承办方和出资方——南风集团总裁沉蕴女士上台为我们致辞。”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颜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他僵在原地,目送着穿一身黑色晚礼服,高傲得如同一只白天鹅般的沉蕴从他身边经过。 她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视他如陌生人一般。 颜贺的眼神闪动,里面的情绪晦暗不明,最终压下心绪,跟随着礼仪小姐入座了他今晚的位置。 一坐下,前队友周游就笑着调侃道:“哟,贺哥,混得风生水起嘛。什么时候也提携一下小弟?” 这个周游是他刚出道时的队友,为人好色又张狂,仗着家里有点关系,在圈里到处祸害女新人。 “抬举我了。”颜贺微微一笑,将眼底的厌恶掩饰的很好。 沉蕴在台上干练地发言,“……南风集团将进军影视产业,希望能为国内文娱产业打造更多优质影视作品,培养更多新星。今年,我们计划……” “哼,这小丫头倒是运气好,攀上了个金龟婿。”说话的这人是娱乐圈着名老gay,人称刘姥姥的刘士诚。 有好事者接了一嘴,“听说,沉蕴未婚夫是绿洲集团的顾衡之?那可是缙南数一数二的巨富之家。” 周游说话了,“听说顾少是花丛老手,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居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收服。想必这位沉总床上很有过人之处嘛。” 桌上的男士不约而同的发出猥琐的笑声,唯独颜贺眉头紧锁,心烦气躁地喝了口杯中酒。 刘士诚鄙夷地说:“那不然呢,五年前,这丫头就一落魄户,顾衡之能图她啥?还不是一张脸。这又给钱,又给地的。才让南风起死回生,从一个小小的服装公司,拓展到房地产业务。这南洲酒店都是顾家帮着建的。现在还大言不惭地要进军文娱产业,这丫头野心可不小。” 桌上几人的对话让颜贺听得刺耳,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仍觉得不畅快。 刘士诚见状,主动将自己那杯推到颜贺手边,殷勤地说:“喝我的吧,我这杯没动过。” 颜贺不是不懂他的心思,这老gay之前借着工作之便占过他好几次便宜,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颜贺哪里敢喝他给的东西。 颜贺推拒道:“抱歉。刘总,职业习惯,不敢喝其他人给的东西。” 的确,作为歌手要对自己的嗓子负责,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歌手被投毒毁了嗓子的先例,所以他们在外不会轻易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颜贺叫来自己的助理小孙,让他帮忙去拿点酒,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刘士诚背地里给小孙使了个眼色。 说话间,沉蕴已经结束了发言,被领到前排第一桌的位置坐下,跟他隔着遥远的距离。他一边喝酒,一边用余光看她,看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耳垂上轻晃的圆润珍珠,跟旁边人说话时露出的贝齿。 他把心底的苦涩和着酒液一起咽下。 渐渐地,他便感觉头晕脑涨,身体里蒸腾起奇异的高温,明明他才喝了两杯红酒,以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才对。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一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他只听见周游笑他酒量不济,这么两杯就醉了,接着刘士诚叫来小孙,让小孙扶他去休息,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他是洪水,是猛兽(微h) 这边,沉蕴刚应酬完,她的表妹兼秘书叶皖鱼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拧起眉,面色凝重地往5楼赶。5楼是为客人们准备的一些休息用的房间,以防有远道而来参加活动的嘉宾来不及赶回去,有个下榻之所。 服务员在她的授意下打开505的房门,她一脚踹开门板,气势惊人,把正准备脱裤子的刘姥姥吓得不轻。 刘姥姥尖叫着捂住自己的上半身:“沉蕴,你要死啊!” 沉蕴看了眼床上衣着整齐,但昏睡不醒的颜贺,冷笑着说:“迷奸,你知道会判几年吗?” 刘姥姥一看好事被撞破,支支吾吾说:“你别……血口喷人。颜贺醉了,我扶他来休息而已。” “是吗?”沉蕴讥讽地笑了,眼神却慢慢变冷,“再被我知道你在我的酒店里,搞这些腌臜事,不要怪我不念旧情,送你去吃牢饭。” 她对着一旁站着的男服务生说道:“小李,把人扶走。” 刘姥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快到嘴的鸭子飞了。偏偏他还真不敢得罪沉蕴,因为她手里的确有他那么几个小把柄。而且她这人说到做到,六亲不认,已经送她好几个叔伯去坐牢了。 小李小心地扶着颜贺问道:“小姐,把颜先生送到哪里去?” 沉蕴看了眼昏睡不醒的颜贺。他都请的什么人?连贴身助理都能出卖他。实在不放心把他交给其他人,她叹了口气道:“先送我车上去吧。” 沉蕴坐在后座,颜贺就安静地睡在她的膝盖上。他温柔的桃花眼虽然阖上了,但鸦羽般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深邃迷人。 沉蕴暗想,难怪刘姥姥要铤而走险,颜贺的这张脸的确有颠倒众生的资本。 沉蕴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司机帮忙把人搬到楼上。 又应酬了一天,她晃了晃酸胀的脖子,准备去泡个澡解乏。洗完澡才想起,睡衣没拿,她随手抽下一条浴巾胡乱裹了,去卧室拿衣服。 沉蕴正在翻找,突然,黑暗里有一双臂自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哑着声说:“沉蕴,我又梦见你了么?” 男人的身体滚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像火山喷发前的蒸汽。他颤抖着唇吻上她肩,沿着脖颈往上,直到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珠。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颜贺。 看来老东西不止给他下了迷药,还给他下了些别的。 沉蕴缓缓转过身。 在颜贺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还有满目悲伤。“小蕴,我好想你。” 沉蕴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剑眉星目,秀色可餐。 她轻声说:“我也是。”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沉蕴在梦里回应了他的思念。颜贺的喉结滚动,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欺身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 他好渴,好热,沉蕴嘴里的香津是唯一能解渴的东西,于是他贪婪地吮吸着。 沉蕴被他吻得舌根发麻,神志昏聩,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火苗从小腹窜上来,在心脏炸开。 她好像……湿了。 两人的呼吸粗重,颜贺忍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浴巾,露出裹在里面的珍珠,那具他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美好胴体。 嫌弃自己身上的衣物碍事,他起身解扣子,可衬衫扣子实在太多,他醉了越急越解不开。 沉蕴轻笑,安慰道:“不着急。” 他烦躁得很,用力一扯,贝母做的纽扣崩的一地都是。裤子也被他一把扔到了角落里,两人间再无阻拦。 颜贺急切地扑向那颗小小的莹白的珍珠,与她肌肤相亲,呼吸相闻。 他的身上滚烫,像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而她冰肌玉骨,冷香幽幽,唯有贴紧她才能疏解一些。 手下一片软玉温香,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头埋进雪堆里,吸啜啃舐,乐不思蜀。 沉蕴被他撩拨起情欲,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发出一阵阵惑人心魄的吟哦,如同塞壬的低语。 颜贺此刻像是受了诱惑的水手,弓起身子,一头扎进那幽深的海里。 “嗯——”沉蕴皱眉,闷哼一声。 又烫又胀又痛。 他的突然闯入让这具疏旷已久的身体骤然紧缩,不由自主地绞紧异物。 好紧,好湿,好舒服。 前一秒还在沙漠中炙烤的颜贺好像一头栽进了水草丰美的桃花源,他较着劲想再往前探探,可再难推进半分。 这时,一点冰凉凑上了他的唇,那是沉蕴的唇。她也被折磨得异常辛苦,所以只能在他的唇舌间寻找安慰。 饥渴难耐的颜贺反射性地叼住了她的唇。 好香,好软,好润。 他闭上眼,粗暴地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再次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大有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沉蕴被吻的头晕目眩,身子渐软。 穴道里有越来越多的溪水浇在他滚烫的欲根上,绞住他的那股力也在慢慢减弱。 他于是沉身一刺,又进去了一寸。 “啊——”沉蕴发出一声惊呼,又是一缩。 他得到鼓舞,又往前一顶,直接一贯到底。 “呃啊——”沉蕴的声音更大了,因为他直接撞在了她娇嫩的花芯上。 又麻又酸,穴肉不住地哆嗦。 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和吸裹感真的好销魂。颜贺忍不住,本能地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 身下的小人儿随着他的动作在晃动,嘴里娇喘连连,比音乐还动听。 他想听更多,也想更舒服。 于是,在药物的催发下,颜贺的情欲如洪水出闸,一发不可收拾。他像只饿了许久,刚放出笼的野兽,闯进沉蕴的身体里,狼奔豕突,翻江搅海。 “唔——”沉蕴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搭在他肩颈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她坠入了颜贺掀起的汹涌海啸里。 要不要当我的小情夫 又梦到了沉蕴,一夜荒唐。 颜贺不舍地睁开眼睛,怅然若失。 片刻后,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头仿佛宿醉般疼得一抽一抽的。 “你醒了?”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颜贺大惊,抬头望去。 此时,天还未大亮,晨光熹微。沉蕴夹着烟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穿着酒红色丝质睡裙,长及膝盖,收腰设计,胸和背都开得很低,两根伶仃的吊带在背后交叉,显得她肌肤胜雪,曲线玲珑。 颜贺望了望周遭陌生的环境,这里并不是他的公寓,他皱眉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昨晚的事儿你不记得了吗?”沉蕴轻笑,像个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精神的登徒子。 颜贺这才意识到被子下的自己一丝不挂,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沉蕴意味深长地说:“昨晚……你很是热情,技术也比以前好。” 昨晚的春梦,难道竟然是真的? 颜贺艰难地望向她,沉蕴从锁骨到胸口的雪肤上缀着许多暧昧的红痕,还有一些藏于胸前的衣料下,只隐约露出一角,佐证着昨晚战况的激烈。 他瞬间脸色爆红。 瞧见他慌乱的眼神和通红的脸,沉蕴吸了口手中夹着的烟,笑得很是开心。 颜贺却蹙起眉头,看着她手里的烟,慢慢抿起了唇。 察觉到他不喜欢,沉蕴无所谓地把烟头随手按进一朵盛放的玫瑰花内,鲜嫩的花芯立时变得焦黑。 颜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沉蕴向他走过来,袅娜的腰身盈盈不足一握,我见犹怜。 “颜贺,你有女朋友吗?” 颜贺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没有。” 沉蕴在他身前坐下,猫一般的眼睛眯起,仿佛适应不了明亮的天光,又好似发现了自己喜欢的猎物。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她弯起嘴角,吐气如兰。 直到她凑近,颜贺才发现她皮光肉滑的背一整个裸露着,直到腰间。 这睡裙的设计无处不令人遐想,透过腋下的罅隙,依稀可以瞥见一段好春光;幽深的美人沟和背后的V形开口,构成一段引人入胜的镂空。 颜贺直起身子,手指紧攥着床单,脑子里闪过一些昨晚摩挲这美背酥胸的画面。一时间,感觉口干舌燥,不敢直视她。 他咬牙,否认道:“我没有。” “是吗?”她轻笑,故作疑惑地说:“可你昨晚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你说……”她学着颜贺的语气,继续调戏他。“沉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把整颗心送给你。” 颜贺面红耳赤,急急反驳道:“喝醉酒说的胡话也能信?” 沉蕴轻声说:“我信了呀,酒后吐真言嘛。” “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我,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她眸子里的温柔,让颜贺恍神。她是认真的吗?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颜贺血都冲到了脑子里。 她说:“我正好也想找个情人。” 颜贺努力地用平静的语气问:“情人,是什么意思?” 沉蕴轻快地说,“情人就是,小三,奸夫,或者小白脸,你喜欢叫哪个就哪个。” “为什么?”颜贺眼里的光彻底熄灭,声音慢慢变冷。 “因为顾衡之天天在外面鬼混,所以我也想包养个小情夫。大家都这么熟了,我肯定优先考虑你啊。” “沉蕴,你……”颜贺压下自己的怒火,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沉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那么有钱,我可不会跟钱过不去。再说,他养小情人,我包小白脸,不是正好?” 颜贺眼中充满了失望,他像是在质问自己为何如此愚蠢。 “我怎么会对你还有期待?” 他气愤地掀开被子,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物,准备穿上离开,却发现衬衫的扣子都崩掉了。顿时,愣在原地。 沉蕴忍俊不禁,昨晚他直接素手裂衬衫看来都忘了。 她开口道:“我的助理一会儿,会给你送新的衣物过来。” “如果大明星不想光着膀子被拍的话,那就多留一会儿,听我把条件说完也不迟。” 她继续说:“你每个月只需陪我五次,我每个月会给你五百万。哦,还有我名下的这栋别墅,也可以送你。另外,南风进军娱乐圈拿到的所有资源,你都可以先挑。” 她凑近颜贺,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承诺道:“你放心,顾衡之完全不管我,我们各玩各的,你不会有什么风险。而且,我会保护你的隐私安全,绝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影响你的星途。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也可以随时结束。” 她开出了自以为丰厚的条件,对他重金利诱。 可颜贺心里只觉得难过,他心里那个美好的影子怎么会变成面前这个随意践踏别人尊严的轻浮女人? 颜贺冷冷地推开她,“我疯了才会让你这样羞辱我。” 他拾起地上的衬衫,转身要走。这时敲门声响起,叶皖鱼在门外说:“姐姐,衣服拿回来了。” 沉蕴打开门接过袋子,递给脸色铁青的颜贺。 她好脾气地笑了,“别生气,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愿意,我找别人就是。” 她满不在乎地说:“这世上多得是年轻力壮的小狼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因为愤怒,颜贺憋的眼睛发红,他一把夺过袋子,动作迅速地穿着衣物。 沉蕴忍住笑意,“对了,好心提醒,你的助理该换换了。” “还有,男孩子不要轻易在陌生的地方喝醉,不安全,会-失-身。” 她故意把“会失身”这三个字拉得很长。 颜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说不出话来,夺门而出。 望着他气急败坏离去的背影,沉蕴却心情大好,嘴角浮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颜贺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他的经纪人王煜纶正拔高了声音在发火:“人呢?我问你人呢?” 助理小孙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认错。一看见他回来了,马上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跪行过去抱住他的腿:“对不起,贺哥。我鬼迷心窍,我不该收了刘姥姥的钱,就出卖你。我不是人,我该死……” 他说着狂扇自己巴掌。 颜贺皱眉,从小孙断断续续地讲述中,他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小孙收了刘姥姥的钱,往他喝的红酒里下了药,难怪他喝了两杯就醉的不省人事。难怪临走前,沉蕴会跟他说那番奇怪的话。 “颜贺,你没事吧?”王煜纶担忧地望着他。 颜贺摇摇头,“我没事。” “可你身上的衣服……” 此时颜贺穿的衣服并不是昨晚品牌方准备的那件,他的身上也是陌生的香水味。 王煜纶迟疑地说:“听小孙说,刘姥姥让他下的药里还有春药……你老实说,有没有被那老东西得逞?” 颜贺沉默半晌,“沉蕴救了我。” 王煜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但下一秒,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跳了起来,“什么?!” 他踱来踱去,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沉蕴那女人肯定把你睡了,没被拍到吧?拉窗帘了没有?” “纶哥。”颜贺叫住焦虑的王煜纶,轻声说:“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你们可不可以先回去?” 王煜纶一愣,最后拎着犯了事儿的小孙一起离开了。 整间屋子就剩下颜贺一人,他疲惫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鼻端始终萦绕着淡淡的香味,那并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是沉蕴的体香。一种混合了奶香和桃花花香的清甜香气。 平时,这香味非常淡,但当她情动的时候,香气就会变得馥郁,经久不散。 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 因为五年前,他也曾沾染过她的香气。 为你而来 他第一次见到沉蕴的时候,她才刚满十八岁。 那一年,他二十岁,为了三千块钱通告费参加了那场火遍大江南北的选秀节目。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居然一路走到了决赛。 然而,他心里知道出道位早已内定。没钱,没背景,人气平平的他并不是资本选中的宠儿。可他本来也没那么多想法,只要能走完赛程,拿到通告费,回家乡开个音乐兴趣班当老师,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原本就是个生性淡泊,欲望极简的人。 如果那天,他没有遇见沉蕴。可能,他的生活就如同之前规划的那样,在平平淡淡中走完一生。 那是决赛前的一周,他们刚刚公布完排名,颜贺毫无例外又是垫底。 他在练舞房训练完,一身臭汗,准备去更衣室换身衣裳。他刚脱下自己的衣服,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花香,刚开始他还以为是窗外的桃花开了。 但一打开自己的柜子却发现里面躲了个满脸通红的小姑娘。 他一愣,立马把自己手中的毛巾一扬,盖住了小姑娘慌乱不已的眼睛。 选秀宿舍混进了外人,选管立马把人提到了休息室审问。 可那小姑娘自从被逮,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地低着头,任凭选管怎么盘问都无济于事。 选管最终不耐烦地吼道:“说!你是哪家的私生?” “我不是私生!”小姑娘被吼得一震,倔强地梗着白皙的颈子,漂亮的杏眼里包着一眶泪。 颜贺下意识地递了张纸巾给她,她带着哭腔,却很有礼貌地小声道谢。 选管继续问:“那你是狗仔?” 她委屈地说:“我不是狗仔。” 选管简单下了个定论,“不是私生也不是狗仔,那就是进来偷东西的。颜贺,看一下少东西没有,报警处理。” “我不是小偷……”小姑娘扁扁嘴,把颜贺给的纸巾铺在面前的桌子上。最终没忍住,眼泪像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选管严厉地问:“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小姑娘又低着头不说话了,只是红着眼眶,固执地用手背擦着自己的眼泪,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颜贺看着于心不忍,于是拍了拍选管的肩,对他说:“哥,你先出去一下,让我来问吧。” 选管离开后,颜贺又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谢谢。”小姑娘抬起头,白净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小巧的鼻子翕动着,鼻尖哭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低垂,像被雨水打湿的合欢花。 “刚刚那张为什么不用来擦眼泪?” 小姑娘小声说:“不想把你们的桌子弄脏了。” 在颜贺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对面前这个看上去像小雏菊般柔弱的小姑娘产生了怜惜之情。 他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沉蕴。”沉蕴补充道:“不是韵律的韵,是底蕴的蕴。” 颜贺微微一笑,说:“我记住了,沉蕴,底蕴的蕴。我是颜贺。” 沉蕴望着他的笑容,心头微微一震,莹白的耳根瞬间通红,像块温润细腻的红翡。 “我知道。”她羞怯地移开眼睛,声音细如蚊呐。 颜贺和颜悦色地问:“那么沉蕴,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我们宿舍吗?” 沉蕴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沉默了半晌,最后轻声说:“是为了你。” 为他挡住世界的恶意 从沉蕴的讲述中,颜贺知道了她是他粉丝后援会的站姐,负责给他拍图修片。 颜贺低头微笑,他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粉丝后援会,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他,支持他。 “我其实只是想进来给你送衣服,打算放在你的储物柜里就走,没想做别的。但我没想到,那个时间会碰到你,因为那个时候,你们一般都是在排练。我一慌,就躲进了你的柜子里,我真没想偷看你换衣服……”沉蕴越说声音越轻。 意识到这样的行为还是太像私生,沉蕴继续解释说:“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寄给节目组,让他们转交给你的,可他们不收。” 颜贺温柔地问:“为什么要给我送衣服呢?” 她捏起拳头,眼里散发出坚定的光。“因为……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嘲笑你。” 颜贺怔住,他隐约知道他的那些队友在背地里嘲笑他穷酸,是乡下来的土包子。网上也有很多评论说他土、村、不上档次。他倒没有很在意,毕竟一个人的出身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也无法左右,但只要保持本心,安之若素,不被外界的声音动摇,就不会被这些偏见伤害。 “可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你呢?”沉蕴愤愤不平地说:“你的歌声比这些外在之物珍贵得多。你所拥有的那种温柔而纯净的力量,是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 她气鼓鼓的像只颊囊里塞满坚果的小仓鼠。“更何况,你比他们都要帅得多,就算披麻袋,照样甩开那些人好几条街。” “网上那些没审美的家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评论。虽然我一个个都骂回去了,但我还是很气!” “颜贺,我希望你能穿上我……们公司设计师姐姐做的衣服,亮瞎他们的狗眼!” 望着眼前这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小姑娘,颜贺心中有一丝触动。爸妈去世后,很少再有人站在他面前,为他挡住世界的恶意。 沉蕴扬起饱满的小脸,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衣服我都放在你柜子的第二层了。你一定要穿!里面的衣服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还有演出服,是专门为你参加总决赛设计的,都绣上了你的名字。你不要,别人也没法穿。” 原来,这就是她刚刚一直沉默的原因吗?因为害怕选管没收她偷放在储物柜里的衣服。 颜贺半晌不语,眸子低垂着,藏在睫毛打下的阴影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有的没的,还命令颜贺一定要穿,这太没边界感了。 她惶惶不安地道歉,“抱歉,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一直静默的颜贺却突然发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们的选管有一次发微博忘记关定位了。” “但楼下安保很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沉蕴的脸上露出一点骄傲的神色,自得地说:“不是混进来的,是顺着管道爬上来的。” 颜贺一惊,他们的宿舍在四楼。他厉声道:“你不要命了?” “我不是……我带了绳子和工具的。”沉蕴赶紧解释,但看着颜贺越来越黑的脸,她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颜贺皱眉望着面前蔫了吧唧的沉蕴,她穿着牛仔背带裤和白色小背心,颈间和手腕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珠串。看上去年纪很轻,也许还没成年,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嵌着两颗灵气逼人的杏眼,整个人看上去青葱纤细。真不敢想象,她是怎么用这么伶仃的四肢爬上四楼的,万一出什么意外,他都不敢想。 于是,他板起脸说:“沉蕴,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你自己和你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像我这样的旁人不值得你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你懂吗?” 沉蕴很想出声反驳他,你才不是什么旁人。但看着他认真严肃的态度,她只能默默点头。 颜贺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伸出来。” 沉蕴愣愣地伸了过去,颜贺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医疗箱。用棉签沾了碘酒仔细地给她清理伤口,他其实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右手腕的擦伤,但并不知道这是爬楼蹭的。 沉蕴怔怔地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轻柔地喷在她手腕的皮肤上,酥麻麻的。 咚咚咚,心脏不争气地乱跳起来。 “好了。”颜贺用手指给她压平创可贴的褶皱。 沉蕴的脸已经红得像锅里蒸熟的螃蟹。 颜贺微微一笑,真是脸皮薄的小姑娘。 这时,选管推开门,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已经换了副和蔼可亲的态度。“沉小姐,跟我走吧。你爸爸来接你了。” “哦好。”沉蕴站起身,又慌乱地给颜贺鞠了一躬,“谢谢。” 走到门口的沉蕴突然想起什么,握起拳对他说:“颜贺,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会发光。我……大家都特别喜欢听你唱歌,请你一定要继续唱下去,加油!” 颜贺望着脸蛋红扑扑,眼睛却亮晶晶的小姑娘,心中一动。他轻声问:“沉蕴,总决赛,你会来看吗?” 沉蕴重重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颜贺对她温柔一笑。“那就好。” 那天,看着那个冒失又爱脸红的小姑娘,一向佛系的他第一次产生了好胜心,他很想赢一次给她和所有人看。 可是,决赛的那天,沉蕴没有出现。但他现场发挥得很好,凭着超高的场外支持率挤进了出道位。 出道后,南风集团签下了他们整个男团作为品牌代言人,并邀请他们参加集团年会。 他就在南风的年会上再次见到了沉蕴。她穿着淡蓝色的礼裙,挽着南风集团总裁沉图南的手臂,像个公主一般端庄大方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那时,他才知道,沉蕴是南风集团的小千金。 可一见到他,她还是像只欢欣的小鸟一样雀跃着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颜贺!” 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呆呆地叫她的名字。 “沉蕴。” 沉蕴满脸歉疚地说:“对不起啊,我失约了。你们总决赛那一天,我正好开学。我的学校有点远,在国外,所以就……” “但是!我有在电视上看,你的那首《天使》唱得真好。而且,你穿了……我的演出服……” 她说到这儿,脸逐渐变红,眼睛却越来越亮。 颜贺温柔地说:“那件演出服很帅,你送我的衣服,我都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沉蕴展颜,如同春日里的桃花,忽然间绽放。 她的脸上又露出了一点小骄傲。“其实……那些衣服都是我设计的!” 她的明媚灿烂让颜贺心情也跟着变得很好,他真诚地说:“那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大设计师的。” 沉蕴毫不谦虚地点头,“嗯!等我成为大设计师,你也一定成了大明星。” “到时候,我再给你设计演出服。” “好。”望着一脸期待与憧憬的沉蕴,颜贺的心里突然无端生出了许多对于未来的幻想,或许不切实际,但他想努力试试看,为了她口中的那个可能性。 他轻声说:“等你回来,一定要来看我的演唱会,到时我给你送票。” “嗯。”沉蕴重重点头,“我们说好了。” 颜贺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沉蕴比星辰还要亮上几分的眸子,他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只是痴痴地凝视着她,美丽的、天真的、灿烂的她。 于是,在这静默无声的四目相对中,两人的脸都红了,心脏不约而同地狂跳起来。 谁被趁人之危了? 可是后来,他们谁都没能完成自己的承诺。 颜贺的性格耿直,没背景又不愿意接受潜规则,出道没多久就被公司雪藏了。他想解约,却被告知那十年卖身契上的违约金是两百万。对他这样的穷小子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恐怕一辈子都赔不起。 而沉蕴的人生也在两年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南风集团卷入洗钱风波,总裁沉图南跳楼自杀,正在伦敦中央圣马丁学院读大二的沉蕴被紧急召回,临危受命接任总裁。 他再见到她是在新闻上,她穿着一身黑衣,手臂上戴着孝箍。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倔强地仰着头,沉默不语但目光坚定。人人都以为看上去柔弱娇气的沉蕴不可能撑起整个南风集团,可她做到了。他都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她经受了多么大的压力。 他想过去找她,但看着一无所有的自己,廉价破旧的出租屋,心中涌起的无力感让他犹豫了。他哪儿有资格去靠近她?白天鹅就算落魄了,依旧是白天鹅。 可是,一个月后,他居然在自己驻唱的酒吧看到了她。 那天,他唱完歌,收了吉他正准备回家,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充满厌恶的声音:“别碰我!” 那女人穿着一身火辣的黑色短裙,伶仃的身形摇摇晃晃,醉得不轻。 他皱着眉走过去,“怎么了?” “我和我女朋友闹着玩呢。”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试图再次抓住女人摇摆的手臂。 “滚开!”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甩,却因反作用力过大,身体失去平衡,向颜贺的方向跌去。 他下意识地接住她。 那女人抬起醉意朦胧的脸,喃喃道:“颜贺……” 颜贺心中一惊,是沉蕴,她怎么会在这里? “抱歉啊,女朋友喝醉了,让大家看笑话了。” 那胖子讪笑着,还想要伸手过来抓沉蕴,却被颜贺冷冷挡住。 “别他妈多管闲事!” 胖子拧起横眉威胁道。 他看着胖子,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你说她是你女朋友,那么她电话号码是多少?” “她,她电话是……”胖子尴尬地挠头。他不过是临时见色起意,琢磨着今晚艳福不浅想要捡尸。他上哪儿去知道她电话多少。 颜贺带着怒意。“滚!” 酒保从吧台后探出头,问他:“贺哥,你认识?” “嗯。”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怀中不省人事的沉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沉蕴,沉蕴,醒醒。” 颜贺问酒保,“她喝了多少酒?” “一排深水炸弹。太牛了!”酒保继续说:“我寻思着小姑娘可能失恋了。” 颜贺皱眉,“她的手机呢?” “在这儿。” 酒保拿起吧台上她的手机晃了晃。 颜贺换了个姿势扶住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轻声对酒保说:“给她家人打电话吧。” “试过了,她手机有密码解不开。”酒保把手机递给颜贺,继续说:“既然是你朋友,你就好人做到底,带走吧。” 颜贺低头望了眼怀中的沉蕴,细心地脱下外套,轻轻系在她的腰间,然后俯身,横抱起她。她比上次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更瘦,抱在手上轻飘飘的好像一根羽毛。 没有沉蕴的身份证,他没法给她开房,只能背着吉他,抱着人回了他简陋的出租屋。 他把沉蕴放到沙发上,然后把床上四件套都换了一遍,才将她小心移到床上。颜贺给她脱了鞋,又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最后用被子给她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苍白的巴掌脸,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他心疼地抚着她的额发,她才二十岁,这么小的年纪,这么瘦弱的身子骨,要撑起偌大一个集团,一定很辛苦吧。 他叹了口气,把被角给她掖好,起身准备去沙发上对付一宿。 这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沉蕴睁开迷蒙的双眼,无助地望着他:“别走,颜贺。” “好,我不走。”颜贺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我在这儿看着你。你安心睡。” 沉蕴定定地望着他,眼里浮起泪光。 她轻声说:“颜贺,我爱你。” 颜贺一怔,像是拨动了发条,随即他的心脏开始因为这简单的五个字而急速跳动,一种难以置信的喜悦笼罩了他。 沉蕴又问:“你喜欢我吗?” 良久,颜贺低头一笑,红着脸轻声说:“喜欢的。” 沉蕴泪眼朦胧,却绽放出一个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仿佛他的这句喜欢对她来说是一种救赎,一种天赐。 “别哭,小蕴。” 他俯下身,用指腹轻柔地替她拭去泪痕。 沉蕴却抬头轻轻亲了他一下,见他没有抗拒,她用手勾住颜贺的脖子,动情地吻住他的唇。 颜贺愣了半晌,然后闭上眼,生涩地回吻她,耳根通红。沉蕴的唇柔软芬芳,尝起来像果冻,闻起来像桃花瓣,让颜贺沉醉不已。 这时,沉蕴开始笨拙地解他的裤子。 他醒过神,满脸通红地止住她的手,阻止道:“小蕴,不行。我怕你醒了会后悔。” 沉蕴眼神坚定地说:“我不会后悔。” 颜贺艰难地拒绝她,“还是不行,我不能乘人之危。” 沉蕴轻笑,“你怎么知道被乘人之危的不是你?” 他们拥有了彼此的初夜(微h) 然后她当着颜贺的面,从被子里钻出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能抵挡得住心爱之人的诱惑? 颜贺立马起了反应。 他不是个感情随便的人,但人在低谷的时候总会贪恋曾经收到过的温暖。沉蕴明亮的笑容以及与她的约定曾在他黯淡无光的生命里反复出现,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 颜贺的喉结滚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任她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沉蕴红着脸去吻他,颤抖着贴近他的身体。触碰到少女细腻滑润的肌肤的那一刻,颜贺所有的冷静和克制都被一把火烧光了。 她的身体像一抔新雪,无处不纯洁美好,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虚拢在那一抹浑圆上,都不太敢下手亵渎。 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两人,那时完全不知道要做前戏润滑。 甚至憋得胀痛的颜贺手忙脚乱地戴好安全套后,都不知道要从哪里进入她的身体。 涨得紫红的欲根就在那她白馒头一般的花苞上逡巡,龟头在紧闭的粉缝上滑来滑去也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最后,还是沉蕴红着脸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花苞。 她偏过头,垂眸咬唇,粉面含羞,小声地说:“颜贺,是这里。” 她的私处和她本人一样纯洁娇美。白苞裹粉芯,美得像一朵初绽的小荷。 只看了一眼,他的魂魄都快要被吸走了。 颜贺的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用指尖去触。刚碰到那粉嫩的花瓣,她就微微一颤,翕动的花唇里吐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这才让他找到了那个小到几乎无法发现的入口。 他轻捻着芳香蜜液,回味指尖柔嫩,望着身下不胜娇羞的小人儿,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他忍不住压下欲根,挤开两片娇嫩花瓣,抵在那狭窄小口上。金风玉露初相逢,他的龟头就激动得吐出了前精,而她的花口也沁出了蜜液。 两人面红耳赤地抱在一起,心都跳得无比快,紧张地期待着融合。 颜贺吸气,猛地一顶。莽撞的青年就凭着过人的身体素质用蛮力硬挤进去一个头。 “啊疼……”初经人事的沉蕴身子一震,难以忍受破瓜之痛,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颜贺尴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不我还是出来吧。” “不要…不要半途而废。” 沉蕴哆嗦着吻上他的唇,好像那是她的止痛药。“继续。” 因为疼痛,她的身体本能地死死绞住他。颜贺憋得大汗淋漓,勉力推进,钻山凿洞,直到突破那层坚韧的薄膜,将自己完全没入少女体内。 第一感觉倒不是什么舒服或者兴奋,只觉得好紧,铺天盖地的强烈包裹感让他差点缴械。 沉蕴的眼角已经疼出了眼泪。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埋在她的身体里,轻柔缓慢的进出着。那时,他的怜惜远多于欲望。 直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有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让他的进出更加畅通无阻。 此刻,他方能分心品尝她的美妙滋味,无论是青筋磨撞嫩肉还是龟头刮开褶皱,都让他欲罢不能。他忍不住在她体内剧烈的抽插,想让这些化学反应更强烈些。 这就是快感吗?一种新奇的仿佛脑子里过电的感觉从他的下腹传上来。 沉蕴的脸上也泛起红潮,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颜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落英缤纷的桃花林中。她的口中嘤咛不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第一次的性体验,过程算不上特别享受,但终于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合二为一的幸福感,让他念念不忘至今,虽然那幸福特别短暂。 结束后,颜贺抱着她满心欢喜,像抱着一件珍宝,几乎不敢入睡。他只是山野里的一个穷小子,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美好的她,他自己都害怕醒来以后只是一场梦。 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就看见沉蕴背对着他在穿衣服。他怀着满腔柔情,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对她告白。 “小蕴,我爱你。”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 “和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沉蕴的身子一僵,沉默许久,然后讥讽地说:“怎么照顾我? 让我陪你一起去酒吧卖唱么?” 沉蕴冷漠而尖锐的态度让颜贺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由自主地松开她。 沉蕴一言不发地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套上鞋子准备离开,她冷冷地说:“晚点,我的助理会找你。” “沉蕴。”颜贺叫住她,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们……我们昨晚那样,算什么?” 沉蕴转身,满不在乎地说:“不过是醉酒后的一夜情。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吧?” 她嗤笑一声,“我这样的人,哪怕跌落云端,也不是你能够得到的。” 她无情的话粉碎了颜贺内心最后一丝希望,他的眼眶不禁发红,低下了头,自嘲地说:“是我自作多情了,对不起。” “但你以后不要再在陌生场合喝醉了,不安全。” 沉蕴没有理会他,拿起手机,径直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响起,颜贺无力地倒回床上,目光空洞地凝望着发霉的天花板,眼泪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 你果然只是我的一个梦。 穿衣时,布料蹭得他的肩膀一疼。那是昨晚,沉蕴在她最疼的时候,留在他肩上的牙印。 牙印还在提醒着他昨晚的温柔缱绻,可他的梦却已经醒了。 颜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空洞却如同这破旧的房间一样,难以修补。 过了没多久,屋外响起敲门声。一个自称是沉蕴助理的女人递给他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沉总让我转告您,这是就昨晚之事,给您的补偿。” “另外,她还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就算昨晚的人不是你,事情一样会发生。” “三百万,她好大的手笔。”颜贺自嘲地笑了,最后眼睛通红地说:“麻烦你转告你们沉总,这笔钱我是不会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玩不起的。” 叶皖鱼环视了一眼颜贺寒酸的出租屋,淡淡地说:“颜先生,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劝解,但那语气里的高高在上与如今的沉蕴如出一辙。 “你走吧,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颜贺冷冷地下了逐客令,叶皖鱼叹了口气,只得收起支票离开。 随着叶皖鱼的离开,小小的出租屋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颜贺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发呆,最后在满室的桃花香里,无力地阖上了眼。 再后来,沉蕴跟缙南首富的孙子顾衡之订了婚。 而他,也被现在的经纪人王煜纶挖走,送去韩国出道。 他们阔别了五年,那五年不仅是他在娱乐圈逐渐崭露头角的五年,也是沉蕴快速成长为精明强干的女企业家的五年,听说她和她的未婚夫联合,纵横缙南商界无敌手。 你这是打算让我白嫖? 一个月后,缙南时装周在南洲酒店拉开帷幕,这次的主题是中国风。 娱乐圈的大小明星和商界名流都收到了邀请参加这次盛会。 颜贺作为当红小生也受邀,被安排在第一排看秀。活动当天,他穿了一身挺括的黑色立领新中式西装,门襟上用银线绣着一株淡雅的兰花,显得整个人芝兰玉树,清贵不凡。 和他同在第一排看秀的还有影后余一宁、他的圈内好友宋叙、以及一些打过照面的时尚届人士和媒体人。 他刚一落座就发现,隔着T台,对面坐着沉蕴和周游,两人正有说有笑,靠得很近。 沉蕴今天穿着一袭纯白的无袖旗袍搭配同色系披肩,没有过多装饰,只在领口处别了一枚翠鸟胸针,看上去矜贵典雅,像一尊素瓷胚。 周游不知道说了什么,沉蕴正以手挡脸笑得开心。 颜贺抿唇,只觉得这一幕非常刺眼。 这时,宋叙拍了拍他,说:“贺哥,你这身帅啊,在哪儿买的?” 颜贺收回目光,对他说:“找老师傅定做的,苏州一家裁缝铺。你要是喜欢,我把微信推给你,你选好了记我账上就行。” “我是说嘛,这剪裁这设计就像是手工定制的。”宋叙开心地说:“谢谢贺哥。” 宋叙又拉着他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颜贺一边应着,一边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对面的沉蕴,却突然发现对面的两人都不见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宋叙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贺哥,怎么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说着颜贺脸色苍白地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上,他才觉得茫然,他该去哪儿找她,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这时,王煜纶给他找的新助理林听走了过来,关切地问:“贺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了?” “刚沉蕴小姐也有点低血糖,去休息室休息了,你要不要也……” 林听的话还没说完,颜贺就心急如焚地朝着休息室跑去。 可他进了休息室却并没有看到沉蕴,他的心一沉,打算再去找林听问清楚点。 这时,对面的门打开了,沉蕴站在门口叫住他:“颜贺。” 颜贺转身,走到她面前,焦急地问:“你怎么样了?” 沉蕴扫了眼人来人往的走廊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进来说吧。” 门在他身后关上,颜贺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多功能套房,不仅有床和沙发可供休息,还有专门的化妆间、服装间和客厅。 沉蕴在沙发上坐下,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你很担心我吗?” “低血糖不是儿戏,严重的话会昏迷死亡的。”做明星这行,节食是家常便饭,他见过太多低血糖到昏迷的例子,所以才如此担心沉蕴。 沉蕴轻笑,悠悠地说:“问题不大,吃点甜的就好了。” 见她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颜贺猜想她可能已经补充过糖分了。 他沉默了半晌,也觉得自己有点关心则乱了,顿时有些尴尬。 但突然想起她刚刚和周游亲密的样子,他不知怎么回事就脱口而出:“你和周游是什么关系?” 沉蕴笑得颇有深意,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颜贺皱眉,只感觉嘴里发涩。“他不是什么好人。”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要嫁给他。逢场作戏罢了。”沉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不愿意,难道我还不能找别的小鲜肉?” 颜贺抑制住内心的躁动,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这么作践自己?” 沉蕴“噗嗤”一笑,不以为意道:“作践?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明星未免管的太宽了。” “还是……”她定定地望住他,“你吃醋了?” 颜贺抿唇不语。 沉蕴拈起自己披肩,轻轻捋着上面的流苏,她苦恼地说:“其实,你一直是我的第一人选。如果你从了我,我哪儿还会找别人呢?可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矬子堆里拔将军了,反正关了灯也差不多。再说了,我先试试这个周游,要是不行的话,我再找另一个就是了。那个宋叙看起来就很不错,白白净净的……” “你别打他的主意!”颜贺咬牙,脸上的颜色五彩缤纷,他闭上眼,仿佛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他压低了声音说:“我答应你。” “但不要钱是我最后的尊严。” 沉蕴闻言,挑眉道:“那你这是打算让我白嫖?” 颜贺怒道:“沉蕴!” “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她笑着凑近他,手搭在他脖子上,吐气如兰。“那我可不可以先验货?” 颜贺皱眉:“这里可是活动现场。” “没事儿,这是我的私人休息室,没人敢进来。”她说着,动手去解他的扣子。 颜贺推开她的手,冷冷拒绝道:“不行,我得对得起我的工作。” 见他如此执着,沉蕴也不勉强。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好,那我晚上在别墅等你。” 颜贺不置可否,他走到门边,打算开门出去,返回秀场。 “等会儿。”沉蕴叫住他,慢悠悠地走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轻笑道:“我先吃口甜的,免得一会儿低血糖。” 现在可以验货了吗? 颜贺的耳根瞬间红了。 于是,那一整场秀,颜贺都看得心不在焉,神思不属。 活动结束后,沉蕴的助理过来了,又是那个叶皖鱼。 她把一张黑卡和一把钥匙推到颜贺面前,说:“这是别墅的钥匙以及沉总的副卡,额度不限,您可以用它购买点需要的东西。我们沉总希望您能尽快搬进去。” “钥匙我留下,黑卡你拿回去吧。”颜贺淡淡地说:“告诉你们沉总,要买什么我会自己花钱买,就不劳她操心了。” 这次,叶皖鱼倒没有再劝说他,一言不发地拿起黑卡就离开了。 叶皖鱼把颜贺的话转告给沉蕴,沉蕴笑得异常开心,“还真是有骨气的小情夫。” 下了班,沉蕴迫不及待地赶回别墅,打开门却并没有看见颜贺的身影。 她有些闷闷不乐,脱了鞋就朝卧室走去,打算换身漂亮衣服直接去找他,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契约精神。 结果一进卧室就发现,颜贺正在往衣柜里挂自己的衣服。 沉蕴眼前一亮,倚着门框笑得开心。“你还真守约。” 颜贺也不说话,就默默地放着自己的衣服,仿佛在用沉默表达自己的坚贞不屈。 她继续调戏他,“诶,我现在可以验货了吗?” 颜贺冷着脸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始解扣子。 沉蕴就站在门口大喇喇地看着,像个流氓一样发出“啧啧”声。 宽肩窄腰大长腿,外加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全身线条垒块分明,肌肉匀称而不夸张。 她越看越满意。 脱完衣服,就要开始脱裤子了。颜贺咬牙,像被迫献身的秀女,决绝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这时,门铃响起。 沉蕴看了眼手机,止住他说:“咱先不着急献身,我叫了外卖,先吃晚饭。” 望着颜贺铁青的脸,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倒也没有剥削人到让人饿着肚子干的地步。” 坐在餐桌上,沉蕴心情大好,连带着食欲也特别好。 这头,沉蕴吃的津津有味,却发现颜贺几乎没动筷子,她憋住笑意,说:“放心吃,没放春药。” 闻言,颜贺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夹了一筷子秋葵到他碗里,调笑道:“难不成在等我喂你?” 话音刚落,颜贺终于端起了碗,一脸屈辱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沉蕴把碗一推,对他说道:“我吃完了,你收拾一下。我去洗澡。” 沉蕴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开心地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出来却发现颜贺在洗碗。 她这哪里是包了个小情夫明明是养了个田螺少年。 她莞尔一笑,路过厨房的时候,丢下一句。“洗完碗,记得把自己也洗干净哦。” 颜贺的身子一顿,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回到卧室,沉蕴细心地点上香薰蜡烛,快乐地把玫瑰花撒上,又放上浪漫的音乐,开始期待这个美好的夜晚。 洗完澡的颜贺擦干湿发,进入房间的时候一愣,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想到曾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儿和一会儿会在这床上发生的事儿,他的脸瞬间爆红,像个被强抢的良家子。 沉蕴凑近他,眼神危险得像只小妖精,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她笑着问:“你这儿有没有不和客人接吻的行规?” “沉蕴!”他愤怒地站起来,感觉血都往脑门里冲,她把他当什么了? 沉蕴嫣然一笑,说:“逗你的,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鸭子了。” 她温柔地凝视着颜贺,正色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像情侣一样交往,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颜贺心中一动。那场大地震后,他就没有家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家了。 沉蕴微微一笑,解开腰间系带,丝质睡衣便如水般顺着她的肩膀滑泄下去。 “我为我的失言道歉,这是我的赔礼。” 她垫起脚尖,轻声附在他耳边说:“任君处置。” 她比钻石还要光彩夺目,颜贺无法不去看她。 只一眼,那些曾经拥有过她的欢愉记忆被激活,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欲念。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可以没有尊严。 她原来是只纸老虎(微h) 见他迟迟没反应,沉蕴主动凑上去啄了啄他的唇。他并未阻止,她便更大胆地又亲了一口,第三次她想要再亲的时候,却被扣住了后脑勺。 男人闭着眼,羽扇一般的睫毛就在她眼前晃动,英俊的面容此时被欲望染红,纵情与她口舌纠缠。 小样儿,还诱惑不到你? 她心里暗自得意。 手上毫不含糊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颜贺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她的唇,对她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解开他的拉链,脱掉他的裤子。 正当沉蕴想进一步动作,他突然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 他的吻自唇起,流连来到她精致圆润的耳垂。他轻轻啄了一口那白玉般的耳珠,将它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拨弄了好一会儿。 直到那处变得像一颗红透的琥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细长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来到她的锁骨。他埋进她的肩窝,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又亲又啃。 他灼热鼻息喷在她的颈肩,让她觉得又热又痒。而他潮湿的吻让她至不住地仰头喘息。 心跳的好快,她有点缺氧。 颜贺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双乳,耳侧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急促的心跳。他用手握住她上下起伏的玉峰,怜爱地啄了啄那两颗抖动的樱桃。然后,低头一口含住她樱粉的乳尖。 “啊——”沉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她从未被人含过乳尖,并不知道原来此处亦是如此敏感。 粉嫩的乳尖被包裹在滚烫又湿软的唇内,被他灵活的舌尖点触,拨弄。 沉蕴娇哼着,攥紧床单,身下渐湿,春潮泛滥。 接着,他居然用自己的两瓣唇含住,重重地吸吮了起来,像奶娃娃一样。她的乳尖被他吮得殷红水亮,耸立硬挺。 颜贺一边叼着她的嫩乳,一边自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花穴,潮湿一片。 偏偏他做这些下流事儿时都是红着脸,一副非常纯情害羞的样子。 沉蕴冷不丁地被他的手指一碰,吓得身体一颤。 颜贺的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沉蕴受不了这挑衅,她决定要做些更大胆的事儿来证明自己。 于是,她扒下了颜贺的内裤。 一条巨蟒般粗壮的棍状物弾了出来,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花苞上。 “什么鬼东西?!”她被拍得腿心一酸,惊恐地缩起身子。 颜贺诧异地望着她,眼中的笑意差点崩不住。 不过,这也不怪她大惊小怪,她只同颜贺做过两回。 第一回她还是个小处子,虽然一开始她凭着一腔孤勇剥了他的衣服,还在他面前掰开了自己的花苞,但她其实又紧张又害羞,并不敢看他的性器,只能凭着被撕裂般的痛感判断,他有一条巨根。 第二回更是黑灯瞎火,她都还没准备好,那条巨物就捅进了她的体内,一直捣鼓到天快亮。她腰酸腿疼,更加无暇细看。 所以这是第一回,她真真切切地见到颜贺的性器。那样粗长壮硕的一根紫红色巨棒,青筋交错,血管纵横,细看还有些狰狞,跟他温和斯文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但按照男人的标准来说,这应当是一条世间少见的雄伟男根。因为,无论是从长度,尺寸,硬度还是形状来说都蔚为可观。 难怪她第一回和第二回都会痛。如此巨物侵入她的小穴,怎能不痛? “你看够了吗?” 这是颜贺冷冷的声音。 沉蕴不满地说:“我总得仔细验验货。” “那你验完了吗?” “验完了,来吧。”她惶恐不安地最后扫了一眼他胯间巨物,鼓起勇气双手交叉在胸口,战战兢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 颜贺被她小心翼翼的举动逗笑了,心头闪过三个字——“纸老虎”。他忍着笑意,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俯身将自己的欲根抵在她的花苞上,沉身一顶。 然而出乎意料,他没能进去。 你舒服吗?(h) 因为他顶一下她就缩一下,仿佛被他的龟头烫到了一样,完全没办法进去。于是他只能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回来。“别紧张。” 她的声音不似最初的强势,反而带着点哭腔,头两回给她的疼痛印象太深刻了。“颜贺,你一会儿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嗯。” 她太紧张了,而且也不够湿。他硬顶顶不进去,还会弄疼了她,只能安抚她,等她放松。 颜贺于是用自己的顶端来回划拉摩擦她的粉缝,但刚一接触她的花唇就忍不住吐出了一些滑液。好娇嫩的触感,像一汪水豆腐,感觉轻轻一碰就会碎。 “唔——”酥麻的感觉传来,她很享受这种边缘性性行为带来的快感,不知不觉中穴口微张,流出了不少蜜液。 颜贺用指尖刮起这些蜜液,将它们亮晶晶地涂抹她的花唇和穴口上。 他看了眼双颊酡红的沉蕴,倾身覆住她,吻上她的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沉蕴的舌头被他勾住纠缠。她被吻到晕乎乎,意乱神迷,但仍感觉得到,他在虚顶自己的穴口。 小心地戳进去一个头又撤出,反复如此,慢慢地让她适应。 沉蕴被这反复顶戳,反复试探勾起身体里的空虚感。让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忐忑心情和期待他早点进来的渴望反复折磨。 压根没意识到她的下身已经春水泛滥,流出的液体不仅打湿了他和她,也打湿了床褥。 足够湿了,他可以进去了,而且他已经忍得龟头都要爆炸了。 颜贺用虎口握住欲根,龟头顶开两片花唇,抵进她的穴口,缓慢地破开她的嫩径。 颜贺依旧吻着她让她放松,继续往她花穴里推进,直至到底。时隔多年,她的体内还是这么紧致,跟第一次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欲根,吸裹着他的柱身,让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沉蕴轻喘着,如释重负,还是好胀好酸,但好在不疼。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欲根也在她的身体里辗转研磨,缓慢抽送。 渐渐地那点酸胀感变得微不足道,酥麻感取而代之。 “嗯——”有点舒服,像被泡在温温的水里,全身都暖融融的。 跟前两回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沉蕴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勾紧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跟醉酒那日一样烫,连带着他的肉棒也非常烫,可这样滚烫的物什顶在她的宫口,热意蒸腾,催发情欲,令快感连绵不断。 她在他身下欲罢不能地扭动着,小声问:“颜贺,你舒服吗?” 颜贺抿紧了唇,他当然是舒服的,而且是舒服死了。 因为,除开她体内的柔嫩多汁和强力夹吸,这一幕他已经幻想过好多次了,有什么比美梦成真更让人兴奋呢? “颜贺,你舒不舒服?嗯——”她的声音娇柔软媚,固执地继续追问,仿佛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我让你舒……”她来不及把话问完了。 因为颜贺突然把她的腿往上压了压,紧接着腰臀发力,猛烈地捅撞着她的花穴。 两幅湿漉漉红艳艳的性器在摩擦碰撞,就像一粒火星子抖落进了烟花丛中,激起了绚烂的火花和无尽的欢愉。 “啊啊啊啊——”一声接一声高昂的呻吟响起。沉蕴此刻正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席卷。 从来没有过的欲仙欲死的体验。 像是被颜贺撞开了某个开关,她身体里的水哗哗流个不停。那春水从她的穴内流出,被他的激烈抽插碾碎,水花四溅,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被打成细小泡沫围缀在两人的交合处。 满室都是连绵不绝的呻吟、响亮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 沉蕴被顶的头晕眼花,望着颜贺都出现了重影,仿佛同时有好几个颜贺在和她做,她只能闭上眼去感受他,感受他带来的滔天快感。 极速摩擦累积起来的快感,终于让颜贺忍不住低吼出声。“呃啊——” 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融化在她的穴内了,这舒爽,让他下一秒为她死都行。 他冲刺着越来越快,既想带给她更澎拜的高潮,也想带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流了多少水。沉蕴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了体内,意识飘忽,双眼迷离,汗湿的头发沾在额前,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收缩痉挛着,这是更大的高潮到了。 而她穴内的极剧变化也让颜贺的肉棒被夹得颤抖不已,终于忍不住几个深刺,耸动着射在了她体内。 “啊——”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伏进她的肩窝。 沉蕴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她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意犹未尽。 她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快乐到再也不想放开颜贺。 她食髓知味,做了一个自私的决定。 她猜颜贺也是快乐的,因为他吼得真的很大声。 她抚摸着颜贺柔软的黑发,轻声说:“颜贺,我爱你。” 颜贺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她不是在开玩笑,虽然神色平静但眼里都是认真。 她抬头去吻他。 颜贺闭上眼。就算有可能是她的谎话,他也想沉溺在这一刻短暂的幸福里。 吻了没一会儿,沉蕴感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重新苏醒了。 ------------------------------------------------------------------------------------------ 颜贺:小蕴第一次做完就和我分开一定是因为我活儿不好。我要加倍苦练技术! 偷偷摸摸看av、小黄书学习,在梦里练习三年半 沉蕴:啊这…… 从此君王不早朝(h) 云销雨霁,巫山初歇。 沉蕴像个小婴儿缩在他的怀里。素颜的她少了些高傲锐利,多了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就像他刚见到她那时。 她才25岁,本来就是很小的年纪。 颜贺一夜未睡,就这样看着她,拥着她,闻着她的香气,害怕又是一场梦或者跟五年前一样,醒来她就会换上一副冷漠的嘴脸,用钱打发他。 沉蕴醒来的时候,颜贺的位置空荡荡。 她从床头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习惯性地要点,突然想起颜贺不喜欢她抽烟,挣扎了会儿,把烟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丧气地躺回床上。想起颜贺,昨晚他们很和谐。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红着脸跟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一想起他一脸倔强,却又忍不住动情吻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雾气,被欲望蒸腾得眼尾发红但仍要克制的样子,她就情难自已。 他的体力和技术都很好,让她非常快乐。如果此刻他还在,估计她会享受一把当昏君的感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折腾了一晚上,觉着有些饿了,她从衣柜里挑了件颜贺的白衬衫套在身上。人不在,闻闻他的味道也行。 沉蕴胡乱洗漱了一下就趿拉着拖鞋,晃着两条白花花嫩生生的腿,想去冰箱里翻点吃的。 “早!”颜贺把煎好的鸡蛋摆到桌上,简短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他穿一身黑色的棉麻质地家居服,袖子半挽,露出青筋虬结的小臂,既禁欲又迷人。 “颜贺,你没走啊?”她一脸惊喜地飞奔过去,抱住他的腰。 颜贺那颗忐忑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被这个扎扎实实的熊抱给接住了,他不会被勒令离开,也不会被冷冷地告知不过是一夜情罢了。 他嘴角浮起笑容,“你不是说这里以后是我的家吗?” “对。”沉蕴用力点头,“你以后没通告,记得要在家等我,我想下班了第一时间就见到你。” “好。”他拍拍她的手臂,“先吃早餐吧。” “你亲自做的?”沉蕴在餐桌前坐下,惊喜地问。 “嗯。” “好吃!” 沉蕴咬了一口吐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吃进嘴里的不是吐司而是他。颜贺没有做造型,稍长的刘海垂落下来,盖住额头,有种乖顺的感觉。好看的桃花眼里现在盛满了温柔的光,配上他一身居家的穿搭,像个纯良人夫。 虽然颜贺常年在镁光灯下接受各种爱慕的目光洗礼,但似沉蕴这般直白灼热,好似在用眼神剥他的衣服一样,依旧让他脸红心跳,即使两人早就做过更亲密的事儿了。 “咳咳。”他清咳两声,耳朵根子都红了,正打算叫她别看了。 沉蕴却快速吃完了早餐,跑过来拉起他的手。 颜贺问:“怎么了?” 沉蕴神神秘秘地小声说:“你过来,我有点急事要跟你说。” 颜贺不解,但依旧顺从她,跟着她进了卧室。 沉蕴转身把门关上,笑眯眯地问他:“颜贺,你一会儿有工作吗?” 颜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眉道:“今天暂时没有安排。” “太好了!我今天也休息。” 沉蕴像个急色鬼一样扑过来,颜贺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以防她受伤,被她带得跌倒在床上。 沉蕴像只小猫咪一样轻蹭着他的鼻尖,“颜贺,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 “什么……” 颜贺的话还没说完,沉蕴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沉蕴好像跟前几次不一样了,她在他面前褪去了冷傲,在慢慢变回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那个会用热烈的、爱慕的眼神看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 这种认知让颜贺很愉悦。 他很快便反客为主,舌头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沉蕴被他压在身下,脸上泛起潮红。一时间,满室桃香浮动,颜贺知道她情动了。 他的手从宽大的衬衫下摆探进去,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背,低声问:“你知道穿我的衬衫代表着什么吗?” 沉蕴笑得狡黠而自信,“我知道,我故意的。” 颜贺眯起眼,不再跟她客气,像剥笋子一样,迅速把她脱了个精光。他粗砺的指腹怜惜地抚着她的乳房,好一番掐弹拨弄,直到那两颗红豆傲然挺立。 被他操弄了一夜的身子格外敏感,只是摸一摸,她的花穴就忍不住溪水潺潺。 沉蕴眼神迷离,用脚尖勾下他的裤子,释放出他胯下如巨蟒般的欲望。 她绷紧脚尖,轻轻碰了碰那巨蟒高昂的头。 “嘶!”颜贺发出性感的吸气声,龟头猛地一动,仿佛要跳起来咬她。 这让她备受鼓舞,于是她用自己的纤足足窝夹住他的欲根,娇嫩的足心磨蹭着柱身,上下撸动。不一会儿,他的肉柱就开始膨胀滚烫,烫得她的脚心都红了。 她于是松开双足,只用荸荠般白皙的脚趾划过他根部凸起的硬筋,挑弄揉压着他沉甸甸的阴囊,就像在拨弄一对硕大的铃铛。 “啊——嗯——” 颜贺仰头眯眼,随着她的玩弄发出享受的低吟,铃口忍不住吐出少许滑液。他炙热的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她柔滑白皙的小腿肚,虽然不是什么敏感部位,但却让沉蕴抑制不住娇躯微颤,双腿发麻。 颜贺在性事上的确天赋异禀,昨晚他虽然操劳了一夜,但此刻,他的性器依旧粗壮坚硬得如同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丝毫不知疲惫。 “小蕴,我想要你。” 他低哑着声,情欲浸染的声线像烟雾弥漫的夜空一样性感。 他把紫红的肉棒插入她洁白的双腿之间,被她戏弄过的硕大的龟头此刻正轻柔地磨着她娇嫩的花口,跃跃欲试着往洞口里钻。 “嗯……”沉蕴早已情动难忍,不消片刻,穴口便汁水涟涟,滑腻不堪。得到她的首肯,他才带上套,一举攻进她的体内。 “呃啊——”颜贺长舒一口气,她的穴内水嫩柔滑,让他忍不住开始深戳猛刺,每一下都有汁液流出。 她的这具身体太过敏感水润,每次抽插给出的反馈都过于强烈。稍微一摩擦,璧肉就开始蠕动绞缩,像是有生命的一样,让他爽到完全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性欲,只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凌乱,迷醉,哭泣。 沉蕴被他操得腰窝发麻,发丝凌乱,自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说:“其实……我可以吃药。” 颜贺吞下她白皙丰满的乳,含糊不清地说:“对你的身体不好。” “而且,我买了很多种类……” 沉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唇角溢出笑容,轻快地说:“一会儿试试螺纹的。” “嗯……”颜贺的舌尖在她嫣红的乳头上打着圈,一边吸咂有声,一边疾如闪电地在她紧致的肉穴中抽插,水花四溅,娇吟不断。 他爽到无法言说。 沉蕴迷醉不已,在他身下舒服到蜷缩起脚尖,他总是能让她觉得轻飘飘仿佛到了云端。这也是为什么沉蕴老是像个欲求不满的急色鬼,贪恋与他的欢好。 颜贺又何尝不对她的身体着迷?柔软的、光滑的、洁白的、温暖的她像春药,让他只要一沾上,甚至一见到就升腾起汹涌的情欲,恨不得能永远留在她的温柔乡里。 难怪会有人做爱成瘾。 她唤醒了野兽(h) 一场战斗结束,她的双腿间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颜贺怜惜地把她拢进怀里,抱起她去浴室。 温柔的水流自头顶泄下,她拉住颜贺的手,钻进水幕里,娇声道:“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美人相邀,焉能不从? 颜贺打了泡沫往她身上抹,从幽深的谷底到峰尖,从盈盈不足一握的酥腰到两手抓不住的雪臀,他细细地揉搓着。虽然这具身体他已经亲过摸过很多遍,但还是令他面红耳赤。 沉蕴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黑色的瞳仁里一片纯真,说出的话却令人口干舌燥,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不要忘了那里。” 颜贺全身血液“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手掌颤抖着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却被她坏心眼的夹住。他只能用手指分花拂柳,温柔地搓捻着,可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冲掉了旧的蜜液,很快就有新的产生,她的体内好像有只关不上的水龙头。指间的滑腻和娇柔让颜贺的理智又快要崩掉了。 这时,她也打了泡沫给他抹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再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钻入他的胯下,握住那才刚昂首的巨物。 她就着手里的泡沫套弄着他粗壮的肉棒,直到它在她的掌下又涨大了几分,青筋暴起,血管跳动,灼热得像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烙铁。 沉蕴满意地笑了,像只计谋得逞的坏猫咪,跟他告状道:“颜贺,它又想要我了。” 颜贺实在受不了了,她像只妖精在勾引他的欲望,摧毁他薄弱的意志,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掉。 颜贺一把托起她的臀,把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坚硬到胀痛的肉刃狠狠地刺进她的体内,直捣黄龙。 他意乱情迷地咬着她的唇,疯狂地用自己的肉刃凌虐着她的花芯,手指深深地嵌进她的雪臀里。 “啊!”沉蕴惊呼,感觉自己好像唤醒了一头野兽,之前的性事是激烈但他会温柔克制,可这场却是狂野的,完全脱控的。 颜贺彻底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里,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他手臂发力,把她快速抛起再落下。这样,他的性器可以进到更深,更娇嫩的地方去。 沉蕴的花芯被他凶猛捅撞,小腹酸痛不已,她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他刺穿。 剧烈的颠簸让她酥胸乱颤,魂飞魄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娇喘,像坐上了一辆脱轨的云霄飞车,最终在眼泪和尖叫里飞向云端。 在一阵毁天灭地的戳刺下,她的身体启动了强烈的保护机制,花穴急剧收缩绞紧他的肉棍,壁肉猛吸逼精。 颜贺被夹到头皮发麻,爽到忘乎所以,终于激射在她穴内,隔着套子,她都能感受到那热精的冲击感。 半晌,颜贺撤出她的体内,但依旧托抱着她,沉蕴战粟不已,精疲力竭地伏在他的肩膀上,恨恨地用指甲抓了他一下。绵软无力,好像在挠痒痒。 颜贺却很开心,笑着抱紧她,声音舒朗动听,“小蕴,谢谢你。我刚刚很快乐。” 五年来,对她求而不得的渴望,正在一点点得到补偿。 他在心里默默说,我有信心,会用足够足够多的爱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也会努力工作,争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与你相配。 这一句让沉蕴彻底心软。她的颜贺从小到大,得到的太少,是个太容易满足的孩子。 他不允许任何人肖想她 虽然同居了,但两人都是大忙人。颜贺日日都有赶不完的行程,几乎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飞机场的路上。而沉蕴管理着偌大一个南风集团,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公事,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所以两人能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时间其实是非常有限的。 但只要一碰面,两具年轻的肉体就会像两块磁铁紧紧相吸,不是在床上翻云覆雨就是在沙发上颠龙倒凤。 年中的时候,娱乐圈最大的盛会莫过于在缙南举行的国际电影电视节。 颜贺去年出演了不少电影,其中不乏既卖座口碑又好的佳作,所以一早就接到了主办方的通知,他被提名了最佳男主角。 经纪人王煜纶非常兴奋,托人脉到处打听,得知评委们对颜贺的评价不错,他极有可能斩获殊荣。所以,一早他就让化妆师和服装师给颜贺做造型,争取今晚领奖的时候,让他帅绝全场。 正做着头发,有人轻轻敲响了化妆室的门。王煜纶开门一看,来得是沉蕴,身后跟着几个服务员。 “各位老师辛苦了,这是我们为大家准备的茶点和饮料。”沉蕴温和地笑着,一副东道主的模样,这次的国际电影电视节又是在南洲酒店举行,她作为承办方之一,也的确把细节都做得十分到位。 “你这女人怎么又来了?”王煜纶却丝毫不给她面子,态度恶劣地说:“拿走拿走,我们不吃。”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天生对沉蕴有着那么大的敌意,明明他一直教导颜贺要对资方爸爸客气一点。 “闭嘴!又不是给你送的。”沉蕴也是语气不善,但她的眼神越过王煜纶,望向颜贺时,里面都是清浅的笑意。 颜贺表面镇定,可心里却涌起一丝丝甜蜜,那双桃花眼里蓄满了藏不住的柔情。 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暗地里互送秋波。 沉蕴给他们送完茶点,又接着去给其他人送。 王煜纶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好心提醒他说:“颜贺,你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我看到她都怕。” 颜贺沉默不语,他们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负距离接触,已经来不及离远点了。 王煜纶的消息没有错,今晚的悬念揭晓,获得最佳男主角的果然是颜贺。 只是颜贺没有想到,给他颁奖的嘉宾居然是沉蕴。 “获得最佳男主角的是……”沉蕴展开手中的卡片,微笑看向他所在的位置,与他眼神交汇。“颜贺。” 颜贺二字从她口中念出,婉转动听,温柔而缱绻地萦绕在他的耳边。 宋叙跳起来祝贺他,脸上的喜悦之情比他这个获奖者还要更甚。反倒是颜贺只是露出含蓄的笑容,他当然也是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入行七年来获得的第一个有分量的奖项,但他天性就是如此内敛,想要的、喜欢的、渴望的从来都不会轻易说出口。 比起获奖,颜贺此刻更开心的是,终于可以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拥抱她,在他最荣耀的时刻。 沉蕴大方地朝他伸出双手,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此时,沉蕴却大胆而暧昧地在摄像机拍不到的位置,轻轻在他耳边呼了口气。那细微的气流如同春风拂过杨柳岸,带着她独有的香气,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颜贺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但沉蕴却在松开他以后,还调皮地对着他偷偷眨眼。害得他发言的时候都心神不宁,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还好,在这种场合下,就算他语无伦次,台下众人也只当他是太过高兴。 他握紧手里的水晶奖杯,坐在下面看着沉蕴继续给其他人颁奖,她今晚穿了件香槟色的高开叉亮片礼裙,如同银河倾泻在她的身上,在璀璨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她的步伐,裙摆轻轻摇曳,行走间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 颜贺不禁心神一荡,想起昨晚,这双白嫩的双腿间是他数次占领的销魂之地。 他吐出胸中浊气,依旧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喝下一口又一口水,可明明是水却感觉跟酒一样,越喝越渴,越喝越热。 一直到颁奖礼结束,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化妆间里,心中还是躁动不宁。他支开了所有人,想等沉蕴下班,好第一时间见到她。 这时,他听到了周游在走廊上打电话的声音。 “……昨晚约的那个小粉丝真不错,那小逼嫩得一根毛都没有,插起来又爽又紧。还是未成年搞起来得劲。” “哈哈哈,今晚继续。你上次推我的那个骚货也还行,胸大屁股翘,随便捅两下就开始浪叫,水哗哗地流。要不一会儿,把她约出来,咱两一起搞。” 颜贺皱眉,污言秽语,实难入耳。 “什么沉蕴怎么样?害,别提了,那女人没啥意思,睡起来跟条死鱼一样,倒贴我钱,我都不想要……” 周游还没看清楚,一个狠厉的拳头就把他砸到了地上。 “你他妈的,颜贺,你疯了是不是?”周游恼火地吐出口中的血沫。 经过的服务生立马上来把颜贺拉开。 周游爬起来,摸了摸流血的嘴角,眼神阴狠地指着他说:“你给老子等着。” 说着他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要我们一起快乐(h) 一个小时后,忙碌了一天的沉蕴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拉开拉链,撕下胸贴,打算脱了繁复碍事的礼服换身超短裙回家勾引颜贺。因为她刚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颜贺一直在偷瞄她的腿,还咽口水了。 颜贺从一堆衣服里苏醒过来,此时,她正在快乐地哼着音乐,褪下肉色安全裤打算换条黑色蕾丝。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望见她笔直白嫩的腿在眼前晃动,浑圆的雪臀上还遗留着他的手指印,颜贺只觉欲火中烧,忍不住爬起来从背后拥住她。 沉蕴一惊,刚想高呼。却被颜贺一把捂住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小蕴,是我。” 他紧紧地搂着她,唇瓣轻擦着她的耳垂,灼热的酒气喷在她颈间,已然情动。 沉蕴转过身,笑望着他,“不是说工作时间不能吗?” 他喃喃道:“可我已经下班了。” 他靠近沉蕴,浓烈的男人气息瞬间笼罩住她。 沉蕴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也不是什么娇羞的小白兔,在这里和醉酒的颜贺做,想想就刺激。 在她兴奋期待的目光里,颜贺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正顶着她。 颜贺摩挲着她的大腿,头埋在她奶香浓郁的胸前饥渴地吸吮着。昨晚他留下的吻痕还没消,他又在雪地里种了一些新的。她有些无奈,颜贺怎么就这么爱她的胸? 铺天盖地的吻一路蜿蜒向下,好像要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尝遍,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然后,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如珠如宝地抚摸着,倾身在她的大腿内侧烙下一吻。 沉蕴的身子一颤。 颜贺滚烫的唇一路熨上去,来到她的秘密花园。 虽然他的分身已经造访过她的秘密花园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地观察这块隐秘之地。 越过修剪得宜的灌木丛,眼前是片雪白的山坡,在这山坡的裂缝处夹生着一朵仙葩。 颜贺直白热辣的目光就落在这株羞答答的桃花上。那粉嫩的花苞微微翕动,将开未开,只隐约透露出一点柔美的芯子,引人曲径探幽。 他喉结滚动,一口含住了那花苞。 “啊!”沉蕴惊呼,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青葱一般的脚尖瞬间绷直。 他湿软的舌尖像一尾红色锦鲤灵巧地钻进那小穴,在粉色的花丛间嬉戏,分瓣弄珠,快速进出。高挺的鼻尖硬硬地摩擦着她花核。 “嗯——”沉蕴咬住唇发出细碎的嘤咛,只觉得一股暖流正在流遍她的全身,渐渐有涓涓细流从穴中泄出。 颜贺啜吸着那液体,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唔——小蕴……好甜。” 沉蕴何曾经历过此等舔弄,她的身子像触电一般抖得厉害,仿佛颜贺叼住的不是她的花苞,而是她的心尖。 他似是仍不满足,叼住她的花核用力一吮,泉水刹时喷涌而出,花香四溢。 “呃啊——”这巨大的刺激让沉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仿佛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击中,璀璨而震撼。 虽然已经到了,但身体却更渴望颜贺来填满它。 她坐起来,朝着他的唇吻过去,舔掉了他嘴上的液体,手里哆哆嗦嗦地解着他的裤子。 她都一丝不挂了,凭什么他还衣冠楚楚? 颜贺撕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又一次崩了一地,像珍珠一样散落在地上。 沉蕴也终于成功扒下了他的裤子,释放出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根。 “颜贺,快进来……”她用脚尖急切地勾着他的腰,此时那朵桃花已然绽放,大开方便之门,盛情邀请他进入。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没进来,低头一看,他正在戴套。喝醉了都不忘做安全措施,真是有职业操守的小情夫。 沉蕴正愉快地想着,颜贺握住她纤细的小腿,将它们扛在肩上,猝不及防地提臀刺进她因为花穴中。 “唔——”这一下又猛烈又刺激,撞得她五脏六腑都震了一下。 颜贺急躁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在每个角落里标上自己的印记,像只在确认自己领地的小猎豹。 要硬得更久,顶得更重,插得更快,捅得更深,带给她无法比拟的快感,她才会忘记其他男人,只留在自己身边。 他在跟自己较劲,不是奔着快感而去,而是为了自私阴暗的占有欲。 两人闭着眼忘情地吻着彼此,身下的沙发剧烈抖动着,吱呀吱呀,几乎快要散架。 水声靡靡,蜜液飞溅。 他这样猛烈的攻势,不过抽插数十下,沉蕴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在欲海中沉浮,尖叫着再次攀上浪尖。 但颜贺还没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埋在她不断瑟缩的嫩径里迟迟不愿出来,似乎要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沉蕴颤着声问:“怎…么…不射?” 像这样的夹吸和冲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忍不住的快事。 喝醉酒的颜贺像个委屈的孩子抱住自己最珍视的宝物,“小蕴,我很强的。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你不要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沉蕴莞尔一笑,他一定是想起上次她说过,这世上多得是年轻力壮的小狼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这小傻子吃醋了。 她忍住笑意,亲了亲他倔强的唇,怎么看怎么可爱。 “嗯,你最棒,谁都比不上你。” 得到她的保证,颜贺开心地抱紧她,热烈地回吻。 上一波高潮的余威还没结束,她的全身的毛孔都是打开的,感官被放大数倍。 于是当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再次抵着她的敏感点欣喜而快速地搏击时,她能细致地感受到自己的穴肉被破开再合拢,他的大蘑菇头边缘刮扯着她的嫩肉,粗壮的柱身撑胀她每一丝褶皱。 更不必提, 眼前所见的是他欲色浓重的俊脸; 耳边都是他性感销魂的喘息声; 鼻端萦绕的都是他独特的荷尔蒙。 这些刻意或非刻意的诱惑带来的快感太重了,重到让她忍不住抽搐颤抖,小腹痉挛,水花喷溅。 她居然第二次潮吹了,而他一次都还没射。 第三波高潮的前奏已经到来,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安抚着他,在浪头拍下来的时候,按住他的命门穴,同时,用力紧绞穴内肉棒,噬魂销骨的快感从尾椎传来,颜贺身子一僵,终于泄在她体内。两人合抱着跌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被铺天巨浪淹没。 沉蕴大口喘息着,像一条缺水的鱼。 颜贺疲惫地趴倒在她颈窝里,她伏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我喜欢我们一起,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快乐。” 陪富婆姐姐去度假 他们刚做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颜贺已然醉倒,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移出。 颜贺半软未软的欲根还埋在她体内,经过一场疯狂的性事,两人的交合处淫水淋淋,以至于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姐姐,你还没换好衣服吗?”来找她的是叶皖鱼,因为她迟迟没换完衣服出来,担心她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沉蕴裹上一件宽大的袍子,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刹时浓烈的桃花香窜了出来。 “姐姐……” “嘘。”沉蕴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小声,“颜贺在我这儿睡着了。” 叶皖鱼于是压低了声音说:“姐姐,有段关于颜贺的视频,你有必要看一下。” 她调出视频,里面的内容正是周游对沉蕴出言不逊,颜贺冲出来打他的那段监控。 越看沉蕴的神色越冷,原来颜贺今晚是因为难过才喝了这么多酒。而且小傻子还不敢吃醋发火质问她,只敢可怜巴巴地取悦她,在她身上标记,求她别找别的男人。 叶皖鱼继续说:“周游那边来人了,索要这段监控。看样子是打算把事情闹大。” “我们要不要删掉这段监控,说设备故障没拍到?” 沉蕴嘴角浮起冷笑,“不必,给他。但,给他消音的版本。” 叶皖鱼也没有多问,她一向以沉蕴马首是瞻,她说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沉蕴接着又说:“找到今晚劝架的服务生,给他一些钱,让他把嘴巴闭紧。” 叶皖鱼离开后不久,颜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听到铃声,颜贺在睡梦中皱眉。 沉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王煜纶的电话,她按下了接听键:“喂。” “怎么是你?!”电话那头的王煜纶惊的跳了起来。 不知道沉蕴电话里说了什么,一向讨厌她的王煜纶逐渐沉默,两人交谈了很久,然后沉蕴重新躺回颜贺身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他的怀中缩起身子。 她抚摸着颜贺的侧脸,眼角有泪流下,“傻瓜,我不值得你如此。” 第二天,颜贺刚一睁眼,沉蕴就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举手发誓。 “天地良心,我跟周游什么关系都没有。”沉蕴厌恶地说:“他那副尊容,我看了都恶心。” 颜贺皱眉。“那你还在秀场跟他打情骂俏?” 沉蕴戳戳他的脸,忍俊不禁。“因为想看你吃醋啊,你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 她一脸狡黠地说:“而且,我不稍微牺牲点,怎么把你搞到手?”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展颜。颜贺含着笑问:“那你现在把我搞到手了,想怎样?” “自然是……”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吃干抹尽,敲骨吸髓。” 颜贺哪儿会只给她嘴上逞强的机会,手一捞就要让她兑现豪言。 沉蕴被他挠到了痒痒肉,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挣扎得厉害。 就在这时,颜贺的手机响了,是宋叙。他于是暂时放过沉蕴,坐起来按下接听键。 宋叙在电话里担忧地问:“贺哥,你还好吗?网上的事儿,你们公司打算怎么公关?需不需要我帮忙?” 颜贺一怔,随即打开自己的手机,第一条热闻就是他打周游的视频,微博热搜榜上一眼望去几乎全是他的名字。 热搜上的词条是:颜贺殴打昔日队友周游、颜贺队内霸凌、颜贺甩大牌、韩国霸凌文化、颜贺潜规则、周游验伤…… 一眼望去全是黑词条,没一条是好的。底下也有一大波水军披着知情人士的皮爆颜贺所谓的各种黑料。 这种情况下,谁来替他发声都会被群情激奋的网友拖下去一起踩。更何况,他没什么好澄清的,他的确动手打了周游,无论起因如何,打人就是不对。 他苦笑,拒绝了宋叙的好意。 但宋叙不愧是他的好兄弟,挂了电话立马就发了一条微博力挺颜贺人品,替他澄清所谓的队内霸凌事件纯属子虚乌有。 沉蕴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对此时的颜贺来说却是莫大的安慰。 颜贺握住她的手,轻声问:“小蕴,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沉蕴笑着说:“那不是很好?我正好烦你行程太多,让我很没性价比。这样,我就可以造个金屋把你藏起来,让你天天只陪着我一个人。” 颜贺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嘴角浮起淡淡笑意。 “颜贺。”沉蕴轻唤他的名字。 “嗯?” 她转头笑眯眯地望着他:“要不要跟我去乡下,提前感受一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生活?”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像哪怕沉蕴要让他下地狱,他也会义无反顾。“但,我得先回趟公司,把事情处理一下。不能让同事们为难。” “放心,王煜纶会把事情都处理好。”沉蕴起身,一边窸窸窣窣地穿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他这人虽然咋咋呼呼,但办事能力还行。” 颜贺看了眼手机,的确从昨晚到现在,一个王煜纶的电话都没有,往日里如果出了这种丑闻,王煜纶早就把他电话打爆了。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给王煜纶打了个电话。 岂料王煜纶的确爽快地说:“啊,颜贺,你别担心,小事儿。不用来公司,不用不用。现在公司楼下到处都是狗仔和粉丝,你找个地儿躲两天就行。” 完全不像王煜纶的风格。 “走吧,我的小情夫。”沉蕴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笑着说:“陪富婆姐姐去度假吧。” 她的田螺少年果然能干 沉蕴果真带他来到了乡下一处人烟稀少的庄子。那是一座白墙青瓦的古朴三合院,坐北朝南,翘角飞檐,静卧于山坡下。 推开老旧的门扉,院内落叶堆积,花草杂乱,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但好在屋内陈设整齐,稍微收拾一下就能过夜。 沉蕴牵起他的手踏入屋内,撸起袖子,对他说:“颜贺,咱们要开始自力更生了!” 洒扫庭除,铺床迭被这些事是颜贺以前做惯的,虽然沉蕴也想帮忙,但他心疼她身子弱,打发她去院里莳花弄草。 待到沉蕴给花草浇完水,修完枝,欣喜地握着一把刚剪下来的桔梗,踏入里屋打算跟颜贺邀功时,她发现老宅已经焕然一新。 她的田螺少年果然能干。各种意义上的能“干”。 她俯下身“吧唧”一口亲在正在擦桌子的颜贺脸上以示奖励,然后快乐地把手中的桔梗插进花瓶里。 “颜贺看!”她得意洋洋地捧起花瓶。 颜贺笑道:“好看。” 她傲娇地凑到他面前仰起脸,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人比花娇。”颜贺低头一笑,声音低醇好听。 沉蕴大言不惭地拍拍他的肩,赞道:“你果然很有眼光,不愧是我选中的男人。” “那我有什么奖励?”颜贺的视线下移,暧昧地落在她的唇上。 沉蕴乖巧地闭上眼,颊侧浮现出一个淡淡的酒窝,好一朵待人采撷的蔷薇。 颜贺的唇缓缓凑过去,但这时,沉蕴的肚子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她“噗嗤”一笑,睁开眼,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颜贺,我饿了……” 屋后有果园,此时正是桃子成熟的季节。屋侧有荷塘,运气好兴许能钓上一两尾鲤鱼。 两人于是分工合作,颜贺去钓鱼,沉蕴去摘果子。 没过多久,沉蕴就兜着一兜子新鲜水灵桃子,兴致勃勃地过来围观颜贺钓鱼。 “颜贺,这桃子好甜。”她把手里咬了一口的桃子凑到他嘴边。 颜贺转头,没有咬桃子,而是直接按住她的头,咬上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侵入她的齿颊,偷窃香津,末了,意犹未尽地舔唇道:“是好甜。” 沉蕴被他的流氓行为调戏得满脸通红,娇嗔地捶他。 两人正笑闹间,浮标一沉,似是有鱼儿上钩。颜贺赶紧提竿,但还是晚了一步,鱼钩上空空如也。 沉蕴苦着脸,光吃桃也吃不饱,难道今晚要饿肚子了吗? 颜贺拍拍她的脸,放下钓杠,长臂一展,脱下上衣,直接下水捞鱼。 夕阳如火,湖面金光闪闪,波光粼粼。颜贺正裸着上身,眼睛专注地盯着水下,寻找着鱼儿的踪迹。阳光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水面的波动轻轻摇曳。 他的皮肤在夕阳的映照下,被染上了一层健康的古铜色,而那刀削斧凿般俊美的五官,在渐渐暗淡的光线中显得更为立体和分明。他用双手轻轻拨动着水面,搅动起一圈圈涟漪。 突然,他的手臂猛地一伸,手指灵活地在水中穿梭,一把抓住了一条滑溜的鱼儿。他把手中挣扎的鲤鱼往岸上一抛,飞起一串串水珠,在夕阳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么自然而熟练,仿佛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沉蕴坐在岸边,双手托腮,一脸花痴地看着他蓬勃的肌肉和俊秀脸庞,心想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颜贺顺利捉到了六条鱼,用水草串了,拎回家。今天一天,两人收获颇丰。 他把手中半死不活的鱼串串递给沉蕴,“小蕴,你把鱼拿去厨房,我去后院冲一下凉,一会儿给你做烤鱼吃。” “好!” 沉蕴放完鱼就迅速爬上二楼,趴在窗台偷看,正好看见他脱掉衣服裤子,赤身拎起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颜贺微微仰起头,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就像一只抖擞的大金毛。 残余的水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鼻梁,经过下巴,最终滴落到胸膛上,沿着他肌肉的线条游走,让每一条纹路都显得那么清晰而有力,如同雕塑一般。 这时,他拿起一条雪白的毛巾,用力搓擦着上半身,然后往下,深入自己的双腿间,搓洗着胯间巨物。 看得她脸皮发烫,浑身发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瞟才好。明明这身体,已经看过用过很多次,但她还是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面酣耳热。 突然,颜贺好像有所感应一般,往二楼看来,她赶紧蹲下身子,心砰砰地跳。 颜贺很快就麻利地料理好这几条鱼,用竹签串了,撒上香料。在院中架起的火炉上给沉蕴烤鱼。 他的手艺不错,还心细地给她挑掉了鱼身上的小刺,让一向不怎么爱吃鱼的沉蕴都能大快朵颐,吃了个肚皮圆滚滚。 饭后,叶皖鱼开车给他们送了些补给,总不能真的一日三餐只吃鱼和桃子。 趁着凉风习习,他们一起在院里纳凉,并排坐在竹椅上仰望星空,享受着乡下静谧而美好的夜晚。 忽然,颜贺的手机响起,是宋叙的消息,问他去哪儿了,需不需要兄弟安慰。 网络上的舆论风向依旧没有变化,他的粉丝在他微博底下有留言脱粉的,要求他出来解释的,也有回踩的,但更多的是表示无论如何都支持哥哥。 王煜纶他们现在应该忙得焦头烂额吧? 这时,沉蕴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颜贺,你相不相信好人有好报?” 她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颜贺不解。“嗯?” “你看我一辈子行善积德,老天爷不就把你给我了么。” 她坚定地说:“所以,你要相信,像你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别担心。” 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颜贺握紧她的手,内心逐渐平静。 我要在上面!(h,水手服Play) 乡下多蚊蚁,在院中坐了没多久,沉蕴就被蚊子咬得不行,她拈起衣领,缩进自己的衣服里闻了闻,嫌弃地说:“一身臭汗。” “颜贺,我去洗个澡,我们一会儿看你的电影吧。” 颜贺调出自己去年拍的那部获奖电影,刚下载完,沉蕴就洗完澡出来了。 她穿一身水手服,上衣刚好盖住胸部,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节玉藕般的小蛮腰和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就这么青春洋溢地跑过来,偎进他的怀里。 看得颜贺血脉偾张,心猿意马。 还记得,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她还是颗生涩的小青梅,但在他坚持不懈地灌溉下,她已经在枝头熟成了一颗饱满诱人的水蜜桃。 颜贺搂住她,粗砺的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挲着她光滑柔腻的酥腰。 那是一部古装戏,他第一次尝试古装造型,但他生得好,什么妆造都能扛得住,尤其是穿一身白衣时,风度翩翩,面如冠玉。 “若君不以妾身微贱,妾愿以薄命,聊慰君子之怀。” 此时正演到,女主饰演的花魁向颜贺饰演的少年侠客袒露心声。马上将上演,两人春风一度的激情戏。 “啧啧。”沉蕴从他怀里坐起来,看着画面冷笑,“呵,你和她吻得那么缠绵吗?” 颜贺刚想解释,她就气愤地跨坐到他身上,“小颜公子,我吃醋了。” 颜贺无奈。“工作而已,而且都是借位。” 她依旧气鼓鼓地不依不饶。“那你给我示范一下怎么借位的?” “你确定?”他忍住笑意。 “对她,我是亲的下巴。”颜贺控住她的后脑勺,其实早就忍不住了。 “对你……”他暧昧地扫视着她的唇瓣,“我才不会只亲下巴。” 话音刚落,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 “唔——”沉蕴拼命挣扎,但很快就在他的唇舌攻势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颜贺把她的短上衣推上去,释放出她的一对玉乳,急躁地握在掌心揉捏着,这柔软又滑腻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 “嗯啊——”他揉得很重,手心滚烫,让沉蕴很是难耐,忍不住嘴里哼唧出声。 才吻了一会,沉蕴就感觉屁股下的那根像是睡醒了一般,开始膨胀,灼热,变硬。 颜贺的手指顺着她的裙底钻了进去。 “刺啦”一声,紧紧包裹住她的黑色蕾丝被他无情撕碎。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的花核,轻捏慢捻着这一点,直到它充血昂立像颗晶莹剔透的珊瑚珠。 “啊——”沉蕴在他手上不安地扭动着,强烈的刺激让她觉得又难受又舒服,脸上潮红一片。 可颜贺并未打算就此罢手,他接着用指尖快速地弹拨起这颗小珠,让它高频震动。就像被闪电击中了,触电一般的快感由此出发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沉蕴感觉小腹突然一阵抽搐,身下居然湿得一塌糊涂,像尿失禁一般,清澈而芳香的液体顺着颜贺的指尖流到他的小臂上。 啊,真丢脸。她害羞地伏在颜贺肩上。 颜贺笑着抚摸她的背,她的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狠狠蹂躏。他掏出自己隐忍到滚烫的欲根,戴好套,沉蕴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他无奈地哑声说:“小蕴,足够湿了,让我进去吧。” “颜贺,我要在上面!”沉蕴翻身坐起来,想着怎么也要扳回一城。